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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放屁没有以前那么响了。” 我:“不一定和这个有关系,等会儿煮一斤豆子吃吃试试。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 大狗:“没了吧。” 我:“你俩做,什么感觉?” 大狗幡然警醒:“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和大狗从小一块儿长大,知无不言,但这个问题问得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大狗:“你不会是想跟我……我跟你说,别人乱那是别人的事儿,我绝对不是那种人,老二你别想……” 我:“镜子是个好东西,下次赶集的时候让婶儿给你也买个。” 大狗:“你是不是骂我呢?” 我:“把你手机拿来我看看。” 我把自己手机里能删的东西全删了,16G的容量硬是空出来了10个G的内存。我们两个人的手机并排放在一起用蓝牙一点一点地传输数据,我觉得按这个速度可能得传到我开学才能传完。 大狗:“老二,你拷这个干啥?你别跟我说你也想试试啊?你找谁试啊?这个圈子乱的很,你可千万别看错人了,不是谁都像我家那个那么实在。” 嘁,说得好像天底下就你们这一对儿了似的,烦死了。我冷漠地问:“知道乱你还和人家好?注意防护了没?” 大狗骄傲地说:“我才不和别人乱搞呢。” 看他那个美滋滋地表情真恨不得打他一顿。我说:“你不乱,你知道他乱不乱?” 大狗昂首挺胸:“他天天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出去乱,再说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无情地泼以冷水:“暑假两个月呢,你俩没在一起,你知道他干啥去了?” 大狗轻轻地抚摸着手机,微笑说:“人没在一块儿也看得见啊。” 视频、语音……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我思维瞬间又发散了几个G。 在我走神的时候,大狗悠悠然说:“老三老四都看不了这个,一看就吐。你还要拷走我10个G,老二你是不是……” 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着窗外最干净的一块晴空才开始想那个人的样子。我说:“当然是。” 第64章 插播番外二:我想站在你的身边。(3) 放暑假之前学校就把下一年的学费杂费明细单印好发下来了,并注明了交学费的期限,我提前跟辅导员打好了招呼,说好领了奖学金我再交,辅导员也同意了,可是不知道哪个环节没交代好,开学之后班长还是拿着没交学费的名单跑来找我。 我的成绩有目共睹,怎么可能赖学费呢对不对?我跟班长开了个玩笑说“等着发奖学金才有米下锅”,然后又说了两句就解释完了,班长也表示理解、明白,就是例行询问一下。 班长走后,许苡仁转头问我说:“用不用申请助学金和贷款。” 评定助学金?那就是比惨大会啊。一个系里名额有限,到底这钱评给谁?于是一群班干部、辅导员围着你的申请资料看你到底过得有多惨,这个说全家一年到头吃糠咽菜,那个说你看我衣服打了几个补丁了还穿着呢,最后结合平时印象投票表决,选出过得最惨不忍睹的分别评为特困助学金,贫困助学金。 老实说,我家里虽说拿不出多少现钱来,但好歹有三分薄地,洒下种子也能出点菜,从小没有荤的总有素的吧?吃的喝的油啊盐啊一口没少过我,过年的时候我妈也会给我钱让我买件新衣服,出来上学每月塞给我的生活费比家里人一个月花的钱都多。其他申请的同学别管说的是真是假,我听了一次就觉得我惨不过他们,编也编不了那么声泪俱下,要让我昧着良心说我都觉得对不起我吃过的粮食——反正奖学金足以支付我的学费,助学金的事儿我根本想都没想过。 至于助学贷款,贷是好贷,可是本科贷款得本科毕业几年之内还清,我这学医本科上完了还有研究生呀,让我上哪抽空还钱? 总之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这话由许苡仁说出来,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在心上人面前谁还没点自尊心呢?我知道他家条件肯定不错,看着他连睡衣都穿得衣冠楚楚的样儿,我也不想跟他细说这里面的头头道道,只说:“放心,回头领完奖学金我就交了,用不着那些。” 然而话不能说得太满,第二天辅导员就喊我过去谈话,重新填表,一级奖学金申报材料换成了励志奖,八千元变成了五千元。 看着我们小辅导员的表情,我估计这也不是他说了就能算的事儿。可我们一年的学费将近六千,再加上书费一千多,差了三千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回头交不上学费不就尴尬了?我正等着钱解燃眉之急,顾不得问这钱哪去了、让给了谁,只问:“这差了三千,我怎么交学费?” 辅导员也过意不去,又跟系里商量了一下,院级和系里的奖学金分别又给我安排了一个名额,合起来也有七千多。 我二话没说立刻就把一堆申报材料重新做了一遍,当天连跑了一下午的盖章签字,弄完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反正对我爹妈和父老乡亲而言,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奖项和那个奖项之间的区别,只觉得我在外面念书还没工作就不跟家里要钱已经挺有出息,对我自己而言,也不过是把原来的获奖致辞加上一句“在学校的帮助下”,这也是事实,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人一辈子谁不遇见几次地头恶霸啊?谁小时候没让大孩抢过几次糖啊?我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就过得愤世嫉俗吧,只要最后把学费交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也不是很在意。 可没想到把我的名额往下挤了一个档次的人是我的室友,我也没想到有一个人比我还在意这件事。 开完全校大会的晚上,许苡仁一遍一遍地皱着眉头问:“你怎么还这么不上心?你一点都不生他的气?” 我认真地说:“我生气啊,我快气死了。” 许苡仁一听就知道我糊弄他,瞪了我一眼。 我又启了一瓶啤酒递过去:“哥,挺凉的,你慢点喝啊。” 许苡仁看我生气的态度不够诚恳,懒得跟我说话,把从我手里接过去的酒瓶放在地下,举起手上原来的空瓶喝了一口,这才发现拿错了。 本来国家一级奖学金是板上钉钉儿的事,我放暑假前拿到卷子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就这个卷面题目,只要我没填错名,再加上在男神的带领下我近乎全勤的考勤和平时成绩,我觉得这钱要是想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