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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也没时间解释。 “我知道一些,但鉴于某种原因,我不能对任何人透露我所知道的内容,当然,在规则之外,我还是能给你们一些小小提示的。”宿雪抬起手,在嘴边做了个揭开封条的手势。 “每个故事里面都会有一个苦大仇深的大反派,他的梦想是毁掉这个肮脏的世界,为此他做出了很多的努力,人们说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于是他就把花朵都扼杀在花园里。等到花园变成魔鬼的巢xue,他的目标就实现了。” “就像白雪公主里的恶毒皇后,有一个能监视白雪公主的磨镜,他也有一个能检测一切的法宝,如果魔鬼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扼杀花朵,他就能通过那个法宝杀死魔鬼。” 话音未落,宿雪的手就穿透了她的胸膛,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在她的手里变成碎末,而她的脸上还带着单纯的笑。 每当宿臻觉得自己能挽救什么的时候,总会出现让他更加无能为力的事情。 已经是濒临消失的时候。 宿雪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把外套脱下来,擦干净了手。 她说:“本来想要给你看的惊喜不是这个的,这个太血腥了,我觉得你不会喜欢。不过,谁让时间不多了呢?” “总有人自以为是的认为他能控制别人的一切,我讨厌控制狂。” “哥哥,我从坏人手里逃脱了,你感到惊喜了吗?” 这算是哪门子的惊喜。 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死一次,这一次连轮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是一点可能性也不给他。 怎么可能惊喜的起来呢? 然而无论宿臻想要说些什么,宿雪都已经听不到了。 人死之后会变成鬼,可鬼死之后呢? 宿雪没机会再变成其他的物种,她直接就灰飞烟灭了。 原地什么也没剩下,干干净净的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窗帘下方的黑猫怔怔的看向宿雪消失的地方,他分明感觉到在小姑娘消失之前,那里出现了一道非常阴冷的气息,那股气息带走了小姑娘的最后一缕残魂。 宿雪的死对世界而言,只不过是落入海洋的一滴水,漾起波纹后,就消失不见。 可对宿臻来说,就称得上是惊涛骇浪。 短短几天,在他生命中承担着大部分记忆的两个人就先后离去,而他的人生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些人成了回忆,而生活还要继续。 宿雪那对在外打工的父母匆匆忙忙的赶回家,慌慌张张的折腾完了宿雪的葬礼。 没有了西桥村的一贯做法。 他们从太平间里领出宿雪的遗体,叫来了郊外殡仪馆的灵车。 小姑娘的尸体被入殓师巧手画了妆,静静地躺在床上,远远看上去仿佛仍在梦中。 她被送入了焚烧炉,出来时就是一堆无形无状的骨灰。 装在了白瓷青花的罐子里,埋进了村中的坟地。 新竖起来的花岗石墓碑,正上方贴着宿雪的遗像,黑白的照片里,小姑娘的脸色惨白的不似世间人。 宿雪下葬之后,她的父母就把宿睐和大爷爷大奶奶带到他们打工的地方去了。 其实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赚到的钱还是挺多的。 两个人养三个不事生产的人,都是绰绰有余的。 经此一事,仍然住在西桥村的宿家人就只剩下二爷爷一家人了。 宿臻也要离开西桥村。 那天他从医院回到家,在宿雪停留过的那间房里,看到了宿雪给他的留言,短短的,只有两三行。 “哥哥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透了。 虽然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但还是很不甘心的呀! 所以哥哥先离开西桥村吧,等哥哥变得更厉害的时候,再回来帮我报仇呀!” 这次离开,没有告别。 宿臻带上了猫和狗,投奔了贺知舟,也加入了修真者协会。 从西桥村开始的故事到这里终于告了一段落,而宿臻也将踏上另一段路程,在另一个世界继续未完成的事。 第六十章 宿雪番外(第一人称阴郁风,雷者慎入) 我是宿雪。 一个在外人眼里大概算得上白眼狼、没心没肺之类的人。 当然,宿臻也就是我哥。 他肯定不会那样认为。 我了解他,比他了解我还要了解他。 这句话说起来可能有些绕口,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在他的眼中,我是个十足十的小可怜,谁都有可能来欺负我一下。 但我没那么可怜的。 很久之前,久到我还没有成为宿臻身后的小跟班。 因为村中的同龄人大多是男孩子,五六岁大小的孩子是已经有性别意识的,至少那时候,我对男女之间的认识,就是男孩子喜欢玩的游戏,都是我不喜欢玩的,而我喜欢玩的,他们也不喜欢。 他们喜欢在村子里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 从村头跑到村尾,一刻也不会停歇。 来来回回的打闹着,仿佛永远都是精力无限。 除了这个,男孩子也是会玩跳皮筋的。 他们玩的和大多数女孩子玩的不一样。 不再是两个站着固定住皮筋,另外的人在旁边跳着“小皮球,圆又圆”之类的东西。 而是三个人固定住皮筋,皮筋的高度会有所不同,从脚踝处的一级上升到膝盖上的二级,然后慢慢的向上增加,最高是到耳朵上。 这种跳皮筋的游戏,玩的不再是仅限于步伐,它更看重弹跳能力。 通常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除了充当固定皮筋的角色以外,其他的都不能指望我的,淡然有我做为他们的队友,我永远都是被他们带着,凑人数的。 所以他们玩这个的次数不多。 他们更喜欢玩官兵捉强盗。 不需要带一个负累,而我也只需要找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就好。 宿臻虽然是我堂哥,但我们之间差了七八岁。 我六岁那年才刚读小学,他都已经去读初中了,我们一开始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大概就会保持表面的亲近,出了西桥村,再见面认出了彼此也不会特地去打招呼的那种亲近。 世上总有许多事巧合的让人不敢置信。 他在村后草丛里发现正在打瞌睡的我,就算是其中一件。 我有跟他解释,我是在和村里其他的小孩玩游戏,不是因为没人陪我一起玩,就偷偷躲起来哭,我眼角的眼泪,也真的是打哈欠留下来的。 不过他好像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 从那时起,他就习惯把我带在身边。 说起来,比起和小伙伴们一起在外面玩耍,我更喜欢留在家里。 看看电视,或者看本故事书,都比在外面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