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9
他,好像自己很体贴的样子。 段绫气笑了:“我不行?” 身周的气息突然由暧昧变得危险,身上的人影渐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 “本来想对你温柔点的。”段绫声音很沉,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奏:“谢宁,我要开动了。” 一个小时后,床单被葱白的手指抓出褶皱,谢宁水光泛滥地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原书里不是这么写的啊,哪里都能崩,人设还能崩的吗?! 夜色更深,他瘫软到像是没了骨头,仅剩的力气都勾在段绫脖子上,抽抽泣泣地道歉。 “…我错了,对不起,段,段绫…唔!” 直到时间成了一个概念,谢宁哭得嗓子沙哑,上气不接下气,这颗钻石糖终于被吃的一点不剩。 本来是在口腔里温柔舔舐,让糖果融化在身体里的品尝,最后成了用牙齿粗暴嚼碎,渣都不留的吞下。 段绫看着埋在被子里哭唧唧的人想,这怪不了自己。 有时候谢宁真的气得人想揍他,动不了手,这样把他弄哭好像也不错。 段绫俯下身,轻咬住眼前白皙的后颈,谢宁只是瑟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装可怜还是真哭,总之哭声更大了,却也没有躲。 “…我会死的。”把脸埋在床上的人呜咽道。 段绫眸光暗下,声音包装成餍足后的和缓:“不会,明天就像你说的,让你在上面。” 枕头里的抽泣声一停,段绫耐心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谢宁眼眶红红地转过头。 “…真,真的?” 段绫垂下眼皮,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再抬眼时,刚才的温和如同幻象,制造出合理的理由,野兽舔了舔嘴唇。 “看来还没死心。” 这是谢宁开始新一轮眼泪前听到的最后一句,他甚至没有力气控诉了。 段绫不是人!他根本就不是人!小心眼儿! 这种事情,还带钓鱼执法的吗?!! …… 段绫奇奇怪怪的第一天,要追溯到谢宁搬寝室的那天。 那天上午,他回了段家一趟,主要是找庄听澜,顺便处理一些段家的事宜。 “你们可以先上床。” 段家别墅,庄听澜的专属房间,段绫与他隔着一个桌子对视。 这是两人第三次面对面谈话,气氛莫名凝重。 “他性格敏感,人际生活简单,抗压能力弱,和你完全不同。” 段绫皱眉:“他人生经历不算复杂。” “但情况就是这样。”庄听澜不置可否:“他是不是说过,你身上很香?” 段绫微微睁大眼睛,面上难掩诧异。 “小帽,孟粒粒,谢宁,能闻到那种味道的人都有共性,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管是小帽还是孟粒粒,都是庄听澜出现之前发生的事,段绫眯了眯眼:“你调查我?” “我会调查雇主的情况。”庄听澜面不改色地承认了,随即接着说:“其实解决问题的方法很简单,毕竟你有洁癖。” 段绫没有立刻追究,那些事可以延后:“什么办法?” “你们可以先上床。” 座椅上的身形rou眼可见地僵住。 “谢宁很了解你的情况,如果突破这一步,他会更有安全感,至于以后,适当表达感情,平时多夸奖他,让他意识到自己很有价值,你对他有很强烈的需求,坚持一段时间就好了。” 顿了顿,庄听澜补充:“当然,也有快方法,让他来找我做心理疏导,一周左右。” 段绫想都没想就驳回:“不可能。” 就谢宁那老鼠胆子,让他来找庄听澜,说不定会吓哭。 再说到底是心理疏导还是洗脑都有待商榷,顾夕飘就是最好的例子,最近莫名其妙的本分,每天眼巴巴地在庄听澜身边晃悠,却从来不敢动手动脚。 庄听澜似乎无所谓他选那种:“那你们可以先…” “…闭嘴!”段绫生硬打断。 一张脸凶神恶煞,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人,凶是很凶,耳朵却红的着火。 屋内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庄听澜等了一会儿,旁若无人地翻阅起谢宁的资料。 大概五分钟后,段绫开口了,声音很虚,稀奇地没什么底气。 他别看眼,没有直视庄听澜:“没结婚也可以做么?” “……” 庄听澜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抱歉。”他打开另一本记录册:“你再说一遍。” 段绫有点火了,他烦躁地点了点桌子:“没结婚,可以做?” 簌簌在记录册上落下几笔,庄听澜抬头,扶了扶眼镜。 “可以。”庄听澜少见的有些词穷,但表面上依旧一脸淡定,补充道:“你们先结婚也行,会比上床更高效。” 说完,他透过透明的镜片,默默观察段绫的反应。 段绫没有露出任何排斥的表情,反而神情严肃认真,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一方案的可行性。 他有些意外,低头在记录册上写了几笔,一条条交错的线陈列在纸张上,他在后加了一条,画上问号。 在段绫起身离开时,庄听澜说:“不管你用哪一种方案,稳妥起见,一周我要追踪一次,让谢宁来也行。” 段绫轻蔑地冷哼一声,甩门走了。 如果不是谢宁实在异常,他根本不会来找庄听澜。 心理学不是多难的科目,只需要一段吸收的时间,他自己就能解决谢宁的问题。 只是需要一段很短的时间罢了。 走廊里,段绫的表情逐渐收敛,最后归于沉寂。 他在庄听澜拿出的第二本记录册上,扫见了几个字,不起眼又无厘头,却让他印象深刻,记忆回响。 主角,配角,剧情点。 如果不是确定庄听澜是医生,他会以为对方的副业是编剧,但庄听澜的工作,就只是医生。 而这几个词,谢宁喝醉那天,同样提起过。 但这种事情暂时还不足以段绫追究,他还有更需要上心的事。 …… 段绫的奇奇怪怪持续一周后,终于恢复如常。 食髓知味,欲求无度这两个成语,在接下来的几天,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不得不说,庄听澜的办法确实有效,起码谢宁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胡思乱想了。 更重要的是,情到浓时,段绫会耐下心安抚性地吻掉他的眼泪,目光会迷蒙动情,额间会渗出忍耐的薄汗,嘴里还会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只对着他,只有他能看见,好像也…只有他能创造出这样的段绫。 这种感觉很奇妙,甚至能麻醉疲惫的身体,带给他一种比快感更深刻的满足。 半夜里,不久前累到装睡的谢宁睁开眼。 身体很清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