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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好看的小镇,这么边游边行,彼此之间皆有所了解,娃娃脸名叫解忧,戴着眼睛的男孩叫谢华秀,两个人的姓氏读音一样,据他们说,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成为好朋友。 不知不觉已过去一周,这天,他们驾车来到路上一家加油站加油,附近有几家住户与餐馆,见天色近黄昏,三人商量着在这吃晚餐,加完油停好车,他们走进餐馆入座点餐,就在聊天等菜上的时候,几个纹着花臂,一看就不好惹的壮汉走进来。 见餐馆里有人,壮汉们扫了几眼,有个油光满面的男人眼睛直往萧雨歇脸上转,那猥琐的眼神险些让她折断一双筷子,谢华秀注意到对方,提出让萧雨歇坐到他旁边位子,背对那群壮汉,饶是背对着他们,她依然能感受到那肆无忌惮的眼神。 该死,若是放在古代,抑或几个月后,她非得把那男人一双眼睛挖下来不可。 那群男人一边点菜,一边往服务员屁股上摸一把,解忧不知不觉皱紧眉头,等到两桌的菜上来,他们又拿筷子指指点点自己这桌,隐约听到笑声,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没怎么吃饱,三人结账走人,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壮汉们便开车跟了上去。 “肥羊啊,”他们拿出放在座位底下的刀具,在手上把玩,“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有个小女孩,搞起来肯定很爽。” “老二,别露出那副鬼样子,把人都吓跑了,”驾驶座上的老大说。 老三坐在副驾驶座上,闻言笑道,“还说老二呢,老大你不也是紧盯着人家不放?说好了,这次我先上。” “凭什么你先上?你算老几啊?”老四不开心了,“老大,上上次老三就是第一个,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几人谈笑风生,说起餐馆里遇到的三人来,宛如小菜一碟。 而另一边,开车的谢华秀不住地瞟着后视镜,油门踩得飞快,解忧了解自己的发小,完全没有之前的笑意,声线紧绷,“怎么了?被盯上了?” “恐怕是,”谢华秀见左甩右甩甩不掉,朝解忧低声叫道,“打电话,报警。” 解忧忙点头拨打幺幺零,向电话那头说明情况,没说几句那边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挂上电话,他气愤地把手机塞回兜里,“我就知道,他们敢那么猖狂肯定有原因。” 因为他们向来喜欢去风景秀丽的小镇而不爱往大城市,穷乡僻壤的地方报警无用,此时当真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慌张,两个大男生倒是不怕什么,大不了打一顿,反正他们不敢真打死人,人死难善后,但——谢华秀瞅了一眼看向窗外的萧雨歇。 但女孩不一样。 身为男子汉,连个妹子都保护不了,对他们是极大的挫折。还好吃饭前加满了油,谢华秀心里发狠,大不了开一晚上,总能开到他们无法一手遮天的地方。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似乎看出三人的意图,身后跟着的车开始加速,谢华秀拿到驾照才一年多,高速都还不敢上,提速到每小时100公里已经有些头上冒汗,而壮汉们似乎根本不顾及车祸,左右紧逼过来,最后一个加速,成功横在他们面前,生生将谢华秀逼停。 “你一下车就往山上跑,”在这危急时刻,解忧快速交代道,“我们被抓住没事,你就难说了,记住,往山上跑。” 话音刚落,谢华秀急踩刹车,伴随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他们身子惯性似的往前靠,萧雨歇按他们所说的,一停车便开门往外跑,两个男人去追,剩下两个把男孩子们拉下来,押进自己车里,搜身上的钱包。 “那车怎么处理?”车钥匙还插在车上,老三问道。 老大点一根烟,“等他两个抓人回来,一起开走。” 没过多久,老四讪讪地跑回来,“那小妮子跑得太快,老二去追,我跟不上。” “该锻炼了,瞧你白斩鸡的样子,”老大吐出一串烟圈,“那家伙精虫上脑,他估计爽完才回来,我们先走,不等了,老四,你去开那辆车。” 三个人开着两辆车离开,山上的萧雨歇远远看到,不禁有些着急。 她跑出来,主要是带着两个大男生束手束脚,怕不小心伤到他们,想把人引到山上解决,没成想只有一个追过来,其他三人开车走了,这下可好,她还得去追。 唉,太久没跟人接触,她果然不适合复杂的脑力劳动,当时直接把人劈晕不就好了? “小meimei,”见她不跑,追在后面的男人喘着粗气流里流气地笑道,“你跑呀,怎么不跑啦?跑不动了吧。” 山林之中野草和树木挡着,公路上看不到这里,他一边往前走一边脱衣服,萧雨歇还要保存体力救人,是以轻功转到他身后,cao起砖头往他后脑勺不轻不重地一拍,“duang”一声,他便倒在地上。 用他脱下来的衣服绑好手脚,萧雨歇从包里拿出清水,往他脸上洒一些,冰着一张脸说,“你们把我朋友运到哪去了?不说我今天就阉了你。” 结拜兄弟四人在公路边开着个招待所,离镇上不远,是自己的地盘,他们把两个蒙着眼睛的肥羊关进四楼房间,上锁,车子开进车库,只等老二带着女孩来让兄弟们纾解。等他们享受完了,就把三人蒙着眼睛远远地扔路边,反正找不到老巢,这种事,他们做惯了。 老四望着天色,止不住唠叨老二怎么还没回来,实在太丢脸,不等老大说话,老三径直揪着他的耳朵关进房间里,关小黑屋。 暮□□临,萧雨歇问出老巢方向地址后,干净利落地帮他解决根源问题,对方痛得直惨叫,她索性打晕扔在山林里,自己运转轻功,往他所指的方向飞去。 老二,扑街。 半小时后,夜幕笼罩,她总算到达那栋路边招待所,四层楼高,装饰着彩灯,在夜空中一闪一闪,萧雨歇从后门而入,躲着招待员和客人们,一间一间查看两个朋友的下落,在四楼某个房间,从猫眼看到他们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贴着胶带,眼睛被黑布蒙着,她见房间里再无其他人,便用方才找到以备不时之需的一根铁丝撬开锁,关上门,为他们解绑。 以为再无生路的谢华秀惊喜地“呜呜呜呜”,萧雨歇“嘘”了一声,“别叫,是我,”她把胶带撕开,两个大男孩看着她都快掉眼泪了。 “我没事,”她低声说,“你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去处理其他人。” 谢华秀,解忧:喵喵喵? “放心吧,我没事,”萧雨歇唇角一翘,“至于那个老二,他再也没有老二了。” 两人下意识合拢住腿,只觉身下凉飕飕的。 他们一个躲进衣柜,一个躲在床底,萧雨歇声明只有她进来才能出现,而后听到开窗和轻轻关门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