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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孟裕:【要我说,有时候做奴的就欠这个,不治到痛点根本不长记性。

    】方墨:【这话真不像你说的,你什么时候有这觉悟了?】孟裕:【我变了,不要总用老眼光看我。

    】方墨:【屁吧你,你一条狗,狗改不了吃那啥。

    】孟裕:【你也少吃不了,打赌么?下次再见面准给人跪下。

    】方墨:【不打!】孟裕:【你不敢。

    】那头两人你来我往地斗嘴,这头邢昊宇反应慢了好几拍地回了句:【这次还真戳到我痛点了,肯定忘不了。

    】两人瞬间都无语了。

    过了会儿,孟裕艾特邢昊宇:【我过两天也去你那儿,你培训应该还没结束吧?】邢昊宇:【你来这儿干吗?】孟裕:【跟我老师去参加比赛。

    】邢昊宇:【这么巧?那正好,我正无聊没人跟我一起吃饭呢。

    】孟裕:【就你一人去的?没同事?】邢昊宇:【除了我就还一个男的,特爱跟女同事凑合,我不愿意跟他们凑合。

    】孟裕:【懂了,等着我去宠幸你。

    】邢昊宇:【呸!】孟裕:【哈哈哈!】临行前一天,孟裕请求主人给他开锁。

    其实当初宋佑程锁他的时候,曾给过他备用钥匙,他没收,说一切交给主人。

    为此宋佑程犹豫过,他的工作性质时常需要外出,总担心万一有个意外,他不在孟裕身边,孟裕会受伤。

    但是孟裕坚持自己不需要钥匙,说这几个月已经习惯戴锁了,不会出问题。

    宋佑程考虑他状态确实不错,钥匙最后就没有给他,也算是彼此信任的一种体现。

    孟裕打电话请示的时候,宋佑程正在机场耐着性子等航班恢复。

    几天前他去外地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原定今早返程,没成想天公不作美,大雾使得航班延误了五个小时,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了。

    宋佑程先回家取了趟钥匙,接着又风尘仆仆地往孟裕的学校奔。

    到地方已经十点半了,孟裕正站在校门口望眼欲穿,看见熟悉的车驶过来,马上迎了上去。

    “麻烦您跑一趟。”

    一上车,孟裕就注意到主人面带倦色。

    在机场耽搁那么久,下了飞机又一刻不得闲地来给他送钥匙,不累才怪了。

    孟裕心里特别过意不去,总觉得是自己当初的盲目坚持给主人添了今天的麻烦。

    “应该的。”

    宋佑程笑笑,视线朝车窗外扫了一眼,“换个地方吧?”时间不算早了,但学校附近人多,说这两句话的工夫,道边就擦过三拨人。

    宋佑程最终把车开去了附近一处公园外的路边停车位,这个点儿早没人闲逛了。

    两人换到后排,宋佑程没开车内灯,只让孟裕用手机帮忙照亮。

    孟裕举着手机,一动不敢动,主人实在离他太近了:腿挨着腿不说,手还捏在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的呼吸。

    锁摘下去的那刻,他的yinjing不出意料地膨胀起来。

    宋佑程勾手弹了两下,强人所难地命令道:“软下去。”

    结果那玩意儿不仅不软,反倒挺翘得更甚。

    孟裕一窘,自己也笑了:“贱狗尽力了。”

    宋佑程握住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拇指沾着铃口溢出的粘液在guitou上轻轻打了几转。

    孟裕难耐得直哆嗦,宋佑程收回了手:“裤子穿好。”

    孟裕平着呼吸把裤子整好,顿了顿,指着主人手里的锁,问:“您能不能把这个和钥匙给贱狗保存几天?”宋佑程没有不明白的:“想到那边再锁上?”“嗯。”

    孟裕点头。

    宋佑程说:“既然要比赛,还是集中精力吧,允许你摘几天。”

    “贱狗现在戴习惯了,这冷不丁一摘,感觉空荡荡的,心里不踏实。”

    孟裕解释道,一面不显眼地把外套往下拽了拽。

    宋佑程没说话,只略偏过头看着他笑。

    孟裕喜欢看主人笑,可主人一直这么盯着他,难免让他不知所措,略有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闲扯了几句有的没的,接着讲了讲自己最近的感受,末了总结道:“贱狗以前太差劲了,跟着您这几个月才慢慢有了点儿做奴的样子,以前真的太任性了,太自以为是。”

    “也不用这么说自己。”

    宋佑程安抚地拍拍他的腿,“好坏都是相对而言,没有什么是最好的,合适的就是最好的。”

    “那您说贱狗现在合格吗?”先前宋佑程评价过孟裕离合格的狗还差得远,这话孟裕一直记着,这还是他头一次鼓起勇气问主人这个问题,因此格外期待主人的回答。

    可惜宋佑程没有正面回答,说:“我无法给合格这个词下定义,我说的合格只针对我自己的标准,基于我的喜好。

    我的奴让我满意就好,至于他是不是最好的,是不是也能让其他人满意,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孟裕闻言十分诧异:“可是如果贱狗做得不够好,不是给您丢脸么?”“什么是够好,什么是不够好?”宋佑程反问他。

    他一时答不上来,宋佑程笑道:“你看,好坏的标准你都概括不出来,你拿什么判断?”孟裕不解地蹙着眉,似乎仍在思考答案,宋佑程说:“我们这样的关系里,每个人迷恋的部分都不一样,具体如何相处没有标准,双方都认可就好。”

    “迷恋的部分不一样?”孟裕对这话没转过弯来。

    “当然。”

    宋佑程点头道,“就说承受方,你是更迷恋rou体疼痛,还是更想体会屈辱感、畏惧感,或者奉献、服侍、被管教,还是彻底迷恋某个人,享受跪在他脚下的归属感。

    每个奴真正迷恋的都不尽相同,或者其中一样,或者几样综合,或者全部都迷恋。

    偏好不同,接受度也不同。

    反过来,施与的一方的也一样。

    从这个层面看,你说什么是合格?是不是没有统一标准?既然标准都不统一,又何来丢脸?你到底在取悦谁?”孟裕总算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恍悟着连连点头:“您满意就好。”

    “不要总怀疑自己。”

    宋佑程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再说迷恋的部分和程度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孟裕怔了一下,转瞬明白主人说的就是他。

    平心而论,以他曾经的眼光看,现在的他对主人的服从和取悦态度简直是太“重口”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做到如此,但变化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不觉不知中,这场主奴游戏对于孟裕不再只是单纯的游戏。

    宋佑程说得对,没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适的。

    或许主奴关系就像卤水点豆腐,宋佑程这碗卤水,恰恰就能点了孟裕这块豆腐。

    孟豆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