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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他炙热的手指探向她的背部,灵活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李南方感到胸前一松,接着,白汧水握着她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掌控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地搓揉着她的胸。 李南方蒙得说不出话。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 就像她和辛向楠亲吻时的感觉,甚至,更强烈。 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舒服,就像辛向楠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的头一阵眩晕,脸烫得厉害。 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辛向楠。 她的手好像渐渐恢复了力气,攀上了对方的肩,生涩地回吻。 她感到俯在身上的人动作一僵,下一秒便对她展开了更为狂热的爱抚。 李南方昏昏沉沉的,手被人带着,她摸到了浓密的毛发,接着又是分外烫手的坚硬。 “南南……” 李南方听见有人叫她,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 “我忍住不住了……”那个声音说,“给我。” 突然,李南方脑子里变得一片清明——她猛地睁开眼,看见面色潮红的白汧水赤红的双眼,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不可以!”她用力推开身上的白汧水,再一次喊道,“不可以!” 身上的白汧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的身体带着异样的潮红,整个人的体温烫得可怕。 白汧水不顾李南方的挣扎,分开她的腿,粗鲁地拉开她的拉链,粗糙的手伸进她的私密。 李南方捶打着他,哭着说:“白汧水!你这是犯罪!犯罪!快点放开我!” 白汧水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早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李南方头痛欲裂,她觉得自己下一秒意识就会消失,眼前的局面无能为力,她使出最后一点劲,甩了白汧水一个耳光,绝望地说:“我恨你!” 鼻腔里灌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李南方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李mama焦急的脸。 “醒了醒了!” 这时,她才发现,屋子里不止有李mama,除了他们家,白家也全员到齐了。 李mama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推搡还躺在床上的李南方,痛惜地说:“平时让你注意休息、注意休息你总是不听我话!发烧了都不知道!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哪天把脑子烧坏了,我看你怎么办!” 李南方拖着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开口:“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李东方说。 李南方看看头顶亮着的白炽灯,又望望被窗帘挡上的窗口,哑着嗓子说:“给我手机……” 李东方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机。 “老板!你总算打来了!”电话里的艾伦声音都带有了哭腔,“身体怎么样,烧退了吗,有没有……” “不论怎样,让肖海一定看好他,别让他过来,听到没有……” 艾伦的语气有些迟疑:“他也是倔脾气,死活要往医院去,好说歹说都不听,肖哥差点没拦住。最后是张秘书哄着他吃了些瞌睡药才老实的……肖哥已经把他送回小洋楼了。” 果然如她所想,辛向楠没沉住气,还好张秘书聪明伶俐给拦了下来,如果辛向楠出现在医院,明天娱乐版报纸一定流言满天了。 “知道了。”她沉着嗓子说,“可能我要休息两天,你让张秘书辛苦点,多帮帮斯缈。” 交代清楚后,李南方松了一口气,眯起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你们在这我休息不好。” 虽然她知道这样很无礼,但在举止得体和不用看白汧水之间,她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随着关门声一响,她终于有了一个私密的个人空间,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虽然昨天倒了个大霉,但能翘两天班还是很可以的。 越想她心情越舒畅——陈斯缈指不定正狠狠地咒骂自己呢! 她开心的地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哼着小调。 “什么事这么开心呢?”突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李南方猛地睁开眼,惊恐地发现病房里并非只有她一人,眼前这个笑得如沐春风的人不是白汧水是谁! “你怎么在这!”她拍拍胸脯,大声地质问:“你是鬼吗!连呼吸声都没有!” 白汧水走到她床前,先把她的被子掩好,双手捧着她的脸,和她来了个额贴额的对视。 “烧是退了的,怪不得这么精神。” 李南方用手肘怼开他,怒目而视:“你想怎样!向陈斯缈告密吗!” 白汧水听着她这么跳跃的话,愣了一愣,突然勾起嘴角,温柔地说:“怎么可能,我可舍不得你那么cao劳地去工作,还天天被人惦记。” “那你还不快滚,别打扰我休息!” “这可不行,”白汧水一点也没生气,“毕竟是我让你那么\'cao劳\'的。” 李南方一惊。 刚刚醒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她的确觉得浑身筋骨酸痛,特别是大腿内侧竟有火辣辣的触感。 她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双腿,大腿内侧相碰处的痒痛感煞白了她的脸。 “你你你……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李南方颤抖着问。 “那你得问问你自己对我干了什么。”白汧水看着她邪邪一笑,“诱我和你巫山云雨你倒做的很熟练。” “我?”李南方指着自己,脑子里飞速旋转搜寻昨晚的记忆,“你别诓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我明明记得是打了你一巴掌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白汧水啧啧两声,好像对她颇为失望地道:“难不成你是怨我昨晚不够卖力,没把你弄舒服?” “你胡说!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得什么便宜了!而且你看起来完全不像吃了亏的样子啊!” “虽然我不赞成婚前性行为,不过如果是你有需求,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南方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无意识地摇头,嘴里碎碎念着“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亲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很投入吗?”白汧水说。 “那是我脑子烧坏了!”李南方气呼呼地喊道,“我以为你是辛向楠!”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下可好,她不但不打自招和辛向楠的关系,还无端增加了眼前这个大魔头狂暴的指数。 整个病房一下子陷入了如死亡一般的静默。 “哦,是吗?”白汧水终于开口了,虽然他仍然在笑,但李南方明显地感觉到他眼里的黑色风暴,“可是怎么办呢,陪你上床的是我,不是他。”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到了李南方的痛楚。 她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低下头不说话。 白汧水黯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