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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人,但季遵却过着这样奢华糜烂的生活,市中心啊,寸土寸金的地方,他竟然在这样的地方有一栋独立别墅,而且周围百米内都安静如鸡!这岂止是一般的有钱,简直是应该被打倒的万恶的资本主义! 到了客厅,季遵正品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看见清欢来了,没理会她,继续品,刻意要把她给晾着。可惜清欢不是那种你不理我我就不好意思站在原地等你的人,她走到季遵对面的沙发坐下,双手环胸:“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没招你惹你,你要是想女人,我还有个jiejie,我想她一定非常乐意上你的床。” 季遵玩味地审视着清欢这个安全防御的姿势,双手环胸的人安全感都很低,所以他们会变得像是刺猬一样想要保护自己,拒绝别人的靠近。这小丫头的资料他也看了,怎么跟她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你在万家可不是这样的,你父亲说你非常胆小非常听话,是只很可爱的小兔子。”然而她并非软绵绵无害的兔子,反倒是只伶牙利爪又会挠人的小野猫。 “你没听说过兔子急了也会跳墙吗?”清欢毫不犹豫地直视他的视线。“我要是表现的很叛逆很优秀,你觉得我能在万家平安无事那么久?恐怕早就被玩夫人给毁了。” 季遵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聪明的小家伙。” 清欢冷哼,很傲娇的小样子,她很清楚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季遵对她刮目相看,从而认识到她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她是世界上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我可不像外表那样弱,你别想占我便宜。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yin靡的字|眼儿:“干|你啊。” 清欢:“……”她不该这么问。 “宝鹿。” 清欢被季遵叫的这一声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男人的声音本来就非常好听,尤其还是在他刻意放低放柔勾引诱惑她的情况下。“跟着我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我想要什么自己自然有本事去争取,不需要你帮忙。” “你需要的。” 说完,男人放下红酒大步走过来掐住了她的细腰,清欢吃痛张开嘴巴,男人就吻了下来。吻的过程很咸湿很亲密,但不会形容给你们看。 一吻过后,季遵看着怀里红彤彤可爱的小脸蛋,说:“你会跟我的。” 清欢呸了一声:“自恋狂。” 季遵:“……”想想从开始到现在她都骂过他多少句了?变态啊禽兽啊老牛啊神经病啊……刚开始听到的时候他很震怒,因为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那是对他的强大的一种挑衅,但现在……季遵盯着那张米分嫩嫩的小嘴儿,威胁说:“你骂我一句,我就亲你一次,亲到你再也不敢骂人为止。” 闻言,清欢炸毛又跳脚:“你不要脸——” 得,这回又吻下来了,清欢气得脸蛋红嘟嘟,挥舞着小拳头想捶季遵。季遵叹了口气抓住她的小手,一开始觉得这是只软绵绵可人的小兔子,这会儿才知道是朵小食人花啊。可气的是他觉得这样活力四射又精力充沛的小丫头很可爱,逗她也很好玩,所以他也难得放下架子陪她闹。 清欢清楚着呢,她现在在季遵的眼里不过是个有点小脾气,所以勾起了他征服欲的女人,他可能会纵容她,但这种纵容是有尺度和界限的,一旦她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会非常生气,甚至于立刻翻脸。而她要的,是要成为他的底线。踩在他头上撒野都没关系,除了跟他分手,她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的那种。 所以说,任重而道远不是?惹怒季遵是早晚的,现在她只要维持住他的兴趣就好,毕竟一开始季遵看上她的原因是因为她跟他的母亲很相似。 “再骂呀。” 就连季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是有多犯贱找骂……以前要是敢有人说他变态禽兽败类不要脸,他不弄死那人全家都算轻的,这会儿清欢什么词都骂过了,他还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小嘴。 真漂亮的小姑娘。那天在宴会上看到她,只觉得她似曾相识,但现在,脱去了懦弱胆小面具的她,显示出了极其惊人的美,更有活力也更加令人心动。季遵感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这是前所未有的。 哎呦那种感觉哟,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就觉得这姑娘怎么那么有生气那么可爱呢,一颦一笑都动人得很,不矫情不做作,浑身都透着格外的魅力。 清欢在他怀抱里挣脱不开就用拳头擂他,但那两只小米分拳的力气能有多大,顶多给季遵挠挠痒痒儿,清欢两只手死命的推季遵结实的胸膛,扭头拒绝:“我要回去看书了!马上就要考试了!” 季遵这才想起来怀里这丫头还是大学生。他语带惋惜:“我看了你之前的成绩单,太糟糕了。”每一门都是低空飞过,刚刚好及格,拿得出手的一科都没有。 清欢冷笑,“我要是考好了,我爸就拿我当学霸宣传了,那时候能找个好下家,我会这么笨?” “这么聪明?”季遵讶然。“那这次你好好看,我看看你能考成什么样子。”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清欢奇了怪了。“就因为你想看我考成什么样子我就好好考,完了我爸卖的是我可不是你!我跟你说,等到我攒够了钱我就远走高飞!” 一听说她要走,季遵下意识把怀里的丫头搂紧:“你哪里也不许去!” “我爸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小野猫开始在怀里挣扎,又蹬腿又捶拳头的,那个野劲儿,季遵险些真被她一蹄子蹬开。臭丫头怎么那么不老实呢?“从今天起你住我这儿。” 闻言,清欢瞪大眼:“我不!我要回我自己那住!” “就那破房子?”季遵冷笑。“信不信我给他拆了,然后让你在整个市都租不到房子?” “你这是法西斯——” 一吻过后,清欢怒目而视:“你凭什么又亲我?!我没有骂你!” “谁说你没骂我?”季遵好整以暇的捏捏她红通通的耳垂子。“你说我是法西斯。” 大眼睛里喷射怒火:“我那是骂你吗?我那是在陈述事实!你岂止是法西斯,你简直还是强权——” 卧槽!又亲?! 第十二碗汤(五) 清欢的嘴唇肿了,肿的非常明显,远远看上去像是两条香肠挂在上面一样。她羞恼交加,又想故技重施踹季遵,这回季遵学聪明了,抢先一步将她不安分的双腿夹在自己腿间,好笑地问:“真就这么讨厌我?” “你说呢?”清欢用力挣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