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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片光辉,不是无名沙漠之中那炙烤的毒辣阳光,而是柔和的、温暖的,如同悠然行走的时光,优雅的、饱含着善意,让人的心灵也跟着沉淀下来。 彦封试探着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的目光平和多了,脸上也没有了那种似乎无时不在的嘲讽和不耐。 邵羽沉吟:“你爹既然没说,想必有他的道理。” 彦封又问:“中二没毕业是什么意思?” 邵羽抬头望着天际悠悠飘过的一朵白云,深沉道:“等你想清楚的时候,你就是个大人了。” 彦封哼了一声,对突然用一种奇妙的眼神往他下-身瞧去,道:“看你年龄这么小,自己都是只幼崽,居然就有幼崽了?” #对这个谁都比他大的天荒绝望了# 邵羽微微一笑,神态自若,回看过去,丹凤眼里满是挑衅:“怎么,你羡慕?” 卧槽! 说好的软萌柔弱美人呢? 爹你又骗我! 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宠物店看狗了,好多小萨摩耶在卖~还有金毛、阿拉、拉拉、吉娃娃、泰迪、贵宾~ 有一只花鼻子的小萨摩好可爱!萌哭! 可惜我妈不让养_(:зゝ∠)_ 羡慕所有家有萌宠的道友,嘤嘤 对了这次大小乌鸦的名字都是我取的!才不会告诉你们想了很久呢→_→ ☆、第116章 老虎 几日之后,一行人离开了未央城。 邵羽将找寻灵猫皮皮的事情和相关的情报拜托给贺望,白旗也将照看房子的事情托付给朋友,四人一道踏上了旅途。 这一路山水如画,邵羽本以为可以像上辈子的驴友一样,悠然游览自然山水、体会民俗文化乐趣,却因为一个人的存在,变成了类似于领导巡查那样的穷奢极欲—— “彦封真的是你!” “我听见小鸟报告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呢,你来这儿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走,接风宴准备好了!” 邵羽&小于歌&白旗:“………………” “这是嫂子?” “来喊叔叔!” “这是你新收的小弟?” “哦原来是误会别介意哈哈哈!” 邵羽&小于歌&白旗:“………………” 这蛋疼的人/龙/狗生。 如是三次,白旗和小歌都不想进城歇息了,情愿在山洞打地铺,要不分开进城他们也可以接受,但彦封不乐意,他坚持要跟在邵羽身边保护,这次换小孩和大狗不乐意了,他们也要跟着邵羽。 “这是我爹爹!” 竟无法反驳。 “我可是比你先认识他的,一到天荒就认识了!” 废话你看门! 彦封不屑和这两人争辩,斜眼看向他的保护对象:“你的意思……你手里拿的什么?” 胭脂水粉?! 邵羽挽起袖子,诚恳道:“为了大家好,你伪装一下吧。” 作为天荒第一勇士的独子,又是纵马游街横行无忌的纨绔子弟,小乌鸦的知名度很高,并且有一群志同道合的、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朋友,多为城主之子、村长之女(……)什么的,手下养了一群耳目灵通的鸟儿,每天和其他小鸟一样觅食、求偶、睡眠,顺便瞧瞧主人地盘上来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完美融入同类之中。 这种堪称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监查机制真的很作弊,再加上彦封这张脸在某个圈子里实在很有辨识度,尤其是那满脸嘲讽不能更明显,每次都被发现也会理所当然了。 邵羽在某次抱起小孩,发现手里的幼崽重了那么一咪咪而身高没有增加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说好的修士吃不胖呢? 难道东西太上等了也不行? 总是接风宴什么的,不能好了[手动拜拜。 在同伴们的压迫下,唔,主要是在邵羽表示自己的化妆技术很好的情况下,彦封勉强同意试一试。 一炷香后,他看向水镜里的自己。 眉毛瞧上去细了一些,长了一些,眼尾处拖出一点阴影,显得柔和了些,鼻子似乎小了点……虽然改动的地方都不大,眉眼间也依稀相似,但仔细辨认,的确不再是那个人了。 “有点意思。” 唔,好像有哪里不对? 彦封试着做了几个表情,镜子里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他的神情微妙起来,突然问小于歌:“你娘呢?” 小于歌警惕:“你想干什么?” 彦封:“……” 他的形象什么时候变成大魔头了? 邵羽收起了胭脂水粉等物,一边擦手,一边慢悠悠道:“他的意思是说,既然我如此精通闺房之乐,是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你娘舍得让我一个人在外行走?” 白旗跟上了思路:“对啊,你媳妇呢?” “其实我不是一个人啊,”邵羽捏了一把小孩的脸蛋:“不是有小歌在吗。” 彦封觉得挺奇怪的。 丈夫长得好,幼崽这么小,雌鸟不跟着? 心真大。 他的视线在这对父子身上打量着,小于歌炸了毛,挡在爹爹身前:“我有娘的!轮不到你!” 其内心OS:虽然还没有见过那个叫于歌的娘亲,但怎么也不会差到这只乌鸦的地步吧? 卧槽! 你脑补了什么? 小小年纪不学好! 彦封无语凝噎。 漫长的寿命和低下的生育率,使得妖族比人族更爱护幼崽,从邵羽有意无意透露出小于歌破壳还不到一年以后,白旗对他更加纵容了,而彦封即使表面上没什么改变,实际上也不可能去和他较真了。 再次启程果然很顺利,在新的城市生烟城走过了一条街,都没有再被某个人拦下来往食肆带了。 ……这次是往酒馆带。 _(:зゝ∠)_ 走到街尾的时候,拦路虎出现了。 这里的虎,不是比喻。 眼前的男人头上有个王字,上身一件黄黑相间虎皮背心,下身一件同色虎皮裙,裸-露出来的皮肤是古铜色,不出意外的话原形就是头老虎了,他身材魁梧,肌rou分明,往路中间一站,莫名有种一夫当关之感,笑起来却憨厚得像头熊:“美女,我们去喝一杯?” 彦封望天。 瞧见邵羽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