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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几年不见,宁蕴这身子越发动人了。那奶子又挺又翘,仿佛是在呼唤他伸手去揉捏似的。胡松辉忍住了yuhuo。闻说莱王一家在此要逗留个两日一夜,还怕没有得手的机会? 容迁和仆从端着豆腐花上了楼来,却见大伙儿都已吃完了一碗,惊讶不已。王妃笑道:“是胡校尉家的胡公子送来的。” 容迁向邻席的胡松辉抱拳致谢。转头的刹那宁蕴却见到他脸色有些不豫,悄悄看了她一眼,并不做声。 王妃歇息够了,五人才到瀑布下的水潭处散步。朵朵和王夫人陪着王妃,容迁便有意走到宁蕴身边去。等王妃等三人走远了,容迁方沉下声音来说:“那个胡松辉,不是什么好角色,宁meimei可要离他远一些。” 宁蕴点头道:“安然兄如何得知?” 容迁冷笑道:“此人在燕京抢占民女,也已不是一两天之事。京里大多都忌惮胡校尉权重,不敢轻易动手。他今日忽而向我们示好,必是有鬼。” 容迁眼波转向宁蕴,忧心道:“唯担忧宁meimei弱质,我今日便寸步不离了meimei。” 宁蕴心陡然一跳,笑道:“谢谢安然兄。我们跟上王妃他们吧。” 是日艳阳高照,但是西山树荫蔽日,却是十分快美。这郊外之地,也有了数拨人烟,宁蕴极目都是富庶人家打扮。 远远跟着莱王妃一家的自然就有胡松辉等人。原他今日是与新宠和几名友人来此游玩,不料却见得多年前梦寐难求的佳人,心早便不在了此情此景里。 “那不是太子宾客黄大人家的?”胡松辉正走着,同行的友人忽而指着左前方的几个男男女女。 胡松辉认得黄大公子,但显然不认得那几名同行的男女。见得那同行的一名白衣女子,翩然若仙一般,魂早飞了去;然而黄公子家却是万万不能得罪,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过过眼瘾。 胡松辉忙上前去打招呼。黄大公子见是此纨绔,便也只是冷冷打了个招呼。胡松辉见身边的天仙佳人以及旁的那名高个儿俊朗小生一脸冷漠,也便仍是厚着脸皮去问好。 那一对璧人始终不理会他,黄大公子也便说了两句场面话。胡松辉热脸贴了冷屁股,火气上涌,心忖定要找个出火的去处。 远处的宁蕴正听着容迁说笑,用那团扇掩着嘴,一双雪眸在阳光的掩映下如宝石璀璨。若是不去看这个美得时间凝滞的美人,宁蕴无疑是山里的一抹亮色。 “公子有心结交那名宁姑娘,奴家可以效劳噢。”胡松辉的新宠小花旦笑道。“只是,公子拿什么谢我呀?” 胡松辉恨得牙痒,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你要啥,我都给你!” 小花旦取下胡松辉腰间的玉佩收在怀里,然后往他脸上吻了一下,笑盈盈地往前走去。 PO18铃兰馆记松间 松间 容迁与宁蕴本边走边说,十分快意。不想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娇叱。 容迁回过头去,只见粉嫩的一张巴掌小脸在松间零零落落挂满了泪珠,人早伏在地上动也动不得。容迁忙上前扶起,只道是哪家小娘子摔了跤。 小娘子哭着依在容迁身上:“奴今日陪爱郎来此赏瀑,不料走乱了去,早看不见他了,心里又急……”说着,呜呜咽咽哭起来。 宁蕴道:“可是伤了骨骼?” 小娘子哭着点头:“这位官人,可以扶奴家走一遭么?便走到观瀑的小筑去便可。” 容迁见她哭得凄凉,心早难过得不成样子,便道:“姑娘,我背你到小筑去。”说着,便要请姑娘上背。 那小娘便伏到容迁身上,柔若无骨的模样。“宁meimei,你在此候着我,我快去便快回。”容迁说着,驮起那小娘儿往山下去。 宁蕴看他健步如飞,也只好在原地等着。眼看王妃、朵朵、王夫人都走了远处去,自己也便只好听着流水声,看看满地松果。 “宁老师。” 宁蕴这才感觉事情不对。 “暌违已久,宁老师越发动人了。”胡松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宁蕴猛地转了个身,退后了两步。 “宁老师还记得小可,胡某人真是受宠若惊。”胡松辉身形庞大,步步紧逼过去。 宁蕴步步退后,到后面索性要跑起来。胡松辉哪里肯放她跑,轻易地冲上前去捞起她的腰,将她抵在自己胸前。 三年时间浪荡生涯,他早已胆大包天。 “不要碰我!”宁蕴挣扎起来,“放我下去!我要喊人了!” 胡松辉才不怕这一点,拿出手帕来堵住了宁蕴的嘴,便掳起她来四处去看有否静谧无人处。果然看得不远处有个大石,石后有几个石凳石桌,原应是有人在此用餐过,看着平整干净,便想也不想地托着宁蕴又热又软的胸乳,将她往那石凳上拉去。 才三年不见,这女人的奶子怎地变得这样好摸?又弹又软,结结实实的两坨香喷喷的rou。 远处有个亭子,正是远观湍流的好处所。黄大公子黄瀚海筛着酒,仍是忍不住被跟前的这美人儿吸引去了。 那美人喝了一杯酒,淡淡地道:“前面有个大岩石,有个男子在强占民女。” 黄瀚海没反应过来:“什么?” 那美人又道:“快去看看吧,不然,这女孩儿怕是要被玷辱了。” 黄瀚海皱着眉往下看去。果不其然,数丈之远有个大石头,大石后面的石凳石桌上,正见着一个锦衣公子在撕扯一个美人的衣裳。看着锦衣公子,便不像平民了——分明就是胡校尉家那不成器的儿子! “这不正是胡大公子?”黄瀚海惊道。“这下棘手……”便差了小厮快快去规劝这胡公子。 “黄大公子好精明。”那美人笑道,“只此时此刻将他劝开,倘若后日这女子仍是落在他手里,便是可以不管的。” 面前的清俊男子扬起嘴角,也便顺着黄瀚海的目光往下看去。 胡校尉正在用强的女人,不正是宁尘玉? 张显瑜看着陈苍野泛白的骨节,笑道:“我馆的老师,陈四公子不去救助么?” 陈苍野转眼看着眼前这美人,眼色倒是轻描淡写。 张显瑜赞道:“果真是泰山崩于前色不变。”说着捻起一个小酒杯,道:“我敬小世子一杯。” 黄家的仆人风一样狂奔下去,拉了开正要撕开宁蕴内衣的胡松辉。胡松辉红了眼,一拳往那仆人脸上砸去。那仆人一边踉踉跄跄躲着拳头,一边惨恻恻叫唤:“胡公子、胡公子莫要打了,我们是太子宾客黄府的,我们大公子……生气着呢!” 胡松辉真是色令智昏,怎地没想到黄府的人还在此!此刻魂飞魄散,看着宁蕴扯掉了堵嘴的帕子,还在遮遮掩掩身上的春光,一咬牙便上前去胡咧咧:“你这yin妇,怎地可以如此勾引世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