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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投诉,说你阳痿,要我给你开点药。” 墨书白:“……” 医生:“你给我个理由吧,不然电击你。” 墨书白:“是这样的……因为这个作者最近在时差奔波中,所以有点估不准时间……更新也会短小一点……” 医生:“那你说很么时候能粗长起来?” 墨书白:“24号以后我就回来稳定了……” 医生:“嗯,那挺好。” 墨书白:“我不够粗长,医生你满足不了了吧?” 医生:“呵呵。” 第46章 十年灯·4 听到这话, 沈景逢皱了皱眉头。然而想到自己的眼睛和伤势,他想了想, 还是答应道:“好, 不过近期来,可能要劳烦姑娘照顾了。” “不妨事。” 叶尘挥了挥手, 秋生端了药汤回来, 叶尘给沈景逢喂了药后,照顾着他歇下。 之后每一日, 叶尘都亲自来给沈景逢上药喂药。叶尘平日一般都还是比较高冷的,她的声音清冷如水, 平缓的调子说着话, 便让人觉得心里十分安静。 沈景逢好多年不曾睡好过, 却在这药王谷里,这个姑娘身旁,总是不经意中睡过去。 他期初觉得失礼, 但叶尘同他说用的药里有安眠的功效后,他倒也不觉得有了什么。 给岳山派的信没几日就寄了回来, 叶尘给他念信,沈秋河的意思是沈景逢就交给药王谷照顾,医药费岳山派全包, 药王谷想把他留多久就留多久,末尾还同沈景逢说,要加油,赶紧把媳妇儿追回来。 念完这句, 叶尘不由得有些尴尬,合上信道:“老人家都怪有意思的。” 沈景逢笑着转了话题:“如今正是春末好时节,若在下眼睛再不好,怕是又要等一年,才能看到四月芳菲了。” “那你怕是的确要等一年了,”叶尘笑了笑:“还要如今再喝三个月的药,你才能好。” “看花事小,答应当姑娘的护卫去做不到,这才心中有愧。” “如今你尚未愈,就是我的病人,不必多想。” 说着,叶尘站起身来,同沈景逢道:“我带你去逛逛园子吧,你熟悉了路,就能自己走了。” “麻烦姑娘了。” 沈景逢点了点头,他本来以为叶尘是让其他人扶他,然而他话音刚落,叶尘就握住了他的手,声音平淡道:“走吧。” 沈景逢愣了愣,然而对方一片坦荡,她只是将他手托在手心,没有其他任何逾矩,他惊讶后,倒也坦荡放开,静静听着她的声音,跟随她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在庭院里。 “这里是台阶,对,你小心些……” 她小心提示着他,然而却还是落了空,他直接摔下去,她一把接住他。然而他实在太重,就直接扑倒在她身上,两人摔下去,叶尘撞到梨花树上,花瓣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他撑在上方,盲了的眼没有焦距,却没有折损他容貌半分。 叶尘愣愣看着他,直到对方问了一句:“叶姑娘?” 叶尘连忙起身,沈景逢闻声偏头,薄凉的唇恰好擦过对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带来片刻温热触感。 两人都愣了,沈景逢首先反应过来,忙道:“失礼了。” “无妨,”叶尘故作淡定:“你先直起身来,我再扶你起来。” 沈景逢点点头,直起身来,跪坐在地上。叶尘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花瓣。沈景逢觉得有东西落在自己脸上,肩头,忍不住道:“是有花落下吗?” “是啊。” “什么花?” “梨花。” “梨花院落溶溶月,青草池塘淡淡风。”沈景逢在脑海里勾勒出这景象,忍不住想起当初对叶尘的惊鸿一瞥,那姑娘清丽的容颜映在他脑海里,他似乎能看到她站在这桃花树下,面色平淡从容的模样。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内心涌上一种奇异的感情,三八“哟”了一声,吃着瓜道:“感情值涨得挺快啊,15了。” 叶尘震惊了。 这他妈叫快?! 叶尘面上不动声色,再次拉起沈景逢,带着他走路。 沈景逢和其他反派不太一样,其他反派几乎都是平时一动不动,关键时刻数值蹭的上去一截。然而沈景逢的感情值成长得非常稳定,每天都有0.1、0.1这样增长。 就像他这个人,一直很温和、很平静、很从容。 叶尘每天就拉着他,给他介绍院子里的东西,然后让人将障碍物全部搬开。 没有一个月,沈景逢就能用剑,他在院子里几乎畅通无阻,仿佛是没瞎一般。 每天沈景逢在院子里练剑,叶尘就在长廊上,靠着柱子,吃着甜点,静静看着。 沈景逢有一种很安静温润的美,君子如玉,说的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他用再快的剑,无论他的一举一动多么刚硬有力,却都不会让人感觉半分压迫急促。只能想到月下长河静静流淌的河水,落满星光月色,让人内心宁静温柔。 叶尘很难明白,这个人,居然他妈是个反派? 还需要她去“传道受业”,每天为他普及做好人的基本知识。 这个课程要上一年,叶尘为了这个“做好人”的课程,特意准备了一个课程表。前面两个月主要是理论知识,叶尘现在每天只要有空,就开始给沈景逢讲故事,都是雷锋系列好人好事,一般见缝插针就讲。 比如沈景逢练完剑后累了,就会坐到叶尘身边,叶尘给他递了水和毛巾,他喝完水擦干汗后,就坐在她边上,听她说话。 期初沈景逢的意思是让她说说此刻的景色,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叶尘在描述完景色之后,总喜欢给他讲故事。 这些故事基本都是行侠仗义舍己为人的故事,沈景逢不太明白叶尘为什么喜欢这种故事,但是她喜欢说,他就听。 于是每天练完剑,基本就是沈景逢的“做好人课堂”。 叶尘在一旁说,沈景逢就安静听,听了一会儿,沈景逢突然道:“我同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叶尘愣了愣,随后点头道:“好。” 沈景逢便说起他小时候来。他小时候很枯燥,人生也很简单,所有的描述里,几乎就是练剑,练剑,练剑。 和师兄练剑,和师弟练剑,跟他爹练剑。 从基础剑势到岳山剑法…… 这么枯燥的学习过程,沈景逢居然说了很久,叶尘一开始假装很有兴趣的强撑听着,还能挤出几个“哦?”“好厉害”“真厉害”“太厉害了”。 等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忍不住头一歪,就靠在沈景逢肩头,睡了过去。 沈景逢感觉她靠到自己肩头,呼吸平稳下去,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秋生拿了袍子过来,沈景逢听到有人的脚步声,猜到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