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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不同,他讨厌北凌彻在对卓希铭那么温柔后还对自己意乱情迷,还有北凌彻身上的香水味,也让梁小初恶心的想吐,“放开我。”梁小初知道,这样的情况,如果自己不赶快脱身,又会被北凌彻吃抹干净,而且今天北凌彻认真的程度,也让梁小初不安。 “别动。”北凌彻的脸,一点点的靠近,梁小初的身体,一点点的后退。 当北凌彻的嘴,快要吻上梁小初的脸时,梁小初一巴掌打在北凌彻脸上,这一巴掌,打的很重,重到连梁小初自己的手都在火辣辣的痛,“北凌彻,滚开,别碰我。”梁小初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也让北凌彻猜不透他的内心。 “梁小初,你……”这是梁小初第三次对自己动手,从没被忤逆过的北凌彻,一时也乱了阵脚。 “别来烦我。如果你只是身体的欲望,去找别人吧。” 北凌彻依旧是抓着梁小初的手,“梁小初,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梁小初转头,“有种你来啊。” 北凌彻松了手,他是真的拿梁小初没有办法,那句杀了他也只是气话,先不说杀人是犯罪,如果他真的想梁小初死,当初也不会救他。 梁小初走出房间,重重的关上门,只留下滴了一地的水,还有浴室里生气的北凌彻。 夏天的夜晚,月色朦胧,风吹过脸庞的感觉也很舒服,梁小初想起,在一个月前,自己还只是每天在为meimei医药费埋头苦干的人,虽然辛苦,但是每天过得很踏实,那时路过这个别墅时心中还充满了憧憬,而现在,自己身处在这豪华的别墅内,心中却只是无尽的悲伤,深不见底的绝望。 也就是这俩个多月,梁小初失去了一切,尊严,身体,自由,笑容,还有最爱的meimei。也是在这里,很多梁小初以前从不做的事现在却变成了习惯,喜欢望天,喜欢叹气,思考人生,回忆过去。 看着白子城开着远去的豪华车,“白子城……这次,是不是可以永远远离北凌彻了?” 北凌彻在浴室里发了呆,也被梁小初弄了个透心凉,不知是呆了多久,衣服也湿透了,还是卓希铭来找他时才反应过来的。 过了八点,整栋别墅变的安静了,北凌彻喜欢安静,所以一般在八点后家里所有佣人保姆都会回到宿舍,佣人的宿舍离这里不远,隔了一片竹林和一堵墙,虽不远,但是隔音效果却很好。 渐渐的,风吹的越来越凉,但是梁小初却毫无感觉,“亚澜阿姨怎么样了呢?”自梁小凉被带走后,梁小初就没见过许亚澜了,梁小初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一直疼爱着梁小凉的女人,她的存在,早就胜过了一个母亲,可是如今,要梁小初怎样跟许亚澜说梁小凉的事,“我们走了,亚澜阿姨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家了吗?”安静的四周,没有人回应梁小初,沉默了半天,梁小初突然想起,“我只是改名,说到底,我还是梁初介吧,也就是说,我可以拿回这个名字吧……算了,还是叫梁小初吧。” “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梁小初看着那满天的星星,记忆里,有人曾告诉梁小初,晚上有星星,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是谁说的?” 四周的灯,渐渐的都熄了,接着,只剩下脚下这栋别墅别墅里依稀的俩点,那是书房和北凌彻的房间,还有就是自己住的房间。没过多久,书房的灯也熄了。 梁小初坐在地上,看着北凌彻房间的灯……也熄了。 早上醒来时,梁小初在自己房间,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是能肯定的是,那个人不是北凌彻。 阳光照进屋子里,美得凄惨。 一整天,北凌彻都不在家,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带着卓希铭出去了。梁小初也是很平常的过完了一整天,晚上照样去了顶楼。 九点过后,北凌彻回来了,梁小初只是静静的看着北凌彻下车,搂着卓希铭的腰,进了屋,那时的北凌彻,笑的很温柔,这也是梁小初不曾见过的。 夜深了,梁小初准备回房间,但是他突然发现,楼梯太黑,完全看不到。摸索着下了几层楼以后,梁小初以为已经到了三楼,“梁小初?”卓希铭的声音,吓的梁小初脚下一滑。 “啊”,卓希铭被摔下来的梁小初一撞,摔在地上,梁小初站起来,扶着墙,也看不清卓希铭受了什么伤,梁小初不顾自己的伤,伸手去拉卓希铭。手还没拉到卓希铭,灯就亮了。 “发生什么事了?”北凌彻跑上楼,看见卓希铭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梁小初,“梁小初,怎么回事?” “没事,我自己摔了一跤,没事没事。”卓希铭立马回答北凌彻,笑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卓希铭,你闭嘴,梁小初,怎么回事?”北凌彻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吓人,这也是他第一次那么生气。 “我推的。” 一巴掌落在梁小初脸上,很重,但是却没有让梁小初觉得疼,北凌彻抱着卓希铭走了,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梁小初,从今天起,你去佣人宿舍住吧。”,梁小初笑了笑,藏在身后的手,滴了一地的血,“啧,还以为好了,裂开了吗?” 梁小初很识趣,去了佣人宿舍,宿舍的灯,已经全熄了,梁小初扶着墙,走了几步又停下,“梁小初,你这是多窝囊。”梁小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助,这里没有人能帮他,他该去哪?去哪个房间。 蹲在地上想了很久,梁小初终于忍不住委屈,哭出了声。 滴答……滴答……血滴在地上,可以清晰的听到声音。 第四十六章:没有回应的吻 北凌彻抱着卓希铭回到房间,见卓希铭没事才放下心,来到之前卓希铭摔倒的地方,梁小初已经不在了,只是留下了一地的鲜血,北凌彻一惊,“他受伤了?”冷静后的北凌彻发现,之前自己真的太冲动了,事情也没问清楚,“为什么不说?” 北凌彻有些担心,他记得梁小初有夜盲症,纠结了半天,下了楼又停住了脚步,还是决定打电话,“梁小初去了你那,找到他安顿好,还有他受伤了,处理好了告诉我。” “是。” 吩咐完后北凌彻坐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的手机等回电。 梁小初手上的伤口,血被风吹干了结了痂,不怎么疼了但是依旧是没有知觉,泪水也哭干了,梁小初起身找着路,在空中摸索的右手让梁小初自己都觉得好蠢。 从北边,吹来一阵微风,风很温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白兰花香,梁小初寻着花香,慢慢的来到树下,站在树下,月光照射出树的形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与其在那里待着迷路,不如在树下度过。 梁小初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