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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主人还是差点儿的!】孟裕打趣他:【你眼里你主子天下第一帅。 】邢昊宇得意洋洋地顺杆爬:【本来就是帅!最帅了!】唐谨这人确实挺有型的,不然孟裕当初也不会愿意跟他。 孟裕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怎么也免不了俗,认主相当看脸,但是邢昊宇这么不假思索的马屁精神还是把他rou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摇头打了个寒颤,顿了顿,纳闷道:【奇怪了,你在这儿挤兑方墨,他居然能不吭声,真不像他。 】方墨在这点上跟孟裕相当一致,都不是邢昊宇那种厚道脾气,都属于遭遇挤兑必须怼回去的类型。 邢昊宇在群里说他的八卦,他竟然一直没跳出来斗几句嘴,两人不免都有些诧异。 邢昊宇想了想,说:【这么大好的礼拜天,打炮去了吧。 】孟裕在心里点点头,问:【你干吗呢?】邢昊宇:【陪我主子打游戏。 】孟裕:【我记得你不玩游戏。 】邢昊宇:【我是不玩,他打,我看着。 】孟裕:【你是干看着么,伺候着呢吧?】邢昊宇叹气道:【我倒想了,人家爷嫌我碍事。 】孟裕有些羡慕道:【能陪着你就知足吧。 】邢昊宇:【你今天没和主子见面?不是都说周末见?】孟裕失落道:【不一定,他总是忙。 】接着他三言两语给邢昊宇叙述了一遍今天的事,最后恨恨地哼了一声:【这什么倒霉弟弟,真耽误事!】邢昊宇不厚道地幸灾乐祸:【你就这么憋着回学校了?】孟裕苦着脸道:【那能怎么办?我又锁上了。 】邢昊宇自叹不如:【这点我是真佩服你,我就不喜欢戴那玩意儿,你还主动锁。 】孟裕:【不锁更难受。 】邢昊宇一想他正欲求不满,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回可有人治你了,你居然都没兴趣撸管了。 】孟裕不屑道:【自己撸没意思。 】似乎完全忘记了多半年之前他可是两天不撸就难受。 邢昊宇倒是没调侃他,感同身受地赞同道:【自己撸本来就没意思。 】孟裕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暗叹口气,把话题一转,感慨道:【我今天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奴,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他一次只收一个,我都不敢信。 】邢昊宇:【你不是不介意么?】孟裕:【是不介意,可是他这么说,我不高兴不是太假了。 但是我有点儿嘀咕,你说他总玩我一个,会不会腻得更快?】正说着,方墨出现了:【你以为多奴他就不腻了?该腻还得腻,谈恋爱都保证不了的事儿,纯主奴你还想要求多少?】邢昊宇:【呦,你现在看开了?】方墨:【不看开也没辙啊,再说以后的事谁说的准,没准我还腻呢。 】孟裕呵呵一笑:【所以还是及时行乐吧。 】邢昊宇对这话并不认同,他觉得自己就不会腻,正打着字,方墨爬完楼突然艾特他,抗议道:【我就知道你大嘴巴!】邢昊宇:【彼此彼此。 】孟裕顺着话题调侃方墨:【你那次不敢打赌,早知道有今天吧?】方墨:【打也是你输,他来第四次我才回头的。 】孟裕:【哎呦喂,这出息可真大。 】邢昊宇好奇道:【他哄你什么了你就又跟着走了?不会就因为长得帅吧?】方墨一言难尽似的:【唉,冤家。 】邢昊宇:【我看你俩挺恩爱的,吃个饭还你给我夹我给你夹。 】方墨揶揄他:【你观察挺仔细啊?】邢昊宇:【哈哈哈,我没看见,我主子说的。 】孟裕:【唐爷也够八卦的。 】邢昊宇不乐意了:【不许说我主子!】孟裕立马发了个封嘴的表情,转头又调侃方墨:【怎么有空看手机啊,没去开个房抱主子大腿?】方墨嘿嘿笑着坦言道:【刚看完电影出来,我们昨晚上住外面的。 】邢昊宇这时候正好说:【先不聊了,我主子叫我!】孟裕羡慕嫉妒得直锤床:【好烦啊你们一个个的!】其实唐谨没有正经事,只是打完游戏一扭头,见邢昊宇在那儿旁若无人地玩手机,怎么看怎么不爽,脚一伸捅捅他的屁股。 邢昊宇回头一看,马上明白过来,草草结束了闲聊。 他实在太熟悉唐谨这种表情了:挑着一侧眉毛话里有话的神气。 明显是让他琢磨琢磨自己该干嘛。 果不其然,他放下手机以后听见唐谨说:“你眼睛该看哪儿?”邢昊宇立刻心领神会地往前凑凑,双手捧住主人的脚,笑得没羞没臊,心里却有些诧异,不知道主人今天是怎么了,从中午开始就这么看不得他拿手机。 他并不了解唐谨在这几天的搬家过程中心情有多复杂。 都说青春期叛逆,其实大多数人的叛逆是与生俱来、并且一生都不会消失的。 至于要不要发作表现出来,全看所面对的外界压力值不值当他用这种不够宛转的方式去对抗。 唐谨也不例外。 唐母的不理解,反而在某个层面上促进了他对邢昊宇的“需要”。 他不能就这么投降,不战而降意味着今后争取到自由的机会将会越来越渺茫。 不知不觉地,裹进同一战壕的两个人,渐渐显出了那么点相依为命的味道。 本来就是自己的奴,这下唐谨更看不得邢昊宇把注意力放到别处了。 尤其在他眼前,他就要邢昊宇看着他。 唐母现在还不知道他也跟着搬出来了,对于这个多少有些负气的决定,唐谨其实不够理直,但是他又不好对邢昊宇全盘坦言,因为说多了只会让邢昊宇更没安全感,况且他也不愿意在邢昊宇面前表现出这样不够可靠的一面。 别说是邢昊宇,这时候的唐谨尚不能完全明了自己的心意。 他还没能捋清楚,这次搬家风波,在他心里不只是跟家里争取自由所需要摆出的态度。 这种境况是两个人一起造成的,有他和邢昊宇一人一半的责任。 他在潜意识里把邢昊宇拉进了自己的心理阵营,不单单是以奴的身份,而是真正当做自己人。 唐谨略转了个方向,胳膊一抬,揪着邢昊宇的头发把他拽进自己两腿之间,痞里痞气地说:“爷让你玩手机了么?”“您刚才说不打扰您就……”邢昊宇一时没能领会主人的意图,顺嘴把话往下接,唐谨直接用一个耳光打断了他:“你打扰我了。” 邢昊宇立刻改口:“贱狗错了。” 他低眉顺眼地跪着,唐谨暂时也没想好要对他干点儿什么,目光罩住他的头顶,心里一阵困惑:就这么个人,顺从听话,属于自己,可以凭着心情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怎么有时候反倒不知道要如何解欲了呢?唐谨的手掌在邢昊宇的脸上,脖子上,肩上漫无目的地游走了一刻,最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