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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掩饰的占有欲总是在亲热中显得格外明显,越明显,宁夭就越是忍不住沦落。但这次沦落之前,总算还记得这是在科学院外面,于是赶紧抢出一句,“有监控!” 楚朔冷眼瞥向某个方位,黑眸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凛冽。于是监控室里不小心看见了正偷窥的俩警卫,赶紧把那个监控给关了,然后拍拍胸脯,我滴个亲娘。 宁夭莞尔,这会儿他心思通达着呢,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楚少将还真是懒得挪一步,眼神杀实在太帅。 凑上去,在他嘴唇嘴唇上咬了一口。楚朔眸色一暗,把人推在路灯杆子上,吻了个通透。 这叫礼尚往来。人生就像一座迷宫,有这么一个人走在身侧,总是万幸。 然而另外一边,迷宫小达人祁大少却走错了路,一头撞进了一个未知的岔路口,蹲在地上迈不开步子。 不同于宁夭少年时期的波折,祁连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不说顺风顺水,但基本就是一条大路直通到底,迷宫是什么?那是一堵堵可以被能量炮轰掉的墙,对他来说都不是阻碍,他甚至还能在大步往前走的时候,顺带给宁夭指一下路。 但在考虑迷不迷路的问题前,祁连还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特么的自己居然胖了。 扯一扯脸上的rou,他忽然想起了千叶城的楚朝朝,他也是这么rou嘟嘟的。 于是祁大少风中凌乱了,心里千万只神兽草泥马狂奔而过——祁连你真的是被人囚禁了吗亲?!为毛会胖了!肿么会胖了!有这个理儿吗?!啊?! 祁大少内牛满面了一会儿,然后花三分钟时间深刻思考了一下原因。 刚开始吧,确实没什么胃口。可是后来寻思着逃跑需要体力啊,于是他化悲愤为食欲了。再后来吧,索兰弄了好多好吃的过来,他虽然没能逃出去,但脑力劳动也花力气啊,于是他继续吃……吃……吃…… 想起那块被他当成索兰切成了七七四十九块,在苏菲惶恐的目光下扎成串吃下去的超大号牛排,祁连就忍不住扶额,天呐。 不过他又马上灵光一现,诶嘿,如果我吃得很胖的话,索兰是不是就会嫌弃我然后放我走了? 灵光现了之后马上又是一道雷劈,诶嘿你妹啊!脑内小剧场你还卖个屁萌! 可雷劈之后紧接着就是大雨倾盆,啊~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卧槽,我是不是哪里坏掉了?刺激过头了? 最后,祁大少瘫倒在床上,又是一日逃逸无果。 善良的苏菲大婶觉得他有病,于是给他叫来了医生,祁连枕头二连摔把医生给轰了出去。苏菲大婶觉得他可能病得不轻,干脆把外出办事的索兰给叫了回来。 索兰一听祁连病了,撇下一干人立刻往回赶,可当他推开门时,祁连把被子给扔过来盖在了他头上,伴随着他中气十足的怒吼——你有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祁连这么一动,脚链叮叮当当的响,满房间都是这声音。索兰把被子放回床上,看到生龙活虎的祁连,一颗心却是又回到了胸腔里,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脸上的阴寒也不见了。 仰起头看着站在床上的祁连,索兰的眉眼里满是温柔,“是觉得闷了吗?想不想出去走走?” “走走?你会放我出去?”祁连挑眉。 大概是因为今天的祁连没有一上来就赶他走,又或者说看到他没事,索兰心情很好,温和的解释道:“就去院子里,外面的花园很漂亮,还有金鱼池子和秋千,我小时候常在那边玩,要去看看吗?” 最后祁大少为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妥协了。但他的链子还在,跟索兰绑在一起,坐在秋千上时,像两个放出来望风的劳改犯。 祁大少不看索兰,于是就顶着池子里的金鱼看——呵,都肥成什么样了。 摸摸下巴,他的心里又自动忽然跳出一句话来——养肥了好宰来吃啊。 就在这时,旁边的索兰问:“今天刚运来一些水果,都是我去年在千叶城的果园里种下的,要不要吃一点?” 祁连立刻转头,微微抬起下巴,眯着眼看着索兰。然后又看了看金鱼池子,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作者有话要说:专八终于考完了,作者菌也从学校回来啦,接下来都是稳定日更!绝逼是日更! 第128章 栅栏区的夜(一) 祁连最后还是接受了索兰的美食诱惑,不吃白不吃,反正吃不吃都是逃不掉的,不如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不过他吃着吃着,忽然脑子一抽,转头问了一句:“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把我栓在这里吗?” 单刀直入,嘴里还一鼓一鼓的在吃东西,很符合祁连的作风。 索兰放下水果刀,拿起旁边的白色帕子擦了擦手,“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你留下来。” 祁连顿了顿,随即又叉了一块苹果,放在嘴里咔吧咔吧的嚼,沉默着不作声,好像在认真的想着什么。等他嚼完了第三块苹果,他才又转过头问索兰,“你就非要我吗?就算我不想要你了也一样?” 索兰的瞳孔忽然猛地缩了一下,心头像是钻进了一根针,不安的扭动着。然而回过头与祁连对视时,眼睛里却又什么也没有了,“当然一样。” “那假如有一天我恨极了,想杀你呢?” 索兰伸手抚上祁连的侧脸,近乎迷恋的体会着那温热的触感,微微一笑,“我说过,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哦。”祁连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挣开索兰的手,扭过头去出神的看着金鱼。低垂的眼睑掩盖了他的心事,然而那骤然加快的心跳却让他无可奈何。 亚瑟那个混蛋说得果然都是对的,不管知道真相的时候有多恨,到头来都会发现恨的反面就是爱。他哪里能那么简单的就把索兰像其他人一样割舍掉,如果可以那么简单,那么那晚就能把他杀了。 祁连不禁想,当初他是为什么没有对斐尔的过去探究到底呢?明明是关心他的,可为什么……是太过想当然了么,觉得他想说的话自然会说,觉得自己对他一定很重要,他绝对不会离开自己。 如果能早一点发现斐尔的异样,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这副模样? 祁连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也第一次,学着站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