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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回生二回熟。或许之前应对这等父子关系,司徒岳还有些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但这几年慢慢相处下来,司徒坤的态度越发温和,他便也摸到了规律,越发得心应手。 果然,司徒坤气得火冒三丈,耳鼻冒烟,也没再说什么,只指着他骂:“滚!多大人了,也不知道懂点事,怵在这就知道气朕!滚滚滚!给朕滚出去!” 司徒岳麻利地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冲戴权道:“刚那桌上腌制的小鱼干好吃。戴公公得闲帮我问问,是御膳房哪位做的。让多做些,送我府上去。” 拍拍屁股跑了。 戴权嘴角抽得厉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东西的,还当着皇上的面,如此理直气壮。 再看司徒坤,只见他瞄了眼边上司徒岳的食案,那一碟子小鱼干吃了个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剩,一叹,“何必这么麻烦,吃完了他又闹着要。直接把那厨子给他送府上去。” 得!就知道谁都越不过这位九爷。 看一眼下头还跪着的司徒峥,戴权都替他心酸。宠了一个妓子,却确实有失皇家身份。可也算不得多大事。 若是司徒峥亲自出面阻拦司徒岳让他下不来台也就罢了。偏偏他一句话都没说,白白叫司徒岳闹得风风火火满京城皆知,还在圣上跟前丢了脸面。到头来,还全是他的错。哎。 这叫做什么? 对,就是小林大人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 诚王府! “王爷!王爷轻点。王爷,妾……妾受不住了!啊——” 屋内男人的粗喘和女子的嘤咛、哭泣、求饶之声夹杂在一起,其间还有鞭子抽打在rou体上的啪啪声,一浪高过一浪。 一个时辰后,司徒峥将鞭子一丢,从女人的身上下来。但见那女子赤身裸/体,身上青青紫紫,一半吻痕,一半暴力掐痕,另外还有横七竖八的好几道血色分明的鞭痕。 她挣扎着好容易坐起来,批了件衣服盖住自己,便听司徒峥大吼:“还不过来替本王更衣。” 女子身子一颤,抖动着站起来,拿了司徒峥的衣服给他穿上。 司徒峥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她不敢有任何怠慢,唯恐惹了他不快。 薄薄的一件外衫不曾扣紧,压根遮不住她满身的春光。她的双脚战栗,身形颤抖。可即便早已负伤,可这具身体的曼妙依旧让司徒峥喉头紧了紧。 衣服不曾穿好,司徒峥双手一推,已将女子再次按压在桌上,俯下身瞬间便长驱直入,撞击猛烈。女子咬着牙,小心翼翼开口,“王爷饶了妾吧!” 司徒峥的癖好她是知道的。这样的事,他不会对着正经有家世撑腰的王妃侧妃做,只能寻她们。但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上头就越发凶狠,似是定要发泄个够。 方才那一场,几乎已去了她半条命。若再……再…… 女子打了个冷战,因着这个丢了性命被抬出去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像她们这样的人,死了也便死了。 她开始害怕,司徒峥今日的情形可不是一般的生气。若是……若是依他以往的行事,自己今日只怕是……只怕是没有活路了。 眼见司徒峥将鞭子又捡了起来,女子闭上眼,面如死灰。 门外传来响动,“王爷!京兆府那边有消息了。” 司徒峥一顿,扫兴地抽出来。女子颓然倒地,浑身一松,似是捡回了一条命般。瞧见她这番模样,司徒峥冷嗤,一鞭子甩过去,“滚!” 行军作战之人的力道可想而知,女子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浑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可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抱起衣物也顾不得好好穿上,胡乱套上去,忍着痛楚逃出门去。 那敲门的护卫目不斜视,不敢多看一眼,见人出来了,这才入内。 “王爷,属下打听到秦大人那边的消息,已是审清楚了。绿珠本咬死了不知情,在回春堂阿青那里拿的也不过是助兴的东西。实在不知什么□□不□□的。 后来有曾在会国馆守卫过的人调任京兆府衙门,认出了绿珠。说她不但是北戎人,还曾是丹娜公主的侍女。绿珠见骗不过也不骗了,却还是没招认,闭口不肯说话。” 招认?这还需要招认吗?丹娜可是在临死前还想拉着林砚一块死的人! 不用问,绿珠必定是时刻关注着林府,又见阿青的身份特殊,故意借此机会,勾起两个异乡人的同理之心,寻求便利。后见林砚身边的婢女前往寻药,便设计了这掉包一事。 侍卫又道:“绿珠偷偷派人传信,说想见王爷一面。” 司徒峥冷哼,“见什么!这时候让本王去见她!是唯恐别人没法将此事和本王联系在一块吗?好深的心机,瞒了本王这么久,还说是边关逃难来的!哼,接近本王,只怕也是预先设计好的!” 侍卫不答,只将一封信递上去,“醉红楼的人送过来的。因不过是个六七岁打杂的小丫头,没人注意。说是绿珠对她有恩,被抓前给了她这个,让她送到王府来。” 司徒峥有些不耐烦,却还是接了过去,打开瞧见却是面色大变,将信收紧。 侍卫疑惑,“王爷?” 司徒峥眼神闪烁,“那个丫头,处理了!” 侍卫一愣,一个六七岁的丫头,知道什么?除非这信中的事非比寻常。 果然,司徒峥将信伸至烛火上,烧了。 “告诉张成业。此事受害者是林砚,凶手还与北戎有关,便不能放在京兆府。他身为刑部尚书,理应接掌过去才是。” 刑部有他的人,更方便做事。入了刑部,他才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和绿珠见面。 不论如何,这一面总归是需要的。不然,以现今司徒坤的态度,他只怕再没有机会了。 第128章 红曲 刑部大牢。 绿珠受了刑,身上有伤,脸上还挂了彩,精神也不如以前,仔细收拢了一番,没有往日的光鲜,却还不算难看。 司徒峥看着她,“你信上所说是什么意思?” “就是殿下以为的意思。殿下可别说不明白,殿下若真不明白,就不会来了。”绿珠闷哼一声,身上伤势太重,她还是会痛的。 “父皇对林砚有多看重,所有人都知道,本王可没本事救你!” 绿珠嗤笑,“王爷这么急做什么,我又没说让你救我?” 她一顿,“自打被抓,我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出去!” 司徒峥不动声色,静静听着。 绿珠深吸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回忆起丹娜公主来。 出手的那一刻她就没想过能一击即中。毕竟连公主都败了。她又怎敢托大?可是既然知道了这样的机会,她便不能不作为。她一介侍女,能做得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