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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相信御尚比我们考虑的还多,他一定会护好他们父子的。” 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贺老爷子发了好大一通火才坐下来喝茶消气。 贺铭凡推了推眼镜,“爸,这件事有些棘手,商御尚拦着不让我们见长宁,商老夫人又不肯出面帮忙,接下来要怎么做,爸您拿个主意吧。” 贺老爷子虽然发了一通火但是脸色还是阴的吓人,“哼,想拦住我没那么容易,明天我们就去他们住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避着不见,如果真是那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商御尚离开老宅没有回繁锦的别墅,而是去了一家咖啡厅。 服务生带着商御尚进了预订的包厢,送上咖啡和点心就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关好包厢的门。看了眼守在包房外面的几个人识相的没多嘴,安静的离开了。 圆形的桌子边上坐着商御尚和顾丞。 俩个男人的气场不相上下,坐在那里喝着咖啡没有语言交谈,也没有眼神交谈,就像是彼此不存在一样。 他们在比谁更能沉得住气。但是显然顾丞会成为败落的一方,因为是他要见商御尚,也是他有话要对商御尚说,而商御尚只是因为应邀而来。虽然事关贺长宁,但是没了这人提供的消息,他一样可以好好地守护他们父子三人,只是这个男人的身份让他感兴趣,所以他很乐见这个男人可以给他提供些什么,当然是在他完全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下。 打从商御尚进来,顾丞就这一只毫无避讳的审视他,虽然知道儿子在他身边被照顾的很好,但是传闻还是有偏差的,所以今天的见面一是想好好地看看这个男人,二是想有些事该让他知道,这样对保护长宁父子有好处,其实他可以亲自做这件事,但是他不想打扰孩子安静幸福的生活,可偏偏贺家人就是不死心,害得他不得不出现在儿子面前,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顾丞压了口咖啡,“商先生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见你吗?” 商御尚脸上没什么表情,“顾先生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不急。” 顾丞嘴角轻微的抽搐了一下,还真是难缠的角色,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和他相处的,“算了,不绕圈子了。”放下杯子,“我是长宁的亲生父亲。” 商御尚听见这话,眼神瞬间冷冽,“顾先生说话请自重。” 顾丞摆摆手,“我没必要骗你,尹之年的确不是长宁的父亲。”顿了顿,“长宁是木遗族正统的纯血统男子,我说的对吗?” 商御尚满眼警惕,“你想说什么?” “木遗族男子尤其纯血统的男子有孕育子嗣的能力,如果能生下双胞胎,那么无这俩个孩子在哪个家族里长大,都会给那个家族带来兴旺,财运官运亨通,家族代代人才辈出且会枝繁叶茂生生不息。” 商御尚诧异,关于木遗族的一些事情他只了解了个大概,关于双胞胎的事情他的确不知道。 顾丞接着说,“贺家来见长宁的目的就是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其实贺家一直知道长宁的存在,只是他们不确定长宁是否有这个能力能孕育孩子,当他们得知长宁已经嫁给你了之后,就想见一见长宁,看看他是否已经怀了身孕,如果确定他已经怀了身孕,那么贺老爷子会想方设法的把长宁带回贺家,而如果让他们知道长宁怀的是双胞胎,那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走他和俩个孩子,这就是今天我要见你的目的。” “贺家已经日渐没落,贺老爷子知道有关圣子的事,所以才会急着见长宁。” 商御尚嗤笑,“一个家族的兴旺居然会寄托在小孩子身上,这未免太可笑了。” 顾丞没在意商御尚的不屑,“事实上顾家也是靠着养育木遗族男子孕育的孩子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局面,贺家是听说了有关圣子的事,才会盯上长宁的。” 商御尚冷着脸,“贺家的生死与我无关,谁都一样,想动我的人他还没那个本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个不需要你费心,我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问题需要从根部解决。” 商御尚之一的目光盯着顾丞,“你想做什么?” 顾丞略显轻松,但实际上心里已经五味杂陈了,“我想尽我所能给长宁和孩子一个安宁舒适的环境,我希望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商御尚皱眉,“这些我一样可以做到,而且你大可相信我会比你做得更好。” “我知道,你就当我是在向长宁和他mama做补偿,或者干脆就当做我在赎罪也行。” 商御尚不为所动,“说说当年的事。” 顾丞嘴角一丝苦笑,“说来我和长宁的mama都只是为了家族繁荣昌盛的牺牲品。”顿了顿,“二十一年前,我还只是顾家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即使违背我的意愿,他们也不在乎。有关圣体能够孕育圣子,再把圣子养大就可以让家族世代繁衍壮大的传说,几个大家族都知道,而顾家就是最早得到圣体并和家族里优秀男子结合生下了圣子的,历经几代人的发展已经稳稳占据各大家族之首的位置,所以有不少家族知道这个秘密,就想方设法的想得到顾家人的精血,以求生下能够孕育圣子的圣体。贺家就是这些家族中的一员。” “长宁的mama是贺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贺老爷子有意让她为贺家生下圣体,在经圣体孕育圣子,只要养育这个圣子那么贺家就有救了,但是这必须和顾家的男子结合才能有机会,因为顾家的男子血液里含有能够孕育圣体的基因,但不是每个顾家人都拥有这样的血脉,所以这种结合实际上带有赌博的成分,赌赢了大家受益,赌输了不过是牺牲俩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贺家老爷子抱着赌徒的心里,和当时的顾家家主达成了协议,顾家被选中的是我弟弟,但是从小被娇宠长大的弟弟非常抗拒这样的安排,在准备成事的那天晚上逃走了。” “而我,”顾丞深吸口气,“成了被推出去的替代品,尽管那个时候我已经结婚了。” 顾丞满眼苦涩,即使今时今日想起当初亲人的背叛,他的心仍然疼的在滴血,“说来可笑,为了给贺家一个交代,我父亲亲自动手给我下了药,把我送到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床上,当时长宁的mama也神志不清,她也是被自己的父亲下了药。”顾丞长长的出了口气,“那晚之后贺家知道了被带去酒店的是我,俩家人因此闹翻了。其实最初长宁mama就知道贺家的打算,只是她以死相挟,贺家才暂时罢手,只是她大概没想到为了贺家她父亲会对她那样做,她是被贺家人骗回来的,当时长宁mama已经结婚了几年了,是贺老爷子一直不死心想要一个圣子好拯救日渐衰败的贺家,才亲自导演了这场戏,却害苦了长宁和他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