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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玩笑话,立即改口:“我错了,又嘴欠。” 笑了笑,续道,“怎么说呢,我妈那样的人在我老家一点儿不少见,我也不是看不懂,她们一辈子逆来顺受,其实那都是有潜台词的——要靠。 您明白吧?她听谁的话就要靠着谁。 我不是不想管她。 她是我妈,赡养她我责无旁贷。 但总归有时候也有压力,或者说,也心烦吧。 可您不一样,都是我没主意的时候您给我出主意。 跟您在一块儿我就觉得心里特踏实,真的,不管自己什么样都不用觉得丢脸,也不用伪装,最自在。” 邢昊宇毫不打崩儿的说这么一长串话是极其难得的,唐谨没有打断他。 邢昊宇的成长环境,唐谨没有体会过,但他说的话唐谨完全能够理解。 对绝大多数中国人而言,来自父母的压力是或多或少需要承担的,不可能完全逃掉:或者物质依赖,出于没有办法的办法;或者望子成龙,把自己未能实现的理想寄托到孩子身上;或者各式催婚把关,恨不得借由孩子的终身大事,把自己的年轻时代重新活一遍。 ……人人的烦恼不尽相同,压力感和焦虑却是殊途同归。 唐谨默默叹了口气,不想继续苦闷下去,随口关心了邢昊宇一句:“最近跟你弟联系了么?”“昨天打的电话,”邢昊宇说,“他们刚一模完,说是成绩考重点没问题。” “有目标学校了?”“具体没想好,我妈肯定希望他能来这边儿,觉得有个照应吧。 我的意思还是看他的,他乐意去哪儿去哪儿。” 唐谨点点头,没说别的。 日子很快到了唐老爷子生日那天。 饭桌上,一向反感男人喝酒的唐母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有意无意地劝起酒来,撺掇唐谨的堂兄弟们接连灌他。 假如唐谨推脱,她也不说别的,眼睛朝桌上的亲戚们兜上一圈,慢悠悠地感慨这一大桌子人,还得算是老爷子最有福气,不仅儿孙们孝顺,如今连第四代都见着了。 旁边二嫂“唉”了一声,说现在的孩子个顶个有自己的主意,别说有事商量一下了,见一面都难。 唐母看一眼唐谨,笑道:“年轻人嘛,外面什么都比家里有吸引力。” 后面其他人再说了什么,唐谨没有留神听,他只知道母亲这一句句都是点给自己听的。 外面什么东西有吸引力?人呗!唐父此时对儿子的事仍然一无所知,尽管也奇怪自己太太做派反常,但见老爷子高兴,也没多想,只剩下跟着乐呵。 唐谨酒量本来就一般,平时又不大喝酒,几轮下来就犯晕,散席之后没能回成自己的住处,被唐母拐带回家了。 其实那天的气头过去以后,唐母也冷静下来了。 唐谨那么大个人了,又得上班,硬把他留在家里是不现实的。 况且她也不想总跟儿子争吵,她知道吵着吵着只会把孩子越吵越远,她只能换个方向从另一头击破。 儿子她是舍不得逼的,可另一个用不着她心软。 两个人中但凡有一个退缩了,关系自然维系不下去。 唐谨这会儿正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意识不到到母亲的打算。 幸好吃饭之前的一通工作电话帮了他的大忙,手机生生给耗没电了。 充电再开机需要密码,唐母除了唐谨的生日也想不出别的,一时解不开。 她看着屏幕上一条条微信未读提示,心急如焚,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赖着不走的”发来的。 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电话。 她哪里知道邢昊宇压根不敢打电话,生怕给唐谨再找麻烦。 唐母枯坐在床边,等到十二点多也没等到和邢昊宇对话的机会 。 唐父睡醒一觉起来,四下里没找见太太,这才来唐谨房间扒头看了一眼。 唐母暂时还不想把事情搞大,自然找不到说辞赖在儿子房间不走,站起身狠狠剜了儿子的睡脸一眼,满心不甘地回去睡觉了。 半夜两点半,唐谨醒了,一看手机上一串串的消息,脑袋瞬间清明过来,赶紧叫了辆车往家赶。 路上,他给邢昊宇发了条消息,邢昊宇果然没睡,马上把电话打了过来。 “您没事儿吧?!”“没有,就是喝多了,回去路上了。” 邢昊宇总算松了一大口气:“我等您。” 唐谨这时也反应过来母亲的用意了,吃饭那会儿他就觉得诧异,不过没往这方面琢磨,还以为母亲只是想把他扣下,心里琢磨这办法也太笨了,原来人家是想另辟蹊径。 也真是难为她这么拐弯抹角。 唐谨一进家门,邢昊宇就扑了上来,殷勤地伺候他换鞋,不过神色小心翼翼的,什么话也没敢问。 倒是唐谨神色无奈地笑骂了句:“cao,我多长时间没喝多过了,今儿愣栽我妈手里了。” “我给您倒杯水去。” 邢昊宇很快端了杯温水回来,一边看着唐谨喝一边道,“我犹豫了一晚上都没敢给您打电话。” 唐谨看样子是真渴了,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说:“没打就对了,我妈就等着你电话呢,你可别自投罗网去。” “啊?”邢昊宇呆愣愣地张着嘴,不知该作何回应。 “紧张什么,我不会让她找到你的。” 唐谨安抚地揉揉他脑袋,“我家里的工作我自己做就行。” “我不是这意思。” 邢昊宇讷讷地跟了一句,其实心里也辨不明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这不是一回事儿。” 唐谨解释道,“咱俩要真是她以为的关系,她找你也无可厚非,但咱不是。” 后半段唐谨没继续说,他知道邢昊宇能明白,“行了,我洗澡去了。” “我伺候您吧。” “来吧。” 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洗着洗着,邢昊宇那物不知不觉立了起来。 唐谨伸脚过去踩了踩,忽然坏心眼地拿花洒对着他的guitou冲。 邢昊宇被刺激得直往后躲,唐谨不耐烦地按住他:“动,再动!老实待这儿。” 邢昊宇只得重新跪好。 唐谨还不满意,吩咐道:“自己扶着jb,不准晃。” 邢昊宇欲哭无泪,这可比主人用手或脚都要来得刺激多了,他忍不住一直叫唤求饶:“嗯……爷,您饶了我吧,真不行……啊……”“不行什么?它行得很,你看多精神。” 唐谨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一边笑一边继续折磨他,后来干脆握着花洒东挪西晃,命令邢昊宇跟着他的节奏自觉主动地把guitou往水流上凑。 “唔……爷,爷,贱狗真受不了了……求您……不行了……”“我想看你这么射出来。” “贱狗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