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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程抹了抹他小腹上滴落的液体,探进一根手指到后xue插了几下,“你湿得真能当润滑液用了,以后就用你自己的sao水给你润滑,好不好?”“好。”

    孟裕除了这个字也答不出别的。

    宋佑程抽抽插插地玩了一会儿,换了个肛塞填进去。

    随后,孟裕感觉自己的yinnang也被绑住了,并且明显有一股力道往下拽。

    “你蛋蛋上吊的什么知道么?”宋佑程问。

    孟裕摇头:“贱狗不知道。”

    “猜猜。”

    孟裕想了想,猜道:“您的鞋?”“是你的,”宋佑程说,“两只。”

    孟裕心想难怪这么重,他今天穿的篮球鞋。

    “能行么?”宋佑程摸了摸被明显坠长一截儿的部位。

    “行。”

    孟裕点头。

    “受不了说话。”

    过一会儿,宋佑程取来乳夹给孟裕戴上,又在他腿根固定了一个按摩棒,刺激他的yinjing。

    孟裕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断断续续哼得嗓子都干了,腿脚不时因为刺激抽动一下。

    宋佑程自始至终没有出声,在黑暗中传入孟裕耳中的只有按摩棒的嗡嗡声。

    “想你主人的味道么?”又过了几分钟,宋佑程的声音从孟裕头顶上方响起。

    “想。”

    孟裕连连点头。

    他以为主人准备赏他了,正是迫不及待,结果既没等来熟悉的味道,也没感受到任何触摸,反倒是面上一闷。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坐在他脸上了。

    他被吊躺的高度,宋佑程一跨退刚好可以夹住他的头。

    他感觉yinjing又冒水了。

    宋佑程自然看得见,笑了声:“sao狗。”

    一面扯开夹了半晌的乳夹。

    孟裕痛得直想抽气,却被压得只有呜呜的份。

    他第一次觉得头套是个碍事的玩意,没有它,他能跟主人贴得更紧。

    没多一会儿宋佑程起开了,把头套往上掀开一些,露出口鼻,随后一根温热的棒状物在孟裕唇边敲了敲。

    “头侧过来点儿,张嘴。”

    这个角度不是很方便孟裕卖力,但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分外激动。

    含了一会儿,他实在有些受不了,难耐地吐出来,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贱狗想射……”宋佑程掂着茎身在他唇角拍打了几下,反问他:“主人离想射还远,你觉得你能射么?”“不能。”

    “忍着。”

    说是这么说,宋佑程还是去把坠在孟裕身下的鞋撤走了,按摩棒也调低了档位。

    不过以这个姿势koujiao,进不了多深,宋佑程自己也很难痛快,最后到底把孟裕放了下来,这才好好享受一番他的唇舌功夫。

    更得有点慢,恐怕以后要周更了~~

    第26章 下次都他妈让你喝下去,再跟我矫情。

    邢昊宇安分守己低眉顺眼地过了几天戴锁的日子,从疼痛中醒来的每个早上,他脑子里钻出的第一个念头都是主人今天能大手一挥赦免他就好了。

    尤其他把唐谨伺候得面面俱到,唐谨出门前满意地揉他头发的时候,他总控住不住闪出期盼的目光。

    唐谨不疾不徐地跟他碰一碰眼神,倒也不装傻充愣,直言问他:“难受是吧?”邢昊宇咧着嘴傻笑,一副摇尾乞怜相。

    “想摘?”唐谨探脚踢踢那根被锁的东西。

    邢昊宇嗫嗫嚅嚅地不敢点头,一脸讨好地去摸主人的脚。

    这一幕至少在三个清晨上演过,唐谨要么嫌弃地踢开他,让他一边儿待着去;要么踩住他那只贱兮兮的手:“我说了算,你说了算?”邢昊宇立刻摆出一个乖巧顺从的笑:“您说的算。”

    唐谨拍拍他的脸:“以为你忘了。”

    “贱狗不敢。”

    邢昊宇夹着尾巴继续做了几天狗,渐渐适应了些,不再把求饶挂到脸上,只是伺候时更加卖力,满怀希望能早日打动主人,解放下半身。

    唐谨心里早有主意,说一周就是一周,不过欣赏邢昊宇既不敢怒又不敢言的表情是件颇有趣味的事,他故意坏心眼地不摆明脸色,任邢昊宇内心七上八下地献殷勤。

    然而逗狗之余,他也诧异另一件事:唐母这次居然罕见地没有打电话来责问,这让他不习惯了。

    趁着五一假期,唐谨回了趟家。

    唐父直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对儿子的“伤风败俗”一无所闻,只觉得这母子俩反常得很,大过节的全成了闷嘴葫芦,比谁的牙咬得紧。

    打了几句哈哈没见成效,唐父懒得再说,平日工作就忙,好容易休息一天免不了要往老爷子那头跑,对家里这二位的关心来得快去的也快。

    他一走,唐母总算能畅所欲言。

    她问唐谨到底打算怎么着,唐谨不松口,态度如初。

    唐母自然起急:“你就那么迷那个?!”唐谨照旧以沉默回应。

    唐母一拍沙发:“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回不了头。”

    唐母一听他八风不动的口吻,心里更是慌,知道指责不管用,改换语气苦口婆心了一番,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地往他耳朵里灌,最后一脸焦心地预言道:“你们这样不像话,不叫个事儿,早晚都得后悔。”

    唐谨沉默了一会儿,苦笑着一抬眼:“那您就让我自己后悔行么?”“放屁!”唐母被他的不识好歹气得脑顶直往上撞气,闭眼缓了一缓,说,“父母是干什么的?比你多吃了那么多盐,多走了那么多路,能害你吗?!”这些话磨得唐谨耳朵都起茧了,深感疲倦地搓了搓脸,无奈道:“您吃的盐走的路,都不是我现在必须要吃要走的,我吃的跟您就不是一个口味,走的跟您也不是一条路,您就让我走自己的路不行么?再说,不是一条路也不代表奔的方向不一样。”

    唐母不言声了,默默坐在那里,不认同也不反驳。

    唐谨是顺毛驴,唐母一这样,他又内疚,低声说:“我知道您为我好,但有些事儿真不是简单的一个好或者不好能说明得了的。”

    顿了顿,扭头又问了句:“您觉得您儿子比谁傻么?”唐母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唐谨笑着续道:“我这么精的人,能自甘犯傻非往那窄道儿里钻么?我真没办法,我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儿跟谁对着干。”

    这晚依然是谁也没有说服谁。

    唐谨表完心声,去厨房泡了杯茶端出来递给母亲。

    唐母接过茶,叹声气,什么都没说。

    晚饭时,唐谨给邢昊宇发了条消息,让他把自己收拾干净等着。

    说完又补了句:【狗rou锁上。

    】邢昊宇正想问唐谨什么时候回来,一看消息,欣然应了句:【贱狗知道啦!等您回来!】唐谨到家时,邢昊宇已经跪在门口等着了,并且主动戴了项圈,把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