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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过了足有十秒钟才勃然变色,颤声问:“你说什么?” “落秋……” “落秋,”江落秋从听筒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遥遥地传来,甚至他还能听到那声音里沉重的叹息,“我现在还在会议室,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补昨天的份,今天加长版 . 第94章第94章 书房里。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少荆河停下手,扭过头冲进来的梁袈言微笑:“会开完了?” “嗯。”梁袈言也淡然一笑,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面前的屏幕。 少荆河向着他转过椅子,搂住他的腰把他拉下来让了半边椅子出来,让他和自己坐在一起,凑过去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轻声问:“没什么事吧?” “没有。”梁袈言看着前面笑,“大家都挺理解。” “您的工作照旧?” “对,照旧不变。” “那许教授呢?怎么安排?” “看曾教授安排吧。我现在不是主编了。” 少荆河对他当不当主编也不太放在心上,梁袈言自己高兴就行。把过场走完,他的嘴贴在梁袈言脖子根上,声音更轻了:“那我们的事呢?” 梁袈言抿起唇:“我们什么事?” 少荆河抬起头,从侧面盯着他的眼睛:“‘你们俩果然有问题!’,‘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对劲了!’--这种话一个老师都没说?” “没有。”梁袈言扭过头,也极近地回视他,神情非常正经,“专家会议,谁会扯这些个人问题?” 少荆河颇觉无趣地转开头:“嗯,行。”边说手边握着鼠标漫无目的地在屏幕上乱晃。 梁袈言忍不住笑起来,轮到他极近地盯着少荆河的眼睫:“你就关心这个?” 少荆河望着屏幕:“没有啊。随便问问。” “你就这么希望老师们对我们的事说点什么?” 梁袈言瞧他这模样,觉得不像是两个男人谈恋爱被人知道了担心别人闲言碎语,所以总想打听下人家都在怎么说自己;倒像是小学生参加数奥赛拼死拼活拿了个金奖,就生怕谁家还不知道恨不得挂着奖牌挨家走一遍,听大人们好一顿夸才过瘾。 而且明明是想求表扬,还要装出一脸的不在乎,状似随意地分析:“那--好歹这会是因为您辞职才开的,您辞职就是因为这事,老师们如果压根不提,是不是不太合常理?还是觉得这事让您丢脸了,所以故意避而不谈呢?” 既然这样,梁袈言也恍若不觉,解释得很认真:“学术会议,讨论的都是专业上的事。私人的事就算是什么的起因,只要没直接影响到工作,没有谁会在会上讨论这个的。” “是不讨论还是避而不谈?”结果少荆河说着说着,倒把自己说出了心事。 梁袈言很正经地继续解释:“不讨论。没有避而不谈。私下有人跟我谈过。” “哦?谁?”少荆河顿时眼睛一亮。 “周教授、崔雪,还有宋老师,反正编辑组里前两天就有人在@我了,好几个呢。” “真的?说什么了?” “你们俩果然有问题!’,‘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对劲了!’--” 这下少荆河不说话了,拿眼乜他。 梁袈言闷笑:“是真的。” 说着拿出了手机,给他看编辑组群的聊天记录。 <东-汉双语词典编辑组(8) 崔雪:@梁袈言我就说嘛!你们俩果然有问题! 周令仪:可不!@梁袈言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对劲了! 宋空林:[惊讶]怎么会?你们怎么发现的?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呢? 周令仪:@宋空林女人的直觉! 崔雪:哪用什么直觉?开会的时候荆河对袈言那个周到,找我拿药准备咖啡什么这这那那的。什么时候第一时间总要想到他家梁教授。我当时就看着这孩子心想,袈言这助手请的,简直了! 宋空林:啊啊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有天晚上荆河还下来替袈言挡酒呢。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喝完拉着袈言就上去了。我是说当时看着那情形有点奇怪。 马潍涛:@宋空林,您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有点奇怪”?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也没经验,说不好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 梁袈言就看着少荆河边看嘴角边浮上的笑意,很有些无可奈何:“满意了?” 少荆河把手机还给他,眼睛都笑弯了:“我就说这么些老江湖,怎么能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梁袈言把手机摆在桌上,谑笑:“老江湖向来看透不说透,只有你这种愣头青才恨不得昭告天下,生怕谁还不知道。” “那必须的!要还有谁不知道,我再挨个通知一遍。”少荆河扳过他的脸亲着他说。 梁袈言扶着他的脸颊,在他的吻里笑:“你能别这么无聊,我就谢谢你了。” 两人缠缠绵绵地亲了好一阵才分开。梁袈言又往椅子里蹭了蹭,快有半边身体是坐在少荆河腿上。他再次看向显示器上少荆河正在忙活的事:“你这是在开始写游戏剧本了?” “嗯。”少荆河一边手臂揽着他的腰,稳着他,另一边手滑着鼠标向他展示,“先定了个框架,然后写初步大纲,完了小组讨论。没问题就开始写初稿。哦,大纲还得发给宋老师一份。他挺感兴趣的,愿意全程参与,我们也乐意有他这么个专业指导。” 梁袈言正手搭在他肩上搂着他的脖子,听着这话手臂就紧了紧,望着他半笑:“专业指导不应该在这儿吗?” 少荆河转过来望着他也笑: “您忙词典就已经昏天黑地的了,我们这技术难度跟词典比就是小儿科。您不光是专业指导,是学术权威。我们这小玩意儿才起步,暂时还麻烦不到权威。以后等词典忙完了,您再加入进来。到那时候我们的游戏也步上正轨了,正需要权威。您不光可以指导全组,还能给我开小灶--等您有空了,我随时随地都特别需要您。” 梁袈言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了声气:“少荆河。” “在。” “你这张嘴,不出去开个班授个课真是可惜了。” 这话把少荆河说得直乐:“您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他又把梁袈言拉下来,在他耳边说,“我的嘴就只喜欢您。哪儿都喜欢。” 梁袈言顿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