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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露出了底下过分艳丽的脸,韩汐的容貌跟他有七八分相似。 “皇后陛下!”众人大惊失色,赶紧行礼,皇后怎么会混在他们的队伍里? “按照我说的做,那只猫是我走丢的,要是它出了什么事,严惩不贷!” “还不快去做!”祁隆一秒就怂了,连忙吩咐下人去取最好的精神药剂,皇后爱猫成痴是整个星际都出了名的,曾为此赐死过侍卫,祁隆丝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皇后陛下,我只是想出手惩罚一下目无尊长的顽劣子弟,这是个意外,您看”祁隆满脸堆笑,心里却记恨上了祁月。 “你最好催促一下,赶快把我要的东西拿过来,要是迟了,出了什么事”诺亚丝毫不为其所动,口中威胁之意尽显。 祁隆老脸满是苦涩,仍旧试图解释:“皇后陛下,我真不是故意” “我不想听你废话!”诺亚发怒了,顾不上礼仪,冲着祁隆吼道。 他现在还不知煤球的情况如何,虽然选择了相信祁月,但他极度想要跟着一起去,要不是因为韩汐一个人镇不住场子,他也不会忍着焦虑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 结果这么久没看到东西不说,这个祁隆还一个劲的给自己开脱,诺亚终于爆发了。 “皇后陛下息怒,东西已经拿来了您还有什么需求就跟我们直说,现在猫儿的身体要紧,迟一秒都是我们的罪过,若是事后想要追究责任,我们祁家绝不推脱!” 祁胧满头大汗的跑上了台,正好撞见这一幕,连忙说道。 他手里拿着几个瓶子,都是一水儿的a级精神药剂,还有两瓶s级药剂,仓促之中能准备这么多,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把祁礼安给我软禁起来,等会儿我有话问他。” 诺亚脸色这才缓和了很多,匆匆的对韩汐交代了一声,这才循着祁月而去。 “父亲,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越来越不通人情世故了,若是我迟来一步,你真触怒了皇后,整个家族都要被你搭进去!” “我我哪知道皇后陛下会跟着来”刚刚祁胧那番话语以后,祁隆这才反应过来其中的弯弯绕绕,嗫嚅道。 他在别人面前嚣张跋扈,但在自家儿子面前却有些唯唯诺诺,被他这么说也只是虚心受着,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算了,下不为例”祁胧叹了口气,自家父亲性格就是这样,他替他兜着就是。 刚刚父子两人说话声音极小,交流完毕以后,祁胧微微对韩汐躬身:“三皇子殿下,我代父亲向您陪个不是,他年龄大了,性格难免有些古怪,若有冒犯,请见谅。” 随即他用脚尖踢踢还站不起来的祁礼安:“这人我们会派人看守,等您什么时候需要,随时都能问审。” “不需要了,我已经通知了皇家护卫队,他们很快就赶到,这件事就由他们接手。” 韩汐边说边用精神力测试祁胧反应,他修炼的技能特殊,只要等级不超过他,同级之间,丝毫异动都逃不过他感应。 但祁胧依旧保持着那副姿态,周身没有丝毫异常,心下也有了自己的判断,祁胧应该跟这一切无关,就算是有也应该是被蒙在鼓里。 就在这时,祁礼安伸出了一只手,对祁胧虚弱的说道:“我站不起来,能拉我一把吗?” 祁胧皱了皱眉头,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拒绝,只好拉了祁礼安一把。 “噼啪——” 祁胧赶紧收回了手,祁礼安手上带了静电,他被轻微电了一下。 “谢谢”祁礼安站了起来,虚弱的笑了笑,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十分无害。 “没事”祁胧把头偏向了一边,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刚刚竟然在祁礼安眼里,看到了一丝得意? “咪呜咪呜”煤球小心的收起爪子尖,用粉嫩嫩的小rou垫拍打着祁月的脸,企图喊他起来给自己撸毛,想要那种让它觉得很舒服很香的东西。 但此时的祁月已经陷入了深度入定的状态,煤球那小小的爪子自然毫无作用。 几番喊人未果,煤球只好委屈的把身体团成了一团,用它那条长长的尾巴缠住祁月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舒服一点。 煤球下意识的行动确实是正确的,祁月进入深层次入定以后,自身的灵力无法控制的逸散出来,浮在他身体表面。 而跟祁月有直接身体接触的尾巴,是第一个感受到灵气的,煤球的尾巴尖顿时一阵舒爽。 难受得睡不着的煤球跳到了祁月身上,踩了几下奶之后,终于找到了让它满意位置,在祁月的胸口处窝了下来,香甜的睡着了。 一人一猫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祁月连什么时候结束的修炼都不知道,他只觉得胸口上似乎被压了一块儿沉沉的石头,让他呼吸有些不畅。 他勉强睁开眼,发现了窝在他心口的煤球,于是捏住他后颈rou,想把它提溜下来,这一提发现有些不对——他竟然没提动! 祁月视线猛得聚焦,发现昨天还能捧在手心里的煤球一晚上就大了好几号,已经有地球成年猫咪那么大了。 他猛得坐起来,躺在他胸口上的煤球就立马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吧唧”一声摔在了床上,依旧是睡得四仰八叉。 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更让祁月惊悚的是,他竟然筑基了!虽说他本身种族奇特,只要灵气足够就可以一路升级,但这筑基也太快了吧! 昨昨晚是天上掉馅饼了吗?!cai 祁月的猜测无意中贴合了现实,帝流浆,不就是天上掉的馅饼么? 他看了看时间,惊觉竟然已经中午了,怕耽误了诺亚大师的行程,祁月连忙晃动煤球,试图喊他起床。 而睡得正香的煤球十分不耐烦,迷迷糊糊间一爪子就呼了过去。 祁月毫无防备,手上顿时多了几道抓痕,微微渗出了血。 闻到了一股甜腥的香味,煤球瞬间惊醒了,看到祁月手上的痕迹,它自己也知道做错了事。 不等祁月发火,它自觉跳下了床,背对着祁月找了一个墙角蹲好,整只猫的形状像个梨一样,紧张得尾巴尖那撮橘毛都在发颤。 看他这样,祁月有火也无处发了,他无奈捏起煤球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