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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代价就答应救你……” “什么?什么代价?”少女听到了什么关键词,也不顾着礼貌不礼貌了,吃惊插嘴。 她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佩尼罗普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按住她乱动的手:“又不是你付,是那个圣骑士。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就是要他点血给我们研究,我们馋活的圣骑士很久了。”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吗?塔弥拉面上不显,心里有点着急。 且不说血液是法力之源,要是居心叵测的人拿到他的血液说不定能就此咒杀他……就算只是抽血也不简单啊,赫尔曼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佩尼罗普观察她的脸色:“你很担心他?” 塔弥拉张了张嘴,没有辩解出声,她肩膀都耷拉下来了,颓然道:“嗯……我喜欢他。” 原本是发现佩尼罗普说他们女巫都比较关心新生儿,所以想卖卖惨,但是话说出口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了起来。 少女脸颊不受控制地染上一抹红晕,她在心里呐喊着让自己冷静。 然而看在佩尼罗普眼里就是娇羞的少女想到了心上人。 瘟疫女巫同情地看着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新生儿,咂舌:“好吧,那我让莉莉不要对他下手好了。莉莉还说把他抓去做成傀儡呢,长得不错又能打,放在床上或者派出去砍人都很好用吧应该。” 塔弥拉尴尬地笑了笑。看来看到好看的圣骑士就想抢走是不止一个女巫的爱好啊。 尼叶城。 被好多女巫惦记着rou体的赫尔曼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牧师正在为他驱除利维留在他伤口里的毒素,这种毒来自于利维的高阶魔族父亲,能将被附着物全部的感觉都转化为痛觉,比如视觉、听觉,感知到的越多,身体承受越大的痛苦。 一旦中毒,轻则影响行动能力,重则活活痛死,利维就是凭着这点才能在北方的角斗场存活下来。 当然拔除毒素的过程也很痛苦。 丝丝的黑雾已经融入了伤口周遭的神经,用圣术净化时仿佛将伤口的阻止一丝一缕地剖开清洗,赫尔曼精赤的上身因为剧痛而肌rou绷紧。 等一上午的驱除工作结束时,他已经大汗淋漓。 断裂的骨头之前已经被他自己用治愈术强制愈合,受损的创口因为要消除毒素所以没有让他们长好,现在把毒素洗掉,终于可以让伤口收拢了。 牧师因为消耗法力而脸色苍白,他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实习牧师来治愈面前的圣骑士。 棕发的羞怯女孩从老师身后站出来,将手放在赫尔曼起伏的胸膛上,微红着脸颊念诵起了治愈术。 乳白色的光芒从她手心里扩散开来,男人的伤口逐渐愈合。 治愈结束之后他礼貌地道了谢,站起身来,接过牧师递过来的宽松白袍披在身上。 男人松松拢着白袍,蜜棕色的精实胸膛半敞,还滚着晶莹的汗水。实习牧师偷偷瞥他,脸颊红红的。 “劳驾,”赫尔曼彬彬有礼地开口,“请问这座教堂有传影石吗?我需要和总殿的人联系。” “有……有的。”实习牧师少女轻轻回答,她向自己的老师点头示意,得到许可之后就表示带赫尔曼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教堂的雪白走廊里,实习牧师忍不住开口搭话:“这位骑士先生……是怎么受的伤呢?” 赫尔曼温声回答了她,略过同伴的身份和那个魔族与他相识等细节,变成一个乏善可陈的旅行冒险记录。 然而少女的观察力是敏锐的,她旁敲侧击地轻声开口:“您的同伴,是个女性吗?” 身后的圣骑士轻轻地“嗯”了一声,他醇厚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捉摸不清的情绪,低声补充:“是我的心上人。” “啊,那她受伤了吗?”牧师姑娘虽然对眼前这个圣骑士有种基于外貌的好感,但本质还是个善良的女孩。听说对方有心上人她只有一丝小小的沮丧,随即又发现他说起这句话的声音有些低落,忍不住追问。 圣骑士感谢了她的关心,并告诉她自己已经将心上人送去治疗了,她会好起来的。 两人走到了传影石的房间,他彬彬有礼地向牧师姑娘道了谢,转身推门进了那个房间。留下身后有点惆怅的棕发少女,强大守礼的圣骑士哪个姑娘不喜欢呢,可惜已经芳心有主,看起来也没什么机会了。 赫尔曼合上背后的门,走向铺着柔软地毯的台阶。 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窗户拉着深绿色的丝绒窗帘,室内一片昏暗,只在四个角落里点着龙晶灯盏。房间中心是一个石台,台子上用黑色布幔覆盖着一个物体,微微闪着水光。 赫尔曼走上前去,将布满轻轻扯下叠在一旁。他从小受着良好的教养,所以做任何动作都优雅而稳重。 黑色布幔下方露出一块半人高的椭圆石板,架在精致的银架上。石板还是灰沉的颜色,呼吸一样微微波动着水般的涟漪。 他将右手放在上面,催动体内的光明之力,金色的法力接触到石板,灰暗的板面忽然亮起,他在心里重复呼唤着一个的名字。 大概过了一小会,不到一分钟,石板又发生了变化,由浅浅的奶白色转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屏幕,一位精神矍铄的银发老人在透明的屏幕上看着他,低低微笑。 “怎么了赫尔曼,我的弟子?” 十八只女巫 <【西幻】女巫女巫(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十八只女巫 赫尔曼的父母都是高阶圣职者,他们在一次针对北方边境的魔兽清剿任务中双双阵亡,留下不满五岁的小赫尔曼。 石板画面里的这位穿着苦修者黑袍的老人曾是他父亲的老师,在赫尔曼成为孤儿之后收养了他,并教育他成为了一个优秀的战士。 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成熟,但在困惑不安的时候还是想求助于这位亦师亦父的老者。 赫尔曼低下了头,不与老师敏锐的铁灰色眼眸对视:“伊登老师……我,遇到了一些问题。” “发生了什么?”画面里的老人微笑着看着丧气的圣骑士,“你现在就好像小时候第一次从狮鹫上摔下来的样子。” 赫尔曼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光滑干净,只有常年锻炼出的硬茧。他低低开口:“我以为我改变了未来,但是同样的结果差点再次产生,并且……我没有‘看’到。从那时起我就能感受到‘神之眼’在逐渐衰弱,这可能是滥用这份力量的后果。” 石板那边的老人摸了摸下巴,疑惑道:“你这次外出……不是说去找女巫的吗?”一次普通的外出怎么听起来还出了挺多波折。 赫尔曼摇了摇头,随即低头不语,手指有些紧张地握紧了宽松的白袍。 名为伊登的老人看他的样子,开始猜测:“你看到的未来有那个女巫,未来你把她杀了,这次因为一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