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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跟有默契似的,肖俊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沈皓告诉纪武,他是孤儿,没有家人,纪武才一直避开这个话题,免得他担心。 他果真是找了个好老板吧?不仅能解决工作问题还能解决生活问题。 中午一点整,教堂响起了音乐声,仪式正式开始。 沈军钺和沈皓坐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穿着同样款型颜色的衣服,乍一看很打眼,两人双手在椅子下紧紧交握着,目不转睛地瞧着这一幕。 李庆将夏侯湛整个人抱在怀里,压低声音问:“夏侯湛先生,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 夏侯湛伸手把人推开,耳根发热地嘀咕:“你这是在求婚?这也太没诚意了。” “放心,我们不会落后他们太久的。” “谁担心了?两个男人搞个婚礼像什么事啊?”夏侯湛嘴上说的很不在乎,却不知道自己在看向台上那两人时的眼神有多火热。 上官彦有些不自在地坐在白致宁身边,也许是氛围太好,身边的人一对一对的打情骂俏,让他也有种找个人的冲动。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 “为什么?”上官彦压低声音问。 “因为今天结婚的这一对明显是你上官家的对头啊,你这是来祝福人家的还是打算来下诅咒的。” 上官彦没想到白致宁还会开玩笑,冷哼一声,“你从哪看出我想下诅咒了?” “从你脸上,要不要给你一面镜子,让你看看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狰狞?”白致宁猛然伸手在他眼角刮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目视前方。 他一直在观察着上官彦,生怕他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尴尬,没想到对方在看到周围一对一对的情侣时竟然表现出了意料之外的落寞,那种孤身一人置于天地的感觉白致宁曾经也有过。 “那绝对是你的眼神有问题!”上官彦斜了他一眼,“最近是不是没去检查视力,白律师,我看你该换副眼镜了。” 白致宁推了推镜框,低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确实眼神有问题。”否则怎么会在那晚之后一直想着上官彦呢? 那天早上醒来发现上官彦已经走了,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的低落,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谁也没联系谁,就好像那一夜从未发生过。 白致宁有时候会自嘲地想:两个成年男人一起打炮其实算不上大事吧?何况他们连最后一步都没做到。 他甚至想,也许上官彦是因为不愿意屈于人下才干脆利落地断了两人的关系,总比每次到了床上才两败俱伤的强。 “你在嘀咕什么?”上官彦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没什么,在想晚饭什么时候开始。” “嘁,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吃货,午饭才吃完没多久就想着晚上的。” 白致宁凑到他耳边,用低沉的语气说:“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上官彦被他温热的呼吸烫到,偏开头,问:“你今天没发烧吧?” 仪式的过程很简短,从头到尾十分钟搞定,白致宁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到“礼成”的讯号。 教堂外点燃了几千发的鞭炮,刺耳的声音把周围住民的好奇心都吸引来了。 还好这个教堂位置偏,加上军队的人出马协调,否则还没有这样的福利。 放完炮,纪武大手一挥,“哥们,喝酒去!” 围观的人群正等待着新娘新郎出来,半天了,看到的全是清一色的帅哥,连个女人都没瞧见。 “诶,这谁家的婚礼啊,新娘呢?” “刚才进去就没瞧见女的,估摸着是俩男的吧。” “啊······这年头俩男的也能结婚了?上帝能同意么?” “管他呢,人家自己乐意就成!至于这上帝啊,每天结婚的人那么多,他哪管的过来?” “也是啊······咦,你看,那个是不是新郎?”那人将手指指向肖俊。 “别说啊,长的比我家闺女好看多了,难怪有男人喜欢。” “看着那一大排的好车,又少了一个金龟婿,哎······” 车子缓缓启动,很快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这一幕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甚至有不少人都祝福这对新人,这要在十年前,估计朝他们扔臭鸡蛋的会比较多。 到预定的酒店,纪武和肖俊当着纪母的面三拜九叩,完成了另外一套礼仪。 纪母端坐在高堂,微微有些别扭,这媳妇儿是个男人可咋整?她曾私下问过儿子,男媳妇儿生不了娃,那孩子怎么办?老纪家的根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纪武傻头傻脑地回答:“俺媳妇儿说了,说不定再过几年科技发达了,男人也能生娃了,到时候准给您生个白胖小子。” 纪母知识有限,在知道国外有同性婚姻法后,觉得哪天男人能生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于是耐心地等着。 等了五年,纪母老眼昏花了,人行动也没那么轻便了,扯着儿子问:“俺的孙儿呢?孙儿呢?” 纪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还是肖俊机灵,第二天就从孤儿院抱回来了一个还未满月的弃婴,送到婆婆面前,“娘,您看,您孙儿在这儿呢。” “呀······真有啊?”纪母抱着“谁生的啊这是?” 这回轮到肖俊犯难了,没想到纪武聪明了一会,接口道:“试管婴儿,咱老纪家的种!” 番外一言为定vip(3227字) 一群男人的酒宴,甭管之前认识不认识,先灌了再说,于是,酒一箱箱的搬上来,又一箱箱的空瓶子搬下去。 上官彦隔空摸到厕所放了一次水,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晃了晃开始发晕的脑袋。 他有多久没喝这么尽兴了?以往和圈子里的朋友聚会也没少喝,但无论如何都会保留三分,不敢让自己真的喝醉,可撇下了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之后,他反而觉得喝酒挺有意思的。 将手伸到水龙头下,上官彦凝视着镜子里的人,很年轻的面孔,又遗传了他母亲的五官,看起来着实不错。 “你在这孤芳自赏么?”门被推开,一个身型挺拔的男人靠在门上笑看着他。 上官彦透过镜子,看着他白色衬衣上沾染到的红酒,嘴角弯了弯,“看不出来白律师还挺能喝。” 白致宁顺手关上门,落了锁,提起脚步朝上官彦走去。 “怎么?”上官彦转过身,对上一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眼睛,笑着问:“醉了?” 白致宁中途换了个方向,当着上官彦的面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释放了一肚子的水。 上官彦也没觉得尴尬,双手抱胸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很有闲心地吹了声口哨:“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