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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明明什么暗示都没有,却又让人浮想联翩。 接下来的内容十分R18。我已经没眼看了。 身为一贴膏药,我选择安静的看风景,么么哒。 ☆、讹兽 所谓讹兽,在山海经中别名为诞。人面而兔身,出口人言,其言虽多却不真,最喜骗人。 蔺言听了朱厌的描述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人面兔身,他他他他——” 他是怎么下的去口的? 年轻人,不要低估吃货的战斗力好嘛!毕竟讹兽的rou还是很鲜美的。 只不过让冉雍头疼不是这玩意当初来之不易,而是吃下讹兽的rou后,就再也无法说出真话。 当初因为吃下了讹兽,他还在不知山闹出不小的动静,差点惊动了三十三重天。时立的身份本就尴尬,能缝补修魂已是十分不易,冉雍不得已把他封在梅盒里,又特地挑了雷劈木的小柜子把他放在里面镇压过一段时间,时立这样爱闹腾的性子才逐渐的被驯服下来。 后来空下来的这个雷击木小柜,就用来放置偶尔没空收拾的物件。却没想到时立死性不改,这一次要去抓他可就不容易了。更何况吃了讹兽的时立不定会跑去哪,不定是崖藤山,也或许是鬼市。 不过最大的可能性大约还是得去人世寻找,讹兽巧生双舌,如果不是当年时立不小心靠近了这里。讹兽也不可能找到机会脱身,诱骗时立将他吃掉,让他被讹兽所控。 脑袋里飞速过了一遍讹兽可能选择落脚的地点,冉雍只想再长出一口气。简直太他么多了。 就那生冷不忌荤素不忌什么都不忌只要能说谎骗人的东西,你说他挑地方? 冉雍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恁死那个罪魁祸首比较快。 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挑帘出去:“我去找陆然问问最近人界哪里出的人命比较多。” 人命出的多的地方,自然戾气就重,而讹兽最喜食戾气。它刚从不知山上逃出,鬼市这些地方纵然他们寻找它不易,却不能让它长期生存。只要他们在这些地方死守,它横竖是跑不了。但是人界不同,鱼龙混杂、最多变数。 想来想去,还是这里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推门而出,蔺言脚快一步跟上。冉雍想了想还是没拦,不知为何,他对这人总是格外好说话些,一半约是因为在他身上,总像看到了自己从前。另一半或许是因为他的先祖,因为供奉他所以子嗣稀少,福分弱薄,也算是他亏欠了他们。 冉雍立在门前,伸手摁住门上龙首衔环。门上左右龙首长须一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已被冉雍倒置过来。门环朝上,衔口朝下,其中一只龙首大眼翻白,另一只龙尾立马狠狠一拍。 冉雍看着它们努力忍住笑意,正儿八经的在门上敲了三下。伸手一推,门却不开。 他挑了挑眉,“老熟人来还这样不客气,可在有点不给面子了。” 门后传来一声冷嗤:“无事不登三宝殿,还带着拖油瓶的老熟人,我可不见。 冉雍讨了个没趣,伸手摸了摸鼻子,被称作拖油瓶的蔺言嘴角也轻的一挑,只是很快又隐了下去。站在他身前的冉雍自然是看不到的。 “说话别这么不客气嘛,我这次来找你是正经事。” “呵,说的好像你那次来找我开头说的不是正经事一样。”话虽这么说,大门却闪开半道。门后站着一年轻人,手握判官笔,掌执生死薄,神情冷漠,偏生的皮相勾人,一双桃花眼便是这样冷眼观人,也带有几分嗔意。 不怪判官大人时刻板着脸,实在他不把持一点,其他的男鬼女鬼就要更加把持不住了。 阿米豆腐。 饶是老相识了,陆然乍见冉雍还是没给个好脸色。手上不紧不慢的在生死薄上圈圈点点,冉雍脸色一瞬间有些不太自然,刚准备迈步,对面那人却凉凉瞥了一眼:“有话在门外说就行,说完了赶紧走。” 要说刚开始蔺言还能保持镇静,此刻舌头却像打了结似得不听使唤。他是见过比冉雍还横的,但是没见过横的让冉雍这么怂的。 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我是不是围观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冉雍咳了一声:“是这样的,时立逃掉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查查,最近人界哪里发生命案比较多?” 陆然修长的手指在生死薄上翻过一页,其实这双手长在男人身上真是好看的有些过分,但是这人手握他人生杀大权时,偏又出奇的和谐。 “人界高发命案的地方多了去了。你难道让我一处一处给你找去,就是逃得是和你有情分的旧人,凭着这条你就想累死我?哦,这就是你和我说的正经事?” 陆然合上生死薄,身后的鬼差青面獠牙,只差他一声令下将冉雍现场分食。 这鬼片一般的场景,心脏差点的只怕现在就要去和陆然报道。 陆然这话说完,果然冉雍脸上更加尴尬了,他默默扶额示弱:“你明明知道我和上面关系不好,但凡能有一点别的办法我都不会来麻烦你。” 陆然用鼻子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这才道:“潦倒至此,都是你当初作的。干什么不好,偏偏去魔界做什么二当家。” 事到如今,陆然说什么冉雍都好脾气的应着,不恼也不急。陆然还记得他当年是多温吞和善的性子,虽然也是这样相处起来十分舒服,可是哪见他求过人。 更别说让他这样低眉顺眼的受气,陆然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烦躁。飞快在生死薄上查过几笔,只想眼不见为净。 “按你说的,他逃得时间并不长,最近人界突然高发命案的有两处。持续产生命案的有四处,工作量是不小,但是我已经给你缩小不少范围了。” 他转身欲走,到一半又有些气闷的硬拧回来:“这些地方虽说伤不到你,但是常年也累下了不少戾气。你去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点。” 陆然这人面冷心热,冉雍笑着应了句也不多说话,只这样看着他。看得他面皮慢慢的泛上一层红,陆然边往回走边恶狠狠的翻起生死薄:“这人犯下这等恶行,三千年油锅还是便宜他了!” 所以说有时候…… 投胎真的是个技术活。 冉雍听到陆然恶声恶气的对着身边的鬼差,默默憋笑几乎内伤。只是很快又笑不出来,岁月几多变迁,多少从前的旧识,如今见面,冷言冷语算是好的,背后落井称为常态,刀刃相向算作正常。 他不自觉的看了自己一双手,其中有道伤痕深可见骨。手上伤痕新旧交错,不断将皮rou翻出结痂,又不断生出新伤。 蔺言感觉身边人的呼吸微微有些发重,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冉雍却将手握紧缓缓用衣袖盖住:“没事,陆然说的那几个地方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