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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隐瞒了什么?” 段凌先是一怔,随即如实回答,“有很多事情呢,比如把你的睡衣藏起来想逼你裸睡来着,但没有一次成功。把我自己喝过的酒给你喝,还骗你说这是刚刚倒出来的。买安全套其实是为了毫无顾忌地想做就做,但也不敢跟你说。噢!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呢……”段凌笑着贴近祁景锐的脸,让俩人湿热的呼吸相交融。 那种潮湿又温暖的气息,是每次情动的起端。 “几年前的那一次啊,其实,我并没有在酒里下催`情`药呢……” 祁景锐愣住了,随后,难得的窘了一下。 段凌一双眼睛兴奋地发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祁景锐淡淡一笑,心道,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他原本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段凌自觉又自愿地说出他一直隐瞒的精神方面的问题,结果段凌却毫不害臊地跟他扯这些话。 祁景锐这下子只好明说了,“你精神方面的问题呢?” 段凌静坐了一会儿,冷不丁地反问一句,“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祁景锐劝道:“段凌,你一个字都不跟我透露的话,我肯本无从查起,甚至不知道你的主治医师是谁。或许,我可以用极端的手段查出来,但我不想那么做,我想你告诉我。” 段凌却坚持道:“真的没有。我发誓。” 祁景锐看了他半响,段凌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他把话题转移了,“你刚刚问了我三个问题,所以要跟我喝三次!” 段凌伸手去拿了一杯龙舌兰,先低头喝了一口。祁景锐只好也拿起一杯酒,正欲饮下的时候,段凌却挡住了他的手。 祁景锐一转头,段凌就吻了过来。 龙舌兰凶烈刺`激的味道在俩人的口腔间漫开,段凌舌尖微微的咸味也传递给了对方,而且,那种独特的味道还与祁景锐口腔里的酒精相互交融,简直烈得像一团火,烧得他都有些心神恍惚,难以自持了。 段凌在喘息着稍稍离开对方的唇,“我说要你跟我喝酒,就是这个意思。” 祁景锐淡定地评价了一句,“恶趣味。” 段凌就更加放肆地回吻他,“还有两次呢!” 他们交`缠着互不相让,相互汲取着对方口腔中残留的酒精。段凌牵引着祁景锐,让对方没有意识到地做出越来越急迫的动作,而段凌自己就一点点地往后挪,直到他的背部抵在了沙发一侧的扶手上。 喘息的间隙,他们稍稍分开紧贴的身体。而祁景锐在段凌浅褐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脸上竟带上了些纵情和迷醉。那种陌生的神情让他有了短暂的清醒。 祁景锐轻咳一声,缓缓松开了手。段凌却抱住他,不让他往后撤。 他俯过身,环着祁景锐的背部,又轻轻地咬着他的脖子,时而轻,时而重。轻的时候像一片羽毛落在上面撩拨着,重的时候又有些细微的疼。 “是你的话,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段凌如是诱`惑道。 闻言,祁景锐先是低笑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段凌,徐徐道,“你没有准备好。” 段凌挑挑眉。 祁景锐又说:“其实,我也没有准备好。”他的目光又恢复了原本的柔和沉静。 片刻后,祁景锐起身。 但段凌却拽住了他上衣的前襟,还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那不如这样吧,让我们来抛硬币决定,如果是正面,就让我来;如果是反面的话,你来?” 祁景锐摇头,“段凌,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不行,”段凌不依不饶,“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以后会造成持续性阳`痿的……” 祁景锐一愣,继而就忍不住笑了。 “你又口不择言了。段凌,你现在的这种状态更不能折腾了,肯定会乱来,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段凌跟着坐直了身体,他抱着对方的腰,把脸靠在对方的颈侧。 他把祁景锐的那番话自动理解为,“既然你自愿放弃主动权……”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忽然有人的手机响了起来。段凌暗骂一声,动作却明显加快了。 祁景锐捉住了段凌的手腕,挡下了他的动作,还提醒道:“段凌,是你的电话。” 段凌欲求不满地哼了一声,“别管它!” 祁景锐再度扣住段凌的手,“真不管?似乎很急。” 但是,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一直锲而不舍地响起,大有不接电话绝不罢休的架势。 祁景锐先是看了看段凌的表情,后者一副欲求不满又极度不爽的样子,根本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祁景锐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帮他接了。但他还未开口询问,电话另一头就万分焦急地喊出了声。 “段总,您手头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千万别发出去!” 段凌听到了这句话,他没料到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的人会是裴赫。他只好起身走过去。祁景锐朝他点点头,就把手机递过去了。 “裴赫,怎么了?”段凌问。 “……段总,对不起。” “怎么突然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在和影艺协商,但是他们怎么都不放人,还……还威胁我……段总您……”但裴赫一句话还未说完,他手中的手机就被旁边另一个人一把夺走了。 “段凌,我们出来见见吧?” 段凌脸色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因为这是沈旷的声音。 “怎么?难道段总觉得难以置信所以说不出话了?” 段凌迅速调整过来,冷冷地反唇相讥,“的确是难以置信,我以为那天晚上你落荒而逃,就应该再也没胆子回来了,没想到你还敢给我电话。” 闻言,祁景锐也是神色一凛,他在段凌耳边小声地提醒了句“淡定”然后就轻轻抱着他的肩膀,也凑过去听电话。 “看来段先生对我还是很有敌意啊,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并不是你的敌人吧?” “你居然还有脸打电话?!” 沈旷却像毫不生气似的,语气稀松地提起,“其实,那天晚上我离开后,就记起来你是谁了,段家的三少爷、鼎鼎有名的SY主人对吧?其实,我们以前就见过面了。” 在祁宅那晚,乖乖跟在沈靖彦身边的沈旷显得胆小却又易怒,就像是被沈靖彦洗脑了,只会傻兮兮地听从并且护着父亲的傀儡一样。但是此刻,他却显得世故又圆滑。如果不是段凌牢牢地记住了他的声音,他简直难以想象这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