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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桦结束了一年的爱情长跑,因为他的出轨,也是因为我的无情,我坐在床上发呆,想了很久,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见夏寒希,一想到他的脸,我的脑子里就全是想见他。我躺下,声音有点哽咽,“夏寒希,你在哪里?” 想起梁小初走前留下的纸条,我飞快的下床,去抽屉里翻了半天才找到,我立马给梁小初打电话,但是他却没接。 一年里我和梁小初打过无数次电话,开过无数次视屏,梁小初早就已经不生气了,北凌彻也在夏寒希走后的一个月才慢慢的不生气。 地图上,有很多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来自不同的国家,而划着圈的地方,大部分地区都是小镇。 齐木看着我,然后摸了摸我的头,“洛城啊,你自己二十二岁了,也可以独挡一片天了,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吧,放手去干,爸爸支持你。” 一年里,齐诺诺变了很多,她不会再吵着叫我哥哥,也不再嚷着让我带她出去玩,她总是用一天里最多的时间去遛狗,那只狗,是梁小初曾经送我的可卡犬,一岁的可卡个头已经不小,也没了以前的可爱,齐诺诺把他取名为卡卡,然后每天有时间都会带卡卡出去,却从来不叫我。 这一年来,大家都变了。我也不在是那个只会靠着父亲养活的网红,如齐木所说,我已经能独挡一面,我已经长大,不会再有以前那种幼稚的想法。 “我要出趟远门,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丢下一句话,开始了各国之间的旅途,寻找那个关于夏寒希的秘密,夏寒希,你是否还好?是否已经遇到了对的人?过得又怎样? 第一百三十一章:只是要一个答案 走的那天,齐木告诉我,如果有什么事就给他电话,他会来接我,如果遇到了麻烦,他也会替我解决,我笑着说,“我不是孩子了,这些我都知道了。” 齐木给了我一个信封,“带着,你会用上的,出门在外,花钱的地方多。” 我笑着接过,然后开门,齐诺诺站在门外,手里还拉着卡卡,她松开了卡卡,然后抱住我,一年里,齐诺诺长高了不少,已经到了我的肩膀,她用脚蹭了蹭我的手臂,“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摸着她的头,还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哥哥是要去找夏寒希吗?”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呢,诺诺,你就当我是去旅游吧,哥哥会很快回来的。” 我背着包,齐木跟在我身后送我,齐诺诺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我的背景,镜子里的她,无声的哭着。 到了机场,齐木把行李箱递给我,“路上注意安全。” 我点头,然后看着他,“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诺诺要是想我了你就让她给我打电话,工作辛苦也要记得休息,这一次我也许会去很久,等我回来时你们都要好好的啊。” 齐木点头,当他低头时我才看到他眼角的皱纹,那一刻,我觉得我亏欠齐木好多东西,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曾给过。“那我走了。” 齐木一直不愿松手,我转头笑了笑,“爸,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果找不到我就会回来。”为什么要去找夏寒希?我知道想说一句对不起。 齐木点头,然后松开了我的手,当我转身看他时,他飞快的擦了擦眼角,然后笑着对我挥手。 启程去的第一站,是在北方的一个小镇,但是去了那里我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那里打听夏寒希的消息,可是他们给我的答案全都是不知道,时隔一年,平凡的人又怎么会记得那些? 在我准备离开时,当地的一个学生来找我,他说,在小镇边的树林里,曾出现过一个奇怪的人,那人拥有东方名族的黑发褐瞳黄皮肤,在树林里流浪过一段时间,我笑着说不可能,他一个夏寒希,别说流浪了,树林都不可能会进。 虽然嘴头上说着不信,但是在当天的下午我就去了那个人所说的树林,树林很阴暗,蚊虫也很多,一直往里走,有一个木屋,木屋落在一条小溪边,周围有很多条路,就好像是从四面八方都可以到达这里。 同样木屋的木桥,已经有些腐朽,我并不重,但是踩上去还是会让它发出“吱呀”的哀嚎声。 我轻轻的敲门,等了很久,屋里都没有人回应,而那把门上的锁,早已是锈迹斑斑,长满了青苔。 我扯了几下锁,结果门锁就脱落了,破旧的老木门发出了难听的声音,吓退了周围的鸟,阳光照射在屋里,充满了旧物的味道,有点凄凉,有点忧伤。 我轻轻的走进去,脚下的每一步都带起了一层灰,灰尘在空中飞舞,然后落下,像是被我的到来惊醒了的精灵,见我无害又睡去。 房间里,每一样东西都布满了灰,我并没有去碰旧物的习惯,因为我喜欢他们经过时间损害带来的悲伤感,他们的身上有原来主人的故事,很多很多。 一本笔记被放在床上,床上还放着一些食物,食物已经发霉变质,但是还是可以看到食物有多差,我拿起笔记本,排掉上面的灰,第一页,前面全是一些省略号,再后面,写着一个地址,而那个地址,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我轻轻的翻开第二页,什么也没有,后面的所有纸张都是一片空白。 我放下笔记本,慢慢的走出小屋,然后将生锈破损的锁挂在门上,就离开了那个小屋,也许这里,并没有什么是我要找的。 就这样,我开始习惯了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穿梭,原因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那句为我抛弃了全世界,又是什么意思? 夏寒希现在又身处何处?过得怎样?失踪了一年,也该回来了吧。 我去了很多地方,意外的是,那些地方,他在短短的几个月居然走完了,没人知道他去过的地方,事隔一年,也没人记得他去那里的原因,最后的几个地方都是国内,第一站是西藏,到了那里,我明显的感觉到不是很舒服,在最近的酒店休息了一天,我就开始了夏寒希走过的路,那个貌似是他曾住的地方的人告诉我,有个男人一年前来过,他说他在找东西,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我抬头看着天空,找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要翻遍了全世界的找,甚至不惜一切花钱去全世界找那个东西。 老人说,那个男人姓夏,一年前来到这里最高的山崖上摘药,差点摔死,因为受伤,他在这个山村里也住了一个星期,但是很快就离开了,他好像很忙,不顾身上的重伤离开了。 “他伤的严重吗?” 老人点头,“严重,当时后背的骨头都摔碎了,送到医院时血淋淋的,我们以为他会死,可是他说家里还有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