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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兴奋的色彩来,“没想到……原本只是想引导一下你的修行,谁知却被吸走了一大半灵力。” “你真是每次都令我惊叹!如果不是确信你没骗我,我都要怀疑你是某个夺舍重修的大能了。第一次引气入体,居就然一气呵成达到了引气巅峰,离筑基也只差一线而已。” “真是不可思议。” 白泽内视自己的身体,果然灵力稳定流转,而且他居然本能的就懂了如何查看自己的情况,知道霍司所言不虚,心中也是十分意外。 “但是却害你受伤了。”白泽有些歉意,没想到居然吸走的是霍司的灵力。 “小伤而已,养几天也就没事了。”霍司浑不在意,拿出一枚玉简递给白泽,“这是修炼功法,使用神识就能查看。你回去仔细研究,不懂再来问我。” “好。”白泽点点头,离开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对霍司嘱咐道:“你好好休息。” 霍司眼底露出淡淡笑意,“嗯。” ………………………… 白泽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刚才霍司的模样,心中有些为他担心。但自己毕竟是个刚入门的菜鸟,想cao心也cao不上。干脆拿出玉简来看,专心修炼。 玉简里面记录的是一部修炼法决,名为——玄清仙决。 玄清仙决前三层,第一层对应的是引气、筑基。第二层对应的是金丹期。第三层对应的是元婴期。后面的内容玉简里面并没有,但是前三层也足够自己修炼很长时间了。 按照霍司的解释,真正的修士是十分少的,引气只是门槛,只有踏入筑基期,才算是真正踏入了修士的行列,十个引气期的修士中,能有一人顺利筑基便不错了。其中十个筑基的,也不见得有一个人可以结成金丹……至于元婴、化神更是难中之难。 在他们宗门,普通弟子只有引气或者筑基期的修为,金丹和元婴期的修士都很少,而化神期以上修为的,只有宗主岐山老祖一人。 至于外面修炼界情况,这里面并没有记载,似乎在他们宗主之前,这个世界是根本没有真正的修仙者的。岐山老祖开创了整个宗门,在两百多年的时间里,培养了许多修士,打造了这个洞天福地。 白泽若有所思,他一直知道,季瑾背后的支持者,正是霍司所在的宗门。如今亲身经历,更明白修仙的神奇之处,而修仙的诱惑根本不是凡人可以阻挡的,因此季瑾才能轻而易举拉拢一大批人为他所用。 他们宗门明显是站在季玹的对立面的,自己还曾设计过让季玹来抓霍司……却没想到,世事无常,如今却要和霍司合作,接受他的帮助。 霍司救自己的真实目的,白泽也有猜测过……但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如果季玹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恐怕就不会再为对他的猜忌而感到愧疚了吧?这样也好,自己总算不必觉得冤枉了,也算是如他所愿。心中并无多少难过,只是觉得命运弄人。 白泽不再多想,继续凝神查看玉简中的内容。 法决的内容并不长,稍微有些晦涩,但是也能看懂。第一层主要是讲如何运转体内的灵力,并且通过不断的凝炼灵力,将灵气压缩成灵液,打通身体经脉,最后完成筑基。 白泽刚才引气的过程中,无意中吸取了霍司的大量灵力,因此一举达到引气巅峰,体内灵力十分醇厚,距离凝气成液也不远了。他尝试按照法决的内容运转体内的灵力,并开始缓缓吸收空气中的灵力。 一个时辰后,白泽停止修炼,微微叹了一口气。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这洞天福地号称灵气比外界浓郁数十倍,但依然让他感觉进度缓慢,而霍司给他提供的灵力,却是源源不断,浩浩不绝的。白泽这才明白霍司为何受伤,那些灵力都是霍司辛辛苦苦修炼而来,经过提炼的,而灵力是一个修士的基础,一次被自己吸走这么多,难免会有些动摇根基。 明白这点,白泽有些坐立难安。想要上去看看,但霍司一直紧闭大门。 这一晃眼,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白泽的修炼也遇到了瓶颈,无论他怎样努力,体内的灵力都无法再增加了,仿佛已经到了极限。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境很快,因此也不急,只管打牢根基。 除了修炼,他也没闲着,山上没有人烟,又不能出去,于是就在阁楼的后面寻了一块空地,种上了一些菜。辟谷丹虽好,但是却实在没有味道,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不识人间烟火,偶尔吃吃饭菜更好。山上还有不少野菜,偶尔还看到一些野兔松鼠之类的。 白泽以前和季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自己动手做菜,而且他从小什么苦都吃过,因此做起这些来并不觉得为难。 到后来,就干脆都没有再吃辟谷丹了。 白泽每天回来,都会去三楼霍司门前看一看。 这么长时间了,房门从来没有打开过,也听不到任何动静。虽然知道修士可以不吃不喝很长时间,但白泽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这天他又来到霍司门前,犹豫不决好久,要不要敲门呢?他会不会有事?但万一霍司修炼在关键时刻,自己敲门会不会打扰到他?可是不管不问的话,又实在不放心…… 正犹豫着,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霍司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白泽听到他的声音,第一次觉得安心。他走进去,霍司正站起来,他看起来气色不错,面带笑意,静静看着白泽。 “你没事了?”白泽问。 霍司笑着点头,“找我有事吗?看你一直站在外面,却又不进来。” 他看得到?白泽一时有些尴尬,神色也不自然起来。那自己每天来的样子他也知道了?我没事,只是担心你这样的话——白泽说不出口。 “我最近修炼遇到了一些困难,想向你请教一下。”白泽顿了下,说。 霍司露出一丝歉意的表情,“是我疏忽了,一闭关就是这么长时间。” “没关系,我也不急的。你的伤要紧。”白泽连忙道。 霍司看了白泽片刻,眼睛弯起来,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你是在担心我吗?” “没有!”白泽如同炸毛的猫一般,但是说完才发觉自己反应过激了,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赶紧补救道,“也,也不是。你毕竟是因为我受伤的,我担心也是应当。” 这可千真万确是他的真实想法,但此刻却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白泽紧张的看着霍司,以他的恶劣本性,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调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