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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靳重焰等人几眼:“有妖有鬼有道有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刘念身上查看店伙计的伤势,拿出些修士常用的伤药给他。 靳重焰看他摸别人,心中老大不爽,瞪了沥青一眼:“这点小事都不会做吗?” 沥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接了过来。 男子见靳重焰不理他,心中恼怒,却被女子拉着往外走,边走边盯着袭明等人,见他们无意阻拦,才快步走了。他们走后,袭明道:“是骁战院的人。” 刘念道:“师父如何得知?” 袭明道:“他们腰际挂着骁战院的牌子。” 纵是如此,他们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店伙计被敷了灵药,骨头慢慢地恢复,疼痛大减,立刻磕头道谢,掌柜也出来致谢,正好二楼有人腾出位置,立刻叫人收拾干净,将他们请了上去。 刘念点好菜,见掌柜忧心忡忡,知道他怕今日的那对男女再来找茬,开解道:“他们只是路过此地,想来明天就要离开,掌柜不必担心。” 掌柜道:“贵客有所不知,这对煞星已经在镇上住了近半个月啦。日日光顾小店,怕是要长留在此的。” 刘念毕竟不是那对男女,无法预知他们到底要住多久,只好宽慰了两句。 掌柜离开后,刘念皱眉道:“若是那对男女日后再来找这家店的麻烦怎么办?”看那个男子出手狠辣,这次吃了亏,下次一定会加倍讨回。他们走了,酒家却要倒霉。 靳重焰不以为意地说:“今夜把他们解决了。” 袭明道:“他们十日前已来,应当是骁战院的前哨,若是在这里出了事,会连累整座小镇。” 沥青道:“这里是银月宫的地盘,自当有银月宫的人来管。” 靳重焰和刘念眼睛同时一亮。他这话说的不错。这里离银月宫不远,理当划入银月宫的势力范围。靳重焰道:“不知道镇上的修真门派是哪个。” 能够在银月宫附近安家,必然依附于银月宫。有他们在,自然与银月宫自己出手差不多了。 刘念招来掌柜打听。 掌柜叹气道:“安家和问心门原本是就在我们镇上,可是一个月之前,不知怎么回事,问心门和安家突然打起来了。问心门死了不少弟子,掌门就带着剩下的人跑了。后来,安家的人也走了。” 靳重焰心中一动:“一个月前?” 掌柜道:“可不是吗?以前银月宫的外门弟子还时常来我们镇上走动。有一个外门弟子还和问心门掌门千金订了婚约,想来掌门就是投奔他去了。” 一个外门弟子在银月宫能有多大作用? 靳重焰不以为然。 袭明道:“银月宫没有再派人来?” 掌柜道:“没有了。近来修士都很少见了。”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各位应当是修士吧?”一般修士,或手里提着法器,或穿着道袍,极为好认,可眼前几个,看样子气度不凡,可身穿打扮就像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实在看不出来。但从他们救治店伙计的手法,那绝对是修士无疑的了。 他想着今日找茬的那对男女,心头一热,只等对方承认了,就跪下来求他们帮忙,谁知靳重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摇头道:“不是。” 掌柜人都半蹲下了,听了这话,心凉了半截。 靳重焰道:“我们就是好奇问问。” 掌柜哭丧着脸道:“您别消遣我,看您刚才露的那一手,怎么可能不是修士。” 靳重焰表情诚恳得不能再诚恳:“真不是。” 他这么说,掌柜还能说什么呢?只好讪讪地离开。 刘念道:“你不想帮他?” 靳重焰笑了笑道:“我今日若是答应了他,不帮也得帮,还得好好帮,万一失手,他还要怨恨我。我不答应他,帮不帮由我,帮不成他不知道,帮成了他更感恩戴德。” 袭明淡然道:“你刚才若是不出手,那店伙计顶多吃点苦头,店还是能开下去的。你一出手,这家店怕也要开不成了。” 他一开口,靳重焰的得意劲儿就没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是人人都有你那样的铁石心肠。” 八哥认同地点头,被袭明恨恨地瞪了一眼。 八哥用爪子踹翻了面前的一盘豆子。 袭明将它抓过来着打算大屁股。 八哥大叫:“救命啊!非礼啊!无耻男光天化日下摸纯情少年屁股啦!” 刘念等人:“……” 袭明将豆子塞进八哥的嘴巴。 刘念干咳一声,道:“那安家和问心门在一个月前突然打起来,是否与拜阳教三院有关?” 靳重焰道:“早不打晚不打,在拜阳教三院快要来银月宫的时候打,一看就有古怪。而且三宫三院发生这么大的事,按理说,道修魔修应该都过来凑热闹才是,为何修士这么少呢?” 刘念道:“说不定他们从都城走,或者,路过也不留下打尖。” 靳重焰道:“嗯,我们晚上先会会骁战院的小魔头吧。” 第95章 六院裂,三宫合(四) 原以为找小魔头并不难,去镇上最好的客栈就是,谁知道在镇上的客栈里兜了一圈,竟然不见人。 袭明觉得无趣,带着八哥回去睡了。 靳重焰想起自己先前的信誓旦旦,觉得在刘念面前失了面子,脸色很不好看,瞪了沥青一眼。 沥青自觉说:“我去找。” 刘念道:“稍等,他们一个月前就到了小镇,是做了长远的打算,或许会租下一间房子。” 沥青和靳重焰对视一眼。 靳重焰道:“有此可能。” 两人心中俱想:骁战院的小魔头为何在此长留?这长远的打算又是什么打算? 两人一鬼在房舍里跳来跳去,找了半日,都没有感受到魔气,眼见着东方渐亮,镇民渐渐苏醒,他们不好再飞檐走壁,就回了下榻的客栈。 刘念与靳重焰住中间,一边是八哥、袭明,一边是沥青。他们进屋时,就听到八哥嘎嘎的笑声。 刘念推开床,立刻听到扑翅声,八哥绕过窗子,停在窗台上:“你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差点推死了老子了!” 靳重焰不满地探头:“你怎么在这里?” 八哥趾高气扬:“视察。” 靳重焰伸手去推它,八哥吓了一跳,飞起来,狠狠地啄他的手背。 刘念怕一人一鸟打起来,充当和事老,挡在中间。 八哥停在刘念的手背上,趾高气扬地说:“以后我住在这里。” 靳重焰道:“不准。” 八哥头一歪,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刘念。 刘念心一软,眼见着就要点头,靳重焰急了,语无伦次道:“它,它在这里,我们做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