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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定然不能再行房事,任他烧得五内俱焚,都得将嚣张的欲望全部按压下去。 傅成璧再道:“晓得你奔波一天,也累了。今晚教玉壶进来伺候,你去别间睡。” 段崇默了默,一把将傅成璧拽到怀里来。段崇半身都是水珠,全都濡到傅成璧的寝衣里去。他心中有数,却吓得她惊呼一声。 傅成璧怨段崇鲁莽,这回逮住他的胸rou就拧上去,“小心孩子!” 这一下拧得段崇火都窜上了心肺,低声警告她:“你这管杀不管埋的,真欠收拾。” 上次说她欠收拾的时候,还是在府衙中,段崇怕教人瞧见,又按捺不住情动,一路牵她到无人的花厅中,偷情似的不断亲吻她。 傅成璧笑得甜蜜,娇嗔道:“谁教你先乱动手的?” “再难受也不放了你。”段崇锁着眉,低声说,“别赶我走了。” 他贴着傅成璧的脸颊亲吻,流连耳侧、锁骨,又牢牢吻住软唇厮磨,好说歹说也算讨到了便宜。傅成璧难受得动了动腰,“松开,沾了一身水。” 段崇将她抱到床上去,傅成璧额头抵在他浸着细汗的胸膛当中,掌心覆上她的腰揉捏着。 两人挨在一起,段崇听她嗓音清清软软地说话,提及近来给孩子绣得小肚兜和虎头小鞋,提及撰写公案的进度,声如清溪,流淌在静谧绵长的夜色当中。 待她说完,又问段崇今日进宫的事。 段崇素来不瞒她,说起李言恪,也说起向义天。傅成璧对向义天看段崇不上的事也知晓一二,眼珠转了转,生出一计曲线救国来。 “我明日正好要去大佛寺上香祈福,顺道去拜见拜见惠贵妃。” 女人总有女人的办法。从前段崇入狱时,她曾在刑部尚书的夫人身上下手,争来一线转机;如今从惠贵妃身上着手,应当更容易些。 段崇蹙眉,“甚么时候定下去大佛寺了?” 他明日尚有公务在身,抽不出空来陪她。 傅成璧说:“不用你陪我的。” “不行。” “我说行就行。”傅成璧手指抚上他的腰,她相信段崇能对付得了向大将军,可这期间估计免不了受一番冷嘲热讽。她说:“我偏不爱看他难为你,如果有了惠贵妃作说客,他总要待你客客气气的。” “明月……” 傅成璧恐他不乐意,忙娇哝道:“我腰酸呢,睡不着,快给我揉一揉。” “好。”段崇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腰上。 翌日,段崇一早要去六扇门处理沈鸿儒的案子。 自当日在刑大狱出现过一次之后,沈鸿儒就再未有甚么音讯。段崇虽然已经与他割袍断义,但也没想在皇上面前揭发他假死的事,只能将此案暂且悬着,尽快寻着鹰犬能提供的线索,找到鹰狩所在。 期间,沈鸿儒只派人来给他送了一封书信,请求段崇务必注意即将举行的道法大会。巧得是,刑大狱对鹰犬的连番拷打,终于将他的意识摧得临近崩溃,哆嗦着供出了四个字——“道法大会”。 第140章 邀约 言罢, 展行纵身翻刀上前,刀花缭乱, 纷然若雪花簌簌, 扑朔迷离。 段崇冷眼, 不慌不忙持剑而立,待目色一厉, 剑贯长虹,直挑展行空档而去,一时间刀光剑影,缠斗起来。 段崇的剑实然快哉, 不过几个来回就已让展行应接不暇,只靠本能反应见招拆招。 反观段崇却是游刃有余, 似乎也不急着将他打败,存着狠辣的心思, 一一挑破他的手臂、脚踝, 连胸背都中了数剑。伤口不足以致命,却令展行浑身浴血,折磨得很。 展行吐息气喘吁吁,额上冷汗涔涔, 见段崇这出手的架势狠戾, 简直是要将人置于死地, 招式没有剑圣的一点仁道。 展行自知班门弄斧,若再不离去, 只恐段崇会赶尽杀绝。 他横刀在前,对着傅成璧说:“既有人来救你,展某就不多事了。公主府多计,章氏多谋,傅姑娘以后再不要来府上了,告辞!” 展行提气纵身飞去,段崇欲追,却被傅成璧唤住:“段大人,别追了。此人非敌非友,祸不在他……” 段崇收剑,将傅成璧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堪堪隐住眉宇间的急色,沉声问:“你没事罢?” 傅成璧扶着墙壁才支住身体,勉强摇了摇头,道:“没事。段大人怎的会来此?” “我查到陶罐最多的流向是长公主府,恐你遇见危险就来看看。对你下手的可是此案的真凶?” 段崇知道傅成璧曾为着案子的事出入过长公主府,倘若凶手就蛰伏在长公主府内,对傅成璧下手也并非没有可能。 还不等她回答,忽听得巷口另一头脚步声渐行渐近,眼见着涌来一干家丁护院,一时塞满了整个巷子。 段崇将傅成璧扯到身后,沉沉的眸子如同寒星,只不过这沉静的墨色瞳仁下却藏着暗潮般的汹涌。 这如雪刃一样的视线直盯得来众讶异相觑,甚为慌乱。这追来的正是长公主府里的人,猛一见到来救傅成璧的人身穿麒麟箭衣,乃是六扇门的魁首,一时全慌了神,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段崇冷声喝道:“连武安侯府的人都敢动?是哪家的奴才,本官看你们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对方为首的人连连退了好几步,趁眼神四下游移的空档才拿定主意,拱手回道:“一场误会,得罪。” 那人冲着左右使了使眼色,一行人按着原路退散。 傅成璧吊着心一下松懈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在段崇及时出现,单单是一身官袍就能将对方吓退,否则她都不知该如何脱逃这天罗地网了。 段崇面容严肃,正色问:“也是长公主府的人?为何要来捉你?” 傅成璧想着他此番追问,定是怀疑那潜伏在长公主府的凶手以为她知道了甚么才想要杀人灭口,而并非出于对她关心,故而不想同他解释过多,回道:“只是私怨,与案情无关。” 段崇适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层热汗,已是许多年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惊悸。他头一次生出无所适从之感,面对脸色惨白的傅成璧,哑了声地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 傅成璧尚且处在受人欺辱的愤怒当中,现下也不知玉壶如何,更无暇再与段崇对付,只匆匆道了谢,说:“我先回府了。” 此时天已渐黑,段崇恐再生甚么变故,不放心傅成璧独自回府,正要上前扶住她,却被傅成璧不着痕迹地躲过。 “不必……”傅成璧摆着手,抬脚走出一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全身如同灌了水的棉花又沉又软,虚浮无力。 段崇眼见她脚下踉跄,以手臂支住她。他看得出傅成璧一直在强撑着,不愿再添麻烦,目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