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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自己的儿媳和孙子?这怎么说得过去,让众人怎么信? 而倘或说出真相,你觉得那时贾家将面临什么?而贾家遭遇不测,身为贾家妇的你又会是何情景?那时,你以为你哥哥可会保你,可能保你?” 王夫人神色一闪,若贾家被打上义忠亲王的标签,还曾参与谋逆,皇上追究起来,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那时,以他哥哥的精明,恐会害怕自己也被拉下水,恨不得撇清关系吧? 贾政一叹:“周瑞家的已经被带走,此事沈家是打算追究到底了。你觉得以京兆府的手段,周瑞家的可是什么硬骨头?如今才一天,倒不见得能说出什么来。可再过两天呢?你对自己的这个奴才有这等自信吗?” 王夫人面色大白,这个结果显而易见。周瑞家的不是这块料。这一天来,她吃不下睡不着,便也是担心这个。 “你就不怕到时候她胡乱攀咬,揪出更多?那药可不容易得!” 王夫人大惊,这是……这是说元春吗?他……他知道那药是元春打宫里带回来的? 王夫人嘴唇抖动,却不敢问出一个字来! “只要周瑞家的招认,你如何躲得了?一件是做,两件也是扛。你何必如此倔强!再说,珠儿已经不在了,我们总得为元姐儿,为宝玉,为兰儿往后想一想。” 贾政见王夫人已不似此前抗拒,伸手搭上她的肩,好言劝慰,“你放心!你有五品诰命在身,京兆府尹不敢随意动你。便是认了罪,我也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我们家古交亲眷总还有些。谋逆罪名过大,恐他人不敢插手。但若只是你的事,总能寻到一二可帮忙的。” 说得好听,可以沈家这一连串的动作和气势,岂会那么容易让贾家救她出来? 王夫人咬牙,一时陷入两难! 答应吗?她心下不平!凭什么!不答应吗?倘或真相揭露,贾家败了,她这二太太还算什么?更不必说,周瑞家的说不定这会儿恐已经供出了她。再有,最重要的便是元春和宝玉,哦,还有兰儿。 心念这想到这,便听外面丫头慌张边冲边喊:“太太,太太不好了,大姑娘,大姑娘吐血了!” 王夫人脚下一个踉跄,刚稳住,才想叫人进来问清楚,便听又有人喊:“宝玉拉肚子了!老太太正命人叫太医呢!” 王夫人再没撑住,气血上涌,晕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贾政也给黑了! 文案就说过,此文为作者主观文,会有一定程度的夹带私货。 所以,如果不喜的,我也只能这样了。 【咳咳,你们猜到最后是贾政出面了吗?嗯,还有,忍不住剧透提醒一句,元春后面会有你们想不到的大动作!作者的心思啊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不明白!呦呦呦~】 还有,对于王夫人的诰命一说。原配妻子的诰命从丈夫。 我查了一下资料,然后结合自己的设定,认为一到五品为诰命。六到九品为敕命。 贾政的工部员外郎品级我设为五品。有说清朝这官就六品。但原著也说过王夫人是诰命。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元春省亲的时候貌似有提过王夫人是四品诰命。 但这显然和员外郎的职位品级不符,还高出很多。 所以我中和了一下,员外郎设五品,王夫人也是五品诰命。 第46章 王氏入狱 贾元春咳嗽着,撑着床沿坐起来。抱琴忙倒了杯热茶递过来,在她身后塞了个大红靠枕,“姑娘怎地起身了?” “躺了一整日,不大舒服,想坐着歇歇。” 如此,抱琴倒也不劝她再躺着了。转身取了药伺候着贾元春吃了,忍不住问:“姑娘这是做了什么,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火气?” 大户人家的女儿,哪个不是娇养的。大姑娘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处罚。便是儿时偶有不听话,也不过训斥两句,最多抄抄书。可如今,竟是一脚踢过来。这…… 贾元春神色怔忡,并不说话。 抱琴心头更慌了,小声道:“姑娘,可是……可是那药的事叫老爷晓得了?” 贾元春一愣,心情十分复杂。看,在抱琴这些丫头的眼里,她的父亲贾政便是这么一个正直到迂腐的老爷。可谁知二房大房的多少明争暗斗,他都看在眼里,任由发展,自己偏安一隅,倒摘得个干干净净。 可惜,这次,他没办法把自己摘出去了。 她是为人子女的,以如今的局面,必须有个人去劝服王氏,却绝不能是她。何况那药本身就和她脱不了干系。倘或由她出面,一旦闹得不愉快,谁知王氏会不会因此怨恨她,把她也给抖出来? 贾元春藏在被窝里的手一松一紧,一紧一松。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太太这会儿可回来了?” 抱琴摇头,“没有呢!仍在老太太处守着宝玉。” “宝玉可好些了?” “拉了四五次,已经止住了。太医叫休养几日,并无大碍。只是太太好似被吓住了,放心不下,一直抱着,不肯叫人靠近。” 贾元春神色一暗,宝玉是太太的宝贝,也是老太太的心肝儿。再如何,老太太也不会拿他做筏子,不过是叫他拉了几回肚子罢了,并不严重。自己却是实打实的受了贾政一脚,回屋便吐了血。 可太太呢! 出事至今已有一整日,宝玉好了都不肯离开,竟是想不起来看她这个女儿一眼。 贾元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被窝里的手又攒紧了几分。 若说太太疼她吗?自也是有那么两分的。可若是同宝玉比,她便永远是被舍弃的一方。让她入宫,甚至急着傍上甄贵妃帮她上位,几分是为了她,几分是为了自己,几分是为了宝玉。贾元春自觉心底清清楚楚。 可怜她在宫里刚刚谋得那么点皇后的信任,只需循序渐进,不怕往后没有好机会。却谁知被一招打落,一腔心血付诸东流。 便是如此,她回府来,太太抱着她,嘴上说苦了她,却从不问她在宫里过得如何,不问她白担了这推郡主落水的罪名心里头是什么滋味,一味地想着,如何再叫她搭上其他几位皇子的线。 甚至于同甄家闹了这么大的不愉快,太太居然还想着五皇子,想利用她给甄贵妃顶了罪的事妄图甄贵妃能给她一个五皇子侧妃的位子。 呵!甄贵妃怎会答应? 也好在甄贵妃没答应。倘或答应了,将她置于何地?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便是她咽下了,五皇子会如何看待她?如此,她往后在王府的日子要怎么过? 贾元春张着嘴,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随意找了个借口将抱琴支开,偏过头落下两行清泪。 就在此时,外头又闹哄起来,抱琴火急火燎地进来回报:“姑娘,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