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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带你去好不好,现在我们先把病治好。” “真的会带我去?” “嗯。” 梁小初住院的事很快就传开了,除了关系比较好的会来看望以外还会有许多完全不认识的或者没见过的,梁小初也知道这些不认识的人全是为了巴结北凌彻而来,而那些送来的礼物也会被北凌彻全部退回去,后来除了认识的其他的都不见。 白雅没俩天就来了,见到梁小初第一眼后就哭的死去活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初。” “阿姨,我没事的。” “可是……可是……” 梁小初第一次见到女人哭成这样,也没了办法。 “老妈,你离他远点,鼻涕要蹭到他衣服上了。”北凌彻拉开白雅,然后给梁小初擦了擦衣服。 “哦。”白雅乖乖的走到一边擦了鼻涕,然后红着眼睛站在旁边。 “阿姨,别哭了,我没事的。” “小初,你要照顾好自己啊。”白雅又看了看北凌彻,“儿子,你要好好的照顾梁小初,别欺负他,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 “爸呢?”北凌彻有点在意北洋,为什么站在门外却不进来。 “他没来。” “哦。” “你爸说有什么困难给他打电话,他给你解决,但是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吧。” “你要回去了?” “嗯。”白雅擦了擦脸,妆也花的一塌糊涂,但是妆花了也依旧是个美女,白雅拿起包,“小初,你好好养病,我要走了。” “阿姨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啊。” “慢走,路上小心。” 白雅走出病房,扑进北洋怀里大哭起来,“老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北洋摸了摸白雅的头,“好了,别哭了,这病又不是说不可以治,别哭了,这样哭下去眼睛会肿的,到时候怎么见医生。”北洋嘴上并不说什么关心的话,但是实际行动却比任何人都快。 白雅点头,然后俩人相拥着消失在楼道里。 梁小初看了看北凌彻,“我的事你没告诉我哥吧。” “我没说,但是北凌希已经知道了。” “那应该不会让我哥知道。” “不,他会知道的。” “为什么?”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们俩个的事?” 梁小初整个人都懵了,“又打架了?” “在一起了。” “在……一起?” 还没等到北凌彻回答门又开了,进来的是江牧秋,还推着梁晋山,接着是江华年和北凌希。 “你们怎么来了。” 江牧秋的心情,不知道有多复杂,“你这个笨蛋生病了为什么不说,还说什么想去外省发展。” “不好意思啊。”梁小初笑笑。 梁晋山说是有话和北凌彻说,就去了一个角落,“初介就拜托你了,谢谢你。” “也就是你同意我们了?” 梁晋山点头,“嗯,我这个爸爸当的太不合格了,如今我这幅样子也不能为他做什么,只能拜托你了。” “爸,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梁小初好奇的看了看北凌希,然后拉了拉江牧秋的衣服,“哥,你和北凌希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啊。” 北凌希走过来搂住江牧秋的腰,“我们在一起了。” 江华年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然后走到梁小初身边,“初介啊,你要照顾好自己啊,你要快点好起来。” “嗯,我会的。爸,你们就别担心了。” 经过北凌彻和梁小初的合力劝解总算是让江牧秋平复了心情,等江牧秋梁晋山一行人离开后就到了梁小初检查的时间。 病房里来了好几个医生,北言瞬被北凌彻抱在怀里,就站在一边看着。 入夜后,市区变得安静了,圣诞已经过去了很久,新年马上就快来临。街道又一次变得安静,医院后门突然有个小贩在卖烤红薯,卖红薯的是一个老大爷看起来七十多岁,也许是天气较冷,老人冷的发抖,梁小初一直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卖,梁小初也知道,老人会在大冬天一个人出来卖东西,应该是没人照顾的那种。 北凌彻看了看梁小初,又看了看窗外,“想吃吗?” “嗯。”梁小初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红薯是梁小初小时候经常看到的东西,那个时候有很多人卖,生意也很好,但是随着梁小初年龄的增长,这些东西也被那些别的东西替代,街道也看不见了这些人。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话,立马摇头,“不是,我不想吃。” 北凌彻沉默了一下,然后铁下心,“我去帮你买。” “不用了,我不要。” “等我回来。” 过了一会儿,梁小初看到北凌彻到了摊子边,然后站了一会儿,走过去要了几个,突然,周围人的目光全都移到了北凌彻身边,有的在拍照,有的在议论。 而北凌彻听到的就是,“看,是北凌彻。” “真的耶。”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买红薯。” “别说了,小心他听到。” 北凌彻买好后付了钱,然后转身一笑,回了医院。 北凌彻走后,许多人围过去买红薯,没多大一会儿,小贩就卖完收摊了。 北凌彻回来后把红薯递给梁小初,“来。” “谢谢。” 北凌彻也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这个怎么吃?” “没吃过?” “没有。”北凌彻不止是没吃过,也没卖过,所以在去买时才会觉得那么奇怪。 “把皮剥了就可以吃了。” “哦。”北凌彻快速的剥了皮,然后递给梁小初,“来。” “嗯。”梁小初咬了一口,满足的笑了笑,“这个是我很小的时候吃过的,味道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了。” “哦。” “小瞬还没放学吗?” “还要很久。” 话音刚落,窗外就下起了小雨,街上的行人顿时炸开了锅,冬天的雨水冰的刺骨,谁也不想被这种无形的剑伤到,所以就选择了逃离。 门突然开了,范子月站在门外,身上有点打湿了,头发也湿了,但是这些他都没有管,而是护着手里的铁盒子。 “范子月?”北凌彻起身,“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小初。”范子月抖了抖头发上的水,然后把盒子放在桌上,“还真是倒霉啊,才下飞机就下雨了。” 北凌彻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毛巾丢给范子月,然后坐回椅子上。 “辛苦了,其实你也可以不来的,我现在很好。” “这次不来不行,我有东西要给你。”范子月又拿起那个盒子,正准备打开,北凌彻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