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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的时间都得在g上躺着,或者坐着,无聊到发霉,对于常乐和徐郁的求见,很是迫不及待,终于有人来让他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慕应清不在,镜栖阳是有机会下g 偷偷活动的,只是慕应清的实力在那里,镜栖阳根本就没机会瞒过,被慕应清逮到的下场,镜栖阳的脸黑了黑。 呜呜,应清太过分了,知道他不喜欢苦苦的东西,还把他的药弄的特别苦,难喝极了,知道他看着汤汤水水就反胃,非得灌他几碗,他想吃rou,应清都给他吃绿色蔬菜,还是特别苦涩的那种。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怀念还是意识的时代,绝对会受这种苦。 转世为人之后,镜栖阳就很少委屈自己了,吃穿不能说奢侈或最好,但必定是舒适的,并且特别偏爱甜的食物,讨厌苦的东西,那苦涩的东西,就像是他找不到慕应清时代的感觉,让人难受。慕应清轻易的发现了镜栖阳所厌恶的苦涩,并且以此来惩罚任性不乖的镜栖阳。 房门大开,常乐和徐郁就看到王爷坐在g上,背后是大大软软的垫子,气色看上去非常好,甚至比他们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好,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一点身体欠佳的表现都没有。并且迎接他们的是镜栖阳非常灿烂的笑脸,“常乐,徐郁,你们回来了。”以往为了避免诅咒,对任何让人的称谓都不会是亲切的昵称和特有的称呼,甚至连灿烂的笑容,也要慎重一下。 常乐和徐郁算是跟镜栖阳感情亲近的了,因为他们的命都够硬,硬到可以稍微靠近镜栖阳一点,而不会被克成在功成名就之前就挂了的程度。镜栖阳原本二十岁就会陨落,现在的亲近程度,对两人的生命也无碍。当初被镜栖阳收入府中,跟着一同学习的人,都具备着一种硬的命格,镜栖阳培养他们,也是为了给下任东靖王使用,他总得对东靖王这个身份有始有终,有延续。 “臣参见王爷。”常乐和徐郁的关系亲近,却还是君臣有别,不会放肆的程度。 “起来。”镜栖阳很习惯了,在他的轮回当中,连皇帝都做过的,两人起来后,镜栖阳看着常乐手上的食盒,眼睛都在善良,“常乐,那是给我的吗?”镜栖阳很期待,听到他身体不好,那位常夫人一定会关切的,让常乐带美食来,那是妥妥的肯定。最近被折腾的嘴巴都淡了,想到常夫人的手艺,镜栖阳分泌口水了。 “是,母亲担忧王爷的身体,命臣送给王爷。”常乐双手举着食盒靠近,镜栖阳接过食盒,很开心的打开,一看就好好吃。 “将我的谢意转给令堂。”礼貌镜栖阳还是有的。 “不敢。”常乐退下。 “说到王爷的身体,臣下听说了王爷的仁义之举。”徐郁接口了后面的话。 “徐郁你不用这么夸我的。”镜栖阳神色有一刹那的僵硬,不过很快就调整成不好意思了。 “王爷,这不是在夸你。”徐郁对镜栖阳的装傻完全绷不住了,狠狠的说道。东靖王知道镜栖阳有多么妖孽的人不算多,毕竟其他三位异姓王和皇家都不乐意见到东靖王厉害到非人的程度。有幸身为其中之一的徐郁,最不爱看的就是镜栖阳的装傻。 “王爷...”寡言少语的常乐这个时候也开始了慷慨陈词,正因为他性格耿直,并且话语不多,这番话语显得格外有分量。镜栖阳对常乐的话那是没怎么在意的,而是对常乐说这么长的话很感兴趣,眼中露出惊异,旁边精明的徐郁立刻知道,镜栖阳完全没受教育,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不能气,不能失态,那是王爷,你的主子,你不能把擅自给丢过去。 徐郁很想逮着镜栖阳的弱点,给镜栖阳深刻的教训,可是镜栖阳的弱点是什么,徐郁很遗憾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又有什么办法用这个弱点教训徐郁。镜栖阳给徐郁的感觉是无懈可击的,也是因为这个,徐郁才会觉得镜栖阳可怕,他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镜栖阳心思太过深沉,怀疑镜栖阳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伪装的。完美本身就是一种问题,镜栖阳让自己那么不完美,反而让人无从下手,觉得他可亲切,有畏惧与他的智慧。 这些年,开始正式接收很多事情,才发觉,镜栖阳所有的学问并非纸上谈兵,反而有着非常的可行性。说镜栖阳是有切身实践的,可是从哪里?当年的镜栖阳才多大,他从哪里实践,又怎么实践。从这,徐郁就窥视到了镜栖阳不可以常理论断的一面,也越发觉得镜栖阳表现给人看的是伪装出来的。 可是呢,这些是没在镜栖阳身边,你才会多想的,一旦和镜栖阳在一起,你就不会将阴谋和镜栖阳联想在一起,你会觉得镜栖阳很真。如果这是伪装,那么镜栖阳的本性又到底是什么?亦或者这些伪装早就成为了镜栖阳的真实。所以每次看到镜栖阳装傻的动作,徐郁才会特别沉不住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常乐说的太长了,镜栖阳的稀奇劲过去了,也连忙叫停。“我有事要问你们两个。”不给徐郁表现口舌的机会,镜栖阳果断的断了这个话题,神色一正,他要说的可是正事,这房间里的气氛也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这才是东靖王的风范和气势。一旦镜栖阳切换了这个模板,那一定是很要紧的事情。徐郁和常乐也摆出了肃穆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镜家的旁系,你们认识多少?”因为镜栖阳的命数,镜家的直系成员,和镜栖阳血缘最深厚的几支,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克死了,坚持的最久也在六年前,整族都没了。那么多死亡事件,很多人都在想着阴谋之类的东西,只有镜栖阳知道,其中有阴谋的影子,但是真正的催化剂,却是他的出生。谁让这些人和他的血缘比较近,算得上亲人范围,不管和他关系是近还是远,在血脉上就注定了他们会被他克死。 常乐和徐郁相互看了眼,他们没想到镜栖阳会问这个问题。常乐答了,“臣下的麾下有一个是王爷的旁系亲属。”因为血脉隔的太远了,也没有收到东靖王的恩荫,都是靠那个人自己闯出来,用血换来的功勋。 常乐很直白,没想那么多,徐郁就显得多了。为什么王爷突然问起了旁系?想到直系血脉的断绝,难道说那些旁系有想法了,蠢蠢欲动了,还是有人在背后教唆?恩,得严查一番。 “哦,”镜栖阳身子前倾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有收获,“你觉得他如何?”镜栖阳问道。 常乐讲了一下他的观感,这种说辞难免会有个人观点,不过镜栖阳觉得常乐的眼光可以信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