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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雨歇拒绝了上车的提议,“车子发动需要反应和预热,还不如靠我自己的条件反射。”和轻功。 “我们也可以开车经过门口再提速啊,”话音刚落,杨植瞟了一眼距离太远显得小小的热带植物园区门,不由得闭上了嘴。 要在高速移动中将冒火的□□准确送进去,其难度无异于扛着□□瞄准五百米开外的人头,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根本不可能,萧雨歇前世倒能做到,但当时的属性与装备都是现在无法比拟的,加上□□附带的燃料引燃后若是射到其它地方很容易引起植物注意,到时候想射第二箭难上加难,所以第一箭不能失败。 热带植物园区的门没锁,萧雨歇走上前去推开大门,快速离开,凌晨植物大多还在休眠,警觉性低,这也是她提议凌晨过来的原因。 其它队员行至五百米开外,四人坐上车,楚歌开车,杨植坐在副驾驶,警察在后座随时准备接应,但当他们看到女大学生清澈见底的双眼,一时有些迟疑。 “要带上她吗?”杨植挠了挠后脑勺。 女大学生望过来,她单薄的身子站在风里,楚楚可怜。 “她已经不是人了,”楚歌冷静地说,他环绕四周,指着一个方向,“把她绑在那里,免得碍我们的事。” “你说她只是有可能被寄生啊,”杨植不忍地说,“万一她只是得了什么病呢?” “我们四个人,万一出什么事,”楚歌说,“我担不起,你也担不起。” 既然他这么说,三人只好把女大学生远远地绑在电线杆上,女大学生也一副乖乖被绑的姿态,看得杨植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们准备好后,萧雨歇背着一桶□□在百米处站定,可惜门太矮,不然她用弓箭抛射还可以站得更远。 她将一支□□插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燃向上的那头棉花,以做引燃之用,接着从背后取出一支,运转内力,上弦,点燃,发射,轻轻地“嗖”一声,带着一团火苗的□□飞快往热带植物馆区射去。 她状态全开,属性为10的感知精确感受到馆内“沙沙‘的声音,犹如藤蔓在地上滑动,她手上不停,上弦、引燃、发射,在植物没反应过来之前将半桶□□全数发射出去,在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冲出馆区的时候脚踩轻功飞快地向后退。 就在她退到两百米处,馆门猛地窜出七八条粗壮的藤蔓,将小小的馆门挤得垂垂欲坠,楚歌当机立断给车子打火,右脚放在油门上,杨植坐在副驾驶座上两眼紧盯朝他们奔来的小小身影,等萧雨歇一到立刻开出去。 藤蔓在萧雨歇身后紧追不舍,而她游刃有余地领先一大段距离,警察开着后座的门,只听一声风声,萧雨歇风一样地卷进车里,楚歌踩下油门,朝前飞快地行驶。 这一番活动下来,饶是有耐久专长,萧雨歇的体力条也几乎见底,她从背包里取出面包胡乱往嘴里塞补充体力,楚歌加速踩着油门,直开得隐约看见植物园门口,才没听见藤蔓的动静。 这估计得有一千五百多米了。 就在他们速度慢慢降下来的时候,只听远处一声巨响——正是热带雨林区方向,车子停下来,车内的四人面面相觑。 “该不会是植物把馆撑坏了吧?”杨植看萧雨歇吃得香,自己也从背包里掏出面包填肚子,不得不说,这一番担惊受怕下来,他的确饿了。 “可能性很大,”楚歌四处望了一眼,将车子开到附近的水泥地停车场,拿出手机一番cao作,“我先看看监控。” 听他这么说,其他三人也凑过去瞅一眼,手机里几个视频窗口变换,最后屏幕定格在热带雨林区外,原本由水泥灌注的场馆被巨大的树木与藤蔓撑开,四分五裂的碎石砖头躺在附近,原本局限在场馆内的热带植物们蔓延开来,水泥地节节碎裂,植物们的占地面积足足扩大了两三倍,在阳光下花枝招展。 “我的妈呀,”望着那足有三四层楼高遮天蔽日般的乔木和盘旋其上的粗大藤蔓,杨植倒抽一口凉气,“这是要成精吗?”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植物园的研究人员,楚歌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调出一幅白大褂研究人员和领头西装革履的主任朝热带植物园区走去的画面,找了半天没看到另一派系的植物学者们的踪影,就连他们幕后支持者纪委书记也仿佛不在园中。 楚歌拧紧了眉头,调出所有监控摄像头的实时录像,一个个查验过去,始终没有发现前几天在研讨会上见过的那一批学者,心里不由得生出不详的预感。 他好像错过了什么线索。 萧雨歇也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前世浑浑噩噩,融入这个世界是在寄生物变异、全球沦陷、自身世界观受到强烈冲击不得不搏命的时候,对一系列前置任务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因此就算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对劲,她也实在想不出原因在哪。 “我得从头回忆一遍,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楚歌一边调监控一边喃喃自语,“从第一次汇集线索开始。” “嘘——”感知强大的萧雨歇敏感地察觉到来自远方的车轮声,她示意同伴滑上车窗,暂停发动,伪装成一台无人的汽车。好在楚歌选的停车场本来就有几辆游客忘开的车,他们这台装满游客的车混杂其中毫不起眼。 楚歌戴上耳机,调低音量,车子侧对大路,但为保万无一失,车内四人依然偷偷蹲下,透过这贴膜的车窗玻璃往外看。 “糟糕,”杨植突然想起被他们绑起来的女大学生,“她还在那里!” “没事,她不能说话,不会把我们透露出去的,”警察警惕地打量着行车道路,轻声安慰道。 楚歌拧紧眉头,那股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 载着主任和研究人员的接驳车慢慢出现在大路一边,感知到对方的萧雨歇将警察从玻璃窗后拽下来,以免被人通过后玻璃窗看见。几人埋头蹲在车里,大气不敢出。 楚歌的位置不太好蹲,他把手机放在座椅上,戴着耳机观察监控摄像头里接驳车的人们,他们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看起来很不好打交道,当楚歌的目光放在屏幕里的主任身上,主任骤然抬眼看向摄像头,他鹰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外的楚歌,好像能透过摄像头看到偷窥者似的。 这会是巧合吗? 楚歌不敢打包票,一个人的触觉竟有如此敏感能知道哪里有摄像头,谁在后面偷窥?这简直不像个人,反而,反而…… 他骤然想起萧雨歇第一次集会所说的,关于监控录像的事,它们好像知道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在吃人时尝试挡住或避过摄像头以免造成更大混乱,不仅是热带植物园区还是老城区。但就他自己来看,它们对死物感应失联,就连一块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