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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金融战开头打的都是策略战,到中后期都是消耗战。 耿氏集团虽然国际影响力比夏氏集团高,但论国内的关系网,则稍逊夏氏集团一筹。所以夏易才能占着重生后的先机,狠狠地给了耿氏集团一拳。但当耿氏集团在国外的资金涌入国内之后,这场金融战又开始变得平分秋色。 战况很快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两边都亮出了全部筹码之后,终于迎来了背水一战。 耿氏集团最大的会议室变成了临时“作战室”,投影仪上显示着实时的数据,耿东站在最前方,身后是他手下最强的金融好手们。他们拿着笔电,坐在会议桌上,听着耿东的指挥,进行着缜密的cao作。 阮心坐在耿东身旁,全程协助他。此时两人都暂时忘却了儿女情长,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最后一战中。 事实证明,重生的优势尽管能开挂,但实力最强的人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战后,作战室内响起欢呼。 远在美国熬夜观战的夏易父母,听说是阮心协助耿东打赢了这场金融战之后,开始后悔当初看走眼。他们当初以为傅玲更能胜任夏氏集团女主人的身份,结果傅玲现在变成了植物人,一辈子拖着夏易。而阮心则伴随耿东迎来了耿氏集团新一轮的辉煌…… 作战室内的人陆续离开,只剩下阮心和耿东两个人。 耿东笑得温柔,觉得接下来就该忙活他跟阮心的事了。但阮心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说过打完这场仗就辞职,所以此时看着耿东的眼神无比眷恋。她想,都到了最后的时刻了,来个吻别作为结束吧。 于是,阮心上前一步,捧住耿东的脸,强吻他…… 一个高大的男人被一个纤细的女人强吻,那画面并不唯美,甚至有点滑稽。但阮心吻得凄美,耿东吻得兴奋。一吻之后,耿东意犹未尽,还想再来。阮心却推开了他,含泪离去。独留耿东一个人在作战室里摸不着头脑。 隔天晚上,耿氏集团开庆功宴。 偌大的宴会厅里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美食和美酒供应不断。 阮心见到了很多老熟人,有上辈子运营部的助理小陈,还有上上辈子以为自己暗恋他的辛助理,但最欣慰的还属蓝釉过来对她说:“最初以为你是靠姿色上位的,但这段时间你的付出和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很高兴你能来到耿氏集团,你是配站在耿总身边的人。” 生生死死几辈子,终于得到了大家在工作上的认可,阮心热泪盈眶,从路过的服务生盘子里取下两杯酒,当着蓝釉的面干了。 蓝釉又不知道她酒品不好,看她一干而尽还激动地又跟她喝了几杯。 等耿东开完记者招待会姗姗来迟时,阮心已经喝得茫了。 阮心一眼就看到了刚走进宴会厅的耿东,放下酒杯笑容灿烂地跑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上,娇滴滴地说:“你怎么才来呀,人家好想你哦~” 整个宴会厅的人,包括耿东在内,全部愣住。大家直愣愣地瞅着他们俩,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这么大的八卦。 罗秘书对陈秘书悄声说:“原来阮秘书跟耿总还有这层关系呀!怪不得平时都是耿总亲自接送阮秘书上下班呢!” 场面尴尬,但耿东乐意。 他看阮心喝得脸颊都红了,继续待在这儿难免显出丑态,于是上台随便讲了两句话,三分钟都不到,就下台带着阮心走了。 走出宴会厅门口时,他把醉醺醺的阮心打横抱起,给身后的八卦爱好者们留足了想象空间。 宴会厅在酒店里,耿东直接找酒店老板给他开了个最高层的无敌夜景房。 把阮心放到床上之后,想陪她睡着就离开,结果阮心躺在床上抓住他的腰带不让他走。 喝醉后的阮心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辈子了,全部的回忆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眼前的耿东就是跟她结过婚的那个耿东。 “大东,我爱你。” 这句话像魔咒,当场让正直的耿东决定今晚不走了。 他双腿跪在她身子两侧,双手撑在她的头两旁,眼中冒火地看着她。 阮心醉眼迷离,笑得娇柔,伸手帮他解开衣扣,再在他的注视下,脱掉自己的…… 夜漫长,火烧得旺。 耿东伏在阮心身上,第三次感受到了熟悉的紧致。这种类似于既视感的感觉太强,让他觉得很不对劲儿。他撑起身子,看着痛吟的阮心,所有的记忆在他眼前飞过。原来所有的幻觉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阮心不满他的走神,起身推到他,再骑到他身上,娇嗔道:“认真点!” 耿东如她所愿。 等阮心睡醒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半。她不知道自己被耿东折腾到几点,因为她喝断片儿了。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耿东睡在自己旁边时,吓了一大跳。拉开被子一看,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她立刻拽住被子捂住胸口反省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但反省失败,因为她全忘了。 被她的动作扰醒的耿东长臂一勾,又把她搂回了怀里。手上摸着他想摸的地方,亲亲她的额头,亲昵地问:“醒啦宝贝,干嘛一脸惊慌的样子。” 阮心缩在他怀里,唯唯诺诺地问:“昨天晚上……是你……还是我……” 耿东一听,有意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制在她头两侧,邪邪笑道:“昨天晚上是你强迫我的。你硬拽着我的腰带,扒光了我的衣服,还骑到我身上,非要跟我一起做剧烈运动。” 阮心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赶快飞出外太空去,但此时却被耿东压制着动惮不得。 耿东问:“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耿东幻想的是阮心娇羞着说一辈子做他的女人。 不料阮心羞怯地思考完之后,竟下床掏出钱包,取出里面全部的钱,递给了耿东。 耿东愣住,他真的是永远都搞不懂阮心在想什么。 他看看阮心手里的钱,接过来,数了数,皱着眉头问:“我就值一千?” 阮心缩在被子里,局促地说:“我……我身上就带了这么多钱,要是、要是不够的话,我回头转账给你。” 耿东哭笑不得,问道:“你这是在嫖我吗?” 阮心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难为情地说:“你还是给我算便宜点吧,我存款不多。” 耿东坐在床上,笑得腹肌疼,他问阮心:“你怎么这么傻呀,老婆?” 阮心一滞,扶着他的肩膀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耿东本想再逗逗她,但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回想这次重生后她所受的委屈,便不忍心继续瞒着她,直接说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失望太多次之后,阮心不敢马上接受这个好消息。她压抑着激动问:“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