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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高抬贵手,从轻处置。” 谋刺皇族,已是死罪。可高峰到底是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 “嗯。”洛川应了一声,不知是何意,俯下身子拾起了方才那把覃桑拿来行刺却最后伤了莫君的剑,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块方帕将上面的血迹擦干。 高峰抬头看了一眼洛川,心下更是没底,忐忑不安地磕着头继续跪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发裸更~真是感人 ☆、第十三招 “你若刺伤的是本王也就罢了,可他你伤不得。”洛川出剑飞快,力道之狠,直接把覃桑钉到了树上,一剑洞穿! “王爷!”高峰急急从地上起了身子。 洛川微微眯起眼道:“你刺了他一剑,所以本王也刺你一剑。” 话落竟是没有片刻犹豫又将剑拔了出来,血花飞溅。 “啊!”覃桑痛得大叫一声直接昏厥了过去。 高峰跑了过去,赶紧点住了他的几大xue位止住流血。 “逐出暗卫队。”洛川随手将剑一抛。 高峰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洛川竟真是饶了覃桑一命。虽是这一剑刺得狠绝,但能留有一命,已是大恩。高峰突然想起来洛川方才说的那句“你若刺伤的是本王也就罢了。”看了看怀中面色惨白的覃桑有种他受这一剑仿佛是因为伤了莫君,才受了这般的惩罚。若是伤得是洛川本人似乎…… “多谢王爷!此恩高峰谨记。” 洛川神色淡淡,取了帕子擦拭掉脸上的血迹:“战泫那里有上好的碧玉膏,你若需要可以去拿。若再不放心可以去找陵城东南落雁堂的徐老,他是本王的人。” 高峰反应片刻之后,方才恍然大悟过来,又是重重一叩首道谢:“多谢王爷!” 一旁的莫君吃味:“徐老这样的老人家也算王爷的人,那我呢?” 洛川看了眼莫君拉着自己的衣袖的手,再将目光缓缓上移到莫君的脸上。 被洛川这般认真地盯着,莫君没由来地觉得心口跳得厉害喘不上气来,也不知怎么地就紧张了起来,说话都磕绊了:“王爷,你……” 洛川突然就微微笑了一笑,竟是主动凑了过去给了莫君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你啊……你是本王心尖上的人。” 极轻的一个吻却是打得莫君七魂六魄都散个干净,傻愣了半天,厚度堪比长城的脸居然都红了,还红了个彻底,嘴巴喃喃说不出话来,好会才吐出两个字来:“王爷……” “啧。不得了了。”华大嗓摇头感叹,道:“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见我家少爷害羞的时候,真是六月都要飞雪咯!” 莫君害羞不过三秒,立刻扑了上去,咬着洛川的唇就亲,亲完后高调表白:“王爷你也是我心尖上的人!” 莫君搂着洛川的脖子,对着华大嗓耀武扬威:“你看看你,再看看本少爷。我现在可都是和王爷相亲相爱了。而你还是在单相思!啧啧啧……本少爷看你是没戏了。” 华大嗓恼极,涨红了脸:“谁说我没戏了?” “那你有戏?”莫君挑眉反问。 “那是自然!” “噢……”莫君尾音拉得很长:“这样罢,那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赌?” 莫君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华大嗓面前晃悠:“就赌你华大嗓能不能在一个月内搞定战泫!” “一个月?” “对!一个月!”莫君肯定地点了点头,又转了脸朝向洛川,笑嘻嘻地问道:“王爷,你要不要也来赌一把?” 洛川看着笑得欢快的莫君,问:“那你赌他是能还是不能呢?” “不能!”莫君答得很快很肯定:“我赌他华大嗓不能!” “那本王也赌他不能罢。”洛川笑了笑,又看向虽是一副冰块脸,但已经数次想张口说话却没说出来的战泫,道:“战泫,那你呢?你赌华大嗓是能还是不能?” 战泫:“……” 战泫以为自家王爷早已经忘了自个的存在了……毕竟在赌约成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啊! 这个问题不管答能与不能都异常的尴尬。于是…… 战泫只好垂首闷声答道:“属下不知。” 莫君佯装叹气:“唉,四个人里就你华大嗓自己觉得能。” 莫君看了看给覃桑上药的高峰:“怎么样,高队长要不要也来赌上一把?给华大嗓投个能,让他有点信心,不要太灰心丧气。” 高大人脊背一僵,其实他高大人有个瘾疾…… 就是他特别喜欢和别人打赌,特别特别地喜欢!喜欢到曾经和某人打赌输到连裤衩都没有了,依旧不肯服输。 不行!要克制住自己!高大人心中默念。面上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来:“不赌。暗卫队纪律严明。” 自己作为头应该要严以律己!反正自个好赌这事也就自家副队长笛山知道。 “高队长真不赌?”莫君又问了一次。 “不赌!不赌!”高峰抱起覃桑:“王爷,属下先行退下了。” 说完话立刻带着自家暗卫队溜了。因为只要莫君再多问一次,高大人就觉得自己要破功了。 “你们俩送小桑回陵城去找东南落雁堂的徐老神医,报九王爷洛川的名号就成。”高峰把怀中的人递给暗卫队的两个人。 暗卫队里却又出来一个瘦弱单薄的人来,屈膝跪了,头磕在地上谢高峰道:“多谢高统领救了阿桑一命。” 高峰忙不迭上前扶起跪着的叶顷,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好跪的,这是应该的,我是你们的头嘛。” “那高统领能否准我送阿桑回陵城?”被扶起的叶顷,略迟疑了一瞬,眼神中闪着怯懦。 高峰还来不及答话便被人抢了先:“准了。而且就你一人护覃桑去陵城罢。你就好好照顾他罢,还有此后你和他都不用回暗卫队了。” 叶顷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却又屈膝叩头向笛山一拜,眼里竟是带着泪:“多谢副统领!” 说完话,就立刻带着覃桑离开了。 “我说你怎么就让小顷一个人送小桑回陵城!还有你那句让他不用回暗卫队又是什么意思?”高峰后知后觉。 笛山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不同意?” “他和小桑关系最好,他要送小桑回陵城我怎么会不同意,但是……” “反正我已经同意了。”笛山看了高峰一眼,懒得听他啰嗦,一个转身就是要走。 “你作甚去么?”高峰连忙拉住笛山的衣袖问道。 “写密信呈报今天的事。”笛山顿了顿,忽而抬头瞧了高峰一眼,凝了脸色又压低了声:“你不觉得这尚书大人的儿子颇有些古怪吗?还有方才洛王爷使得左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