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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就喷出了一口鲜血,任何术法都有反噬,否则功力不足之人岂不可依样画葫芦的施展任何术法了?林辰术法被打断,自然被反噬,那口鲜血就是心神受损最明显的特征。 至于有没有其它的损伤,我却不知道了。 林辰术法已被打断,那个我也停止了摇动三清铃,把铃铛随手抛给我师父,然后对着林辰忽然提气大吼了一声:“给我散。” 然后林辰的身体一下子狂退了几步,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就软软的朝后倒去。 貌似林辰在组织的地位并不低,他这往后一倒,立刻就有几个大汉扶住了他,林辰勉强站直了身体,望向我的眼光里全是不服与怨恨。 我知道这一吼,直接是震散了附着于他身上的下茅之力,道家吼功,老李最是运用的出神入化,可怜我的功力和我师祖根本不能比,这一吼之下,我自己也是一阵虚弱。 可这还不算完,场中我直接走到了那个老头儿的不远处,然后望着那老头儿说了一句:“不入流的人也敢叫嚣?你算得上哪一脉?正统名分都没有!” 那老头儿被我呵斥之下,脸色巨变,下一刻,手诀掐起,看样子也是要与我斗上一场,可是那个我只是不屑的望了那老头儿一眼,竟然伸出剑指,开始凝空画符。 一时间,我只看见指影翻飞,自己一身的功力狂泻而去,好在还在我能支撑的范围内,那符就已经画成,速度快得让人叹为观止。 师父斗饿鬼虫时,我曾见师父施展过一次,不论是速度还是轻松的程度都不能与那个我相比。 符成,我只是轻声喊了一声:“去!”剑指所指之处,一道天雷竟然就这样凭空劈下,直直的劈向了那个老者。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这天清气朗的,何来一道雷电?根本就已经超出了人们的认知。 同时,这也超出了我的认知!凝空聚符,威力比起纸符是有限的,胜在快,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人还能凝空画出最高等级的雷符。 所幸,只是凝空聚符而已,那道雷的威力有限的紧,只是把那老者劈得有些狼狈,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不已,并没让他受到什么大的伤害,更无性命之忧。 当然,我也怀疑,那只是我的身体,我的功力造成的结果,如果是老李本人……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一阵颤栗,我这师祖是有多深不可测? 可我也只有这样想一下,下一刻,我就感觉那股力量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自己重新主导了这具身体,可我还没来得及适应,全身就一阵发软,踏了几步,差点就倒了下去,然后被我师父一把拉住了。 让承心哥扶着我,师父对着黑岩苗寨和那个组织的人说道:“还需要斗下去吗?” 那边月堰湖,毒蛟悠闲的在水中翻腾,那长长的身子时现时隐,让人窥不得全貌,它以为的悠闲游弋,却是把整个大大的月堰湖都搅得浪涛滚滚,清澈的湖水都有些浑浊了。 这边,我师父,波切大巫等高人严阵以待。 最后,是五十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见气氛不对,他们重新端起了枪。 傻子都知道,今夜在月堰苗寨根本讨不了好去,齐收转过了头,显然他是不想再斗下去了,可让他一个骄傲的黑岩苗寨之人,低头给白苗人说认输撤退,他做不到。 那边,那个被雷劈了一道的老者,全身还在颤抖,我师父盯着他,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喊了一句:“我们走。” 一场危机,眼看着就要化解,可有一个人却喊道:“我要留下。”那个人是被好几个人扶住的林辰。 那老头儿在一喊之下,勉强的能止住了颤抖,他有些不善的对林辰说道:“你为什么要留下?” 林辰的神色有些哀求,他对老者说道:“我只想留下祭奠一下艾琳,我想他们不会杀了我。戚爷,艾琳对我也是一片真心,况且她也帮了我们组织不少,于情于理,我都该祭奠她一下的。” 这其实也无意中说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艾琳真的是这个寨子的jian细。 斯人已逝,林辰这样说也没什么顾忌,我却暗自庆幸,在场的人都是知情人,但也给艾琳保全了一个名声,我始终相信,这个女孩子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而她的本性是纯良的。 面对林辰的哀求,那戚姓老头儿哼了一声,骂道:“难成大器的家伙,难道你不懂什么叫大道无情吗?莫说一只蝼蚁的感情,就说他们的生命也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要祭奠就去祭奠,只是耽误了事儿,我可不会帮你求情。” 林辰连忙点头,说道:“小子不过怕因果而已,只是了却因果。毕竟我离大道还很远,也是怕因果缠身的。” 可怜的艾琳,难道就只有一桩因果?亦或者,林辰是真的对她有情,只是借因果的理由,掩饰自己的感情? 但是有情,也只剩下一个焚香祭奠而已,这丫头,真是傻得紧。 我忽然转头对师父说道:“我想去看看如雪。” 师父却盯着我说道:“你还是先跟我回去一趟吧。” 第二十一章 疯狂的术法 我坐在屋子的中间,承心哥用缩在边上用无限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然后一言不发,他敢发言吗?面对着自己的师父和师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争论,一会儿哀伤的疯子样,怕是他一说话,就会被轰杀成渣。 “立仁,无论如何,没去那里,就什么也证明不了。等承一休息一下,我们再来论证一件事情吧。”最终,师父叹息了一声,如此说道。 陈师叔仿佛也很疲惫,罕有的接过师父的旱烟抽了一口,说道:“论起术法,你的理解比我深厚,可以让承一试一次。” 我有些流汗,不知道他们要我试什么,但我知道自从我请来了我师祖,就引得我师父和师叔发了疯,被带来这里之后,被强行问了很多问题。 就如,我施展中茅之术时,存思时想的是什么。就如,我脑中有没有什么残留的记忆,如果有,又是什么?就如,我对自己施展的那些术法有没有印象,还能施展出来不? 我哪儿敢怠慢,都一一做了回答,我很艰难的告诉师父,其实我施展中茅之术时,根本就没有存思是谁?因为师父一早就说过,中茅之术于我们这一脉是废术,所以我施展中茅之术时,脑中是一片无我的空白,我当时只是想看看凭自己的灵觉,能不能顺利施展而已。 这个回答让师父脸色怪异,过了许久,才骂了我一句胡闹,万一请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上来,看我如何收场。 但为何一片空白,都能请来老李,这个问题就是师父和陈师叔最不能理解的焦点。 陈师叔倒是想到了什么,但他坚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