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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鼻的淡淡甜蜜香气,费里浑身血液沸腾叫嚣,渴望得到更多。 乔姗荃害羞极了,这次跟上回完全不同。 上回她是故意的,在其他人面前展示他们的亲密,事实上她只知道贴着对方的唇,模仿从影视作品里看到的那样,紧紧抓住对方的头发,作出狂热的姿态。 除此之外,她就什么都不会了。 说白了,乔姗荃是一个理论大于实践,胆大妄为的同时又相当纯情的矛盾体。 费里的吻比上一次更加炙热,属于他的男子气息萦绕在每一次呼吸间,让乔珊荃无所适从,又隐隐感到欢喜。 嘿,这个寡言少语的大胡子,他正为我意乱情迷! 费里觉察到怀中娇躯变得柔若无骨,犹如一汪被自己所融化的春水,他脑子里轰地一声,理智在分崩瓦解,喉咙里模糊低咒了一句,翻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上面,倾泻而下的乌黑长发,隔开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他们彼此。 费里按住她后脑勺,仰头再次与她缠在一起。 这一次,他的节奏慢下来,不像之前那样,如同狂风暴雨般狠狠席卷她所有知觉。温柔的,绵长的,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呵护,诱哄她,鼓励她,让她学着用热情的方式回应。 “张开嘴,像这样……来,试着呼吸,你可以做得到,好女孩,就是这样……”费里用一记让她脚趾头蜷起来的热吻,作为对她的奖励。 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停下来,他们视线完全胶着纠缠在一处,空气里暧昧的火花节节攀升。 乔姗荃骑在他腰间,可以清楚感觉得到顶着自己的那是什么。她红着脸想,白天自己说的果然没错,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性|无能。 按住她顽皮探入他背心下面作乱的小手,费里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 “怎么了?”乔姗荃喘息着,话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声音变得很奇怪,听在耳朵里,她自己都脸红,更别提某个正努力控制自己的男人。 费里艰难地吞咽口水,目光如兽,饱含想要撕碎、吞噬她的渴望。 “你怎么了,费里?”乔姗荃有些不安,按照电视上演的那样,他们刚才已经忘乎所以了,应该切换到需要打码或者直接跳转剪辑的镜头了才对。 “不行,乔琪,我们应该冷静一下。”费里红着耳朵,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小心地拉下她不知何时被掀到腰间的裙摆。 “可是我以为……” “好了,已经很晚了,好女孩应该睡觉了,晚安。”费里留下一句话,外加一个蜻蜓点水的晚安吻——还是在额头上,他微微弯着腰,不自然地走了出去。 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费里披上单衣,拉开窗帘一角,借着月亮银辉,他俯视属于自己的这片土地。 他第一次开始期待未来的每一个日出与月落。 早已熟悉的每一寸土地,突然焕发出崭新蓬勃的生机,他甚至可以听得到深深的泥土层下面,种子哔啵一声裂开,嗖嗖抽枝发芽。 那是什么感觉?费里不知道应该如何用语言去描述此刻的心情,他只能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反复回忆她染上迷人红晕的光滑肌肤,她的唇就像他想象过千百次那样,如同玫瑰花瓣那样娇嫩,还有可爱的甜蜜芬芳。 让他变得坚硬,紧绷,胀痛。 疼痛让一切变得更加真实,他才能确认那些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是凭空想象。 抚过嘴唇,似乎还留下了甜美温柔的热度。 费里转身走到落地衣柜面前,翻找了半天,手里捏着一把银色钥匙,无声无息走到尽头那扇门前,犹豫再三,他拧动钥匙推开门…… 乔珊荃睡得很好,她一向享受良好睡眠带给自己的愉悦。蹭了蹭枕头,她皱皱鼻子,似乎味道不太一样……有淡淡的汗味,啊,是了,是那个大胡子留下的。 红着脸,乔珊荃抱住枕头打了个滚儿。 原来……接吻应当是这样的。 过去所有交往过的对象,唇与唇相贴,就像是亲吻一块没有感情的猪rou。他们带给她的感觉都远远比不上费里简单的一个眼神,一次触碰。 她耳畔回荡着他那个不招人喜欢的表弟,当着众人说的谣言。 “他是性|无能!” 撇撇嘴,乔珊荃跳下床去洗漱,得意洋洋:“哼,别人还说我性冷淡呢,性|冷淡对上性|无能,绝配!” 来到楼下,没有见到费里的身影,胡安晃动着两条小胖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啃吐司,花生酱蘸在小脸上,他努力举起手里的面包:“乔琪,爹地一早亲手烤的,好香!” 咦,大胡子看起来粗犷不修边幅,居然连烤面包这种技能都点亮了。乔珊荃心里啧啧有声,对自己挑男人的眼光点了无数个赞,她靠着餐桌,大口咬下。 口感松软,新鲜的小麦混合了纯正的奶香,温暖而朴实的味道,如同金秋洒满大地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变得慵懒。 正门一阵喧哗,打断了一大一小快乐的早饭时光。 胡安伸长了脖子朝窗外张望,他看着乔珊荃拎着面包倚着窗户的姿态,一脸纠结,为难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没啃完的吐司。 眯起眼,乔珊荃看到前院停了一辆厢型车,正有一些人下车来,管理牛仔的工头领了几个人迎上去,他们正在交谈。 这么一大早,看样子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会是谁呢? 回过头,乔珊荃看着胡安拼命将吐司往嘴里塞的动作,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小仓鼠。 她爽朗大笑,按住不安分的小家伙,擦去他脸上的酱汁:“宝贝儿,瞧你急的,慢慢吃。” 胡安努力吞咽,小手比划着指向外面。 “有人来了。你想去看看?好,咱们一块过去。” 工头和牛仔们与来的这几个人非常熟悉,他们热情拥抱,亲吻对方脸颊,大声交谈。 看到胡安牵着乔珊荃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到前院,一个头发半百的女人惊呼出声,朝他张开双臂。 “老天!是胡安小少爷!小少爷,您还记得我吗?” 胡安跑上前,他激动地喊出每一个人的名字,被他们轮流抱在怀里。 “你们怎么来了?”收到工人的消息,费里骑着马从庄园另一侧赶过来,他将缰绳交给牛仔,摘下帽子大步走来。 乔珊荃看过去,男人比往常看上去更高兴,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噢,亲爱的费里先生,虽然我们上了年纪,离开庄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