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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中,无尽的修士聚到一起,嘴中哼着欢乐的小调。 迎亲的云层落下,诸人都走进那楼台之中。 楼台千万,正中的圆台边就是结亲的地方。 当云上无一人时,云层便浸透了大泽,使大泽呈圆环状解冻,无尽的春色似乎冒出。 天上的修士冲着水中撒着花种,花种撒下,花便开始生长,翠色弥漫了整个楼台,其上无尽的花色衬得一切绚烂多彩。 结亲的时间快到了,一切都已准备好。 只是殷王还未到。 晋仇服侍在魏轻愁身边,占着风景最好的地方。他不曾环视周围,只知来了许多人,这些人想看结亲是假,想看殷王是真,所幸众人虽都是抱着目的而来,好歹也不曾作乱,甚至那水中的花朵,不知有多少是这些闲情逸致的修士所投,那些灵草鲜花所聚攒的灵息委实不少。 ☆、魏有大泽(十三) “郑伯,元伯都已到,只差殷王。”,魏轻愁的手下说。 郑伯与晋地向来交好,两家在上万年前有着浓厚的血缘关系,会来参加赵魏两家的结亲并不奇怪,他不来反而是惹人生疑。毕竟众家虽不再与晋地来往,却是没必要断了以前互相之间建立起来的联系。 只是元伯,元伯与他们这批人是历来没什么关系的。 他自始至终都是殷王的属臣,从不曾与他家勾连。 晋仇活到六百岁,连元伯的脸都未见过,只听说前些阵子前任元伯死去,他的幼子继承了元家掌门之位。 修仙界这些年来都很少有新生儿,除非前代家主快要身陨,否则也不急于生子,这也导致新一代的家主往往年纪不大,只是这次的元家掌门,听说年纪格外的小罢了。 晋仇因着好奇往元家家主的方向看了一眼,想不到元家掌门也正巧在看这边,两人一对眼,晋仇不禁有些错愕。 殷王的近臣们,往往是大权在握,蔑视天下的样子,但元家掌门,怎么看也只是个少年。 他那两颊上还带着抹rou感,看上去颇为可爱,又故意板着脸,生怕人轻视他。晋仇注意到他穿着与殷王颜色相同的衣饰,那玄色长袍披在他身上,委实不觉沉闷,只道他年轻异常,叫人怎么都生不出厌恶来。 晋仇虽知元伯在看自己,却也还是继续看了他几眼。 惹得元伯没好气的瞪了魏轻愁一眼,魏轻愁察觉有异,小心地与晋仇传着话。 “你怎频频看向元伯,他虽年纪小,脾气却不是太小的。你这般只怕他已怒了。” “大婚之日,又有殷王坐镇,他怎会怒,即使是怒了也不会表现出来。再言他那脸蛋生得颇为让人喜欢,难免多看几眼。”,晋仇不以为然。 魏轻愁只好向元伯那边做了一个含着歉意的手势,元伯收到,又看了晋仇一眼,后来就转头了。 “元伯是为殷王而来的?”,晋仇问。 魏轻愁“嗯”了声,“楚子本也要来,只是她向来招摇,在别人的大婚之日极易抢了他人威风,这才被勒令禁止。” 至于其他那些势力,魏轻愁并未再说,毕竟晋仇明白修仙界现如今的格局,说到底,谁该来谁不来,还是要看殷王脸色的。 只是,晋赎也不知在干什么,眼看吉时已到,他却连影子都没有。 晋赎这边是真的不忙,只是他自己不在意赵魏结亲一事,也乐意让别人等他,这才迟迟不来。 送走晋仇后,他转念间便回了殷地,说来这是他失忆后第一次回殷地,殷地与他想象中并无什么差别。 也就是不周山脉从近处看更为震撼罢了。 他叔叔宋公未在殷地坐镇,宋地的事不少,而殷地虽出了前阵子的事,却是无人敢造次的,毕竟他的名字还在迎神碑上,敢对殷地造次,还是要先掂量一番自身实力的。 他出生以来的两千多年,除了晋侯载昌外,还不曾有人敢挑战殷王。 说来晋侯载昌也只是背地里干,晋赎虽想不起晋侯的样子,却也并不觉得这种人能给自己造成危险。 只是晋仇这次又不知在想什么,他并不信晋仇只是想看魏莹嫁人,但在他身边,晋仇总做不出出格的事。 赵魏两家与晋仇的关系应不至太坏,册府屋顶的那个夜晚,赵子十有八九是故做一番不喜晋仇的样子。 但即使他们关系好又能怎样,两家始终是不敢跟晋仇亲密的。 晋赎万分讨厌他们的亲密,光是想想都觉得生厌,自然也乐于见两家那故意装出的对晋仇不好。 只是他又见不得晋仇伤心,不过伤心总比图谋不轨强。 晋赎走在封歌台上,帝丘的冬天极冷,西风呼啸中他理着几家之间的关系。 失忆委实不是什么好事。 他觉得处处不对,也处处怀疑,却感觉中间都少了些什么,让他的每一个猜测都没有实际的证据。 问申无伤、黄无害显然是不靠谱的,他能想出自己未失忆前是怎样的人,这样的他绝不会将心中想法真实地透露给身边人。 算着吉时差不多到了,晋赎不再想,他比了个手势。 殷地那些穿着黑衣的修士便齐齐出现,他们都挺得笔直,又极为古板,看上去宛如浓黑的雾色。 申无伤掌管着这些人,他出现在晋赎身旁,俯首跪在地上。 “王上,可要出发?”,他问。 这次赵子的结亲殷地并不打算派出多少人前去,只是该有的还是要有,他们王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从不曾单枪匹马,无人照应。 他自然也准备了些侍卫,护卫在他们王上身边。 晋赎颔首示意,那些黑衣修士便站起,做了个象征效忠的姿势。 晋赎审视了他们一番,确认可带出后,将手放在自己脸上,慢慢抹去了施加在脸上的法力。 他的脸变成殷王的脸了,那张精雕细琢,放眼天下举世无二的脸。 申无伤看见的时候,不由得停顿了片刻,他们王上的脸很冷,趁着冰雪宛如刀子一般,但申无伤却笑了起来,笑完才觉不应如此。 晋赎不再是晋赎了,他卸下法力,露出原脸,那他便是殷王,殷王太庚是不许别人看他脸的。 更不许别人对着他的脸笑。 “申无伤,你僭越了。”,他声音低沉,透出骇人的气势。 申无伤连忙趴在地上,再抬首,却发现他们王上的身影早已消失。 黄无害踢了他一脚,调侃道:“你最近是愈发不会办事了,要不是确认王上失忆,我还以为失忆的是你呢。” 申无伤站起,板正自己的脸,严肃说道:“黄无害,你此举很不该。” 黄无害是不该踢他,虽然踢得很轻,也是极为惹人不喜的事。黄无害自觉理亏,不再言语。 申无伤下一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