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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宫渚晃晃脑子,啊,对,吸收雾气时脑子不清醒,他又袭击了怀喆。 “这不是重点!罢了!”怀喆无力地挥挥手,今后他必须牢牢看着宫渚。 怀喆恋恋不舍地扫了眼弯嘴鸟,没时间教宫渚取妖丹,也罢,妖丹以后还有,怀喆便一瘸一拐往出森林的方向走:“跟上,你的体质加上这些妖兽的妖丹恐怕会引来其它的妖兽。” 宫渚默默地跟着,手向前又收回,几度欲言又止。 没事的,现在很清醒,不会伤害到怀喆。宫渚深呼出一口气,取出怀喆的剑,哗——啦——割下大片面料,大跨步向前,迅速裹住怀喆的猫身抱在怀里:“你指路,我走,到了常平城找大夫上药。” 怀里像抱着个小暖炉,特别舒服,只要没有毛茸茸的触感,只要想着怀里的人是怀喆,就没有丝毫要动手的念头,只是……能保证永远都能控制住吗? “我能自己走。”怀喆扭动猫身,不满这种弱者的姿态。 宫渚不为所动,唇角勾起,依旧是温文儒雅的模样:“走快些能更安全,安心,我现在不会袭击你。” 吼——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不待怀喆发话,宫渚立即拔腿狂奔。 在弯嘴鸟的尸体旁有一只像而鳄鱼却比鳄鱼大两三倍的妖兽仰头狂啸,弯嘴鸟的妖丹让他的修为到了五阶后期。 食物,要更多的食物!它就能升到六阶! 妖兽低头嗅了嗅,口水直流,美味的食物!比妖丹更吸引人的味道。 嘭!嘭!嘭! 沉闷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每一步都让宫渚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这只妖兽绝对不是一般的大。 “五阶后期,我等的妖兽。”怀喆露在外面的猫眼亮晶晶,终于等到了,妖丹!五阶以上的妖丹! 宫渚微微一笑,检查储藏袋内的法器,嘴角一抽,储藏袋内只有两张令牌加一把剑和绝对不会动用的长铁钉…… 法器没有,怀喆受伤,大白虚脱,他自己?脑袋重得跟铅球一样,根本没胜算,宫渚立即加快速度:“没有法器了,阿喆,我们下次再来。” 瞬间,亮晶晶的猫眼变得黯淡,怀喆咬牙切齿:“云!乾!门!”他在这森林里几天就为了五阶以上的妖丹,现在来了,可他却变成了猫!怀喆心情糟糕透了。 “云乾门啊……”宫渚灵光一闪,微笑着问,“阿喆,你的腿受伤了,速度还能像之前那么快吗?” “这是自然。”怀喆动了动猫爪,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应该能用体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宫渚将云乾门的门派救急令拿出,侵入灵识,瞬间,令牌飞出手心化作数只木鸟,发出长啸,高飞于空。宫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来做只小黄雀吧,阿喆,云乾门的人来了后你只管偷袭抢妖丹,可千万别说话。” 虽不明白做小黄雀是什么意思,但是在看到木鸟飞出后,怀喆立马知道宫渚打的是什么主意,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只要撑到云乾门的人赶来就行。 宫渚埋着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怀喆猫耳竖起:“有人。” 话音一落,从左侧的小道冒出四个人头,贼头鼠脑,一看就不是善茬,在见到宫渚的那一刹那惊慌不已:“云乾门!”紧接着,紧张地四下张望。 怀喆警惕地盯着四人,轻声说:“是散修,一个修为三阶,其余的四阶,偷偷潜入这里皆是亡命之徒,你实力不足,莫与之冲突。” 亡命之徒么……宫渚垂眸瞄了眼怀里的一小团,抬头,冲四人展颜一笑:“别紧张,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闻言,四人长呼一口气,面面相视,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从门派服来看,眼前这个人是云乾门刚入门的弟子,修为一定不高,趁他现在是一个人,杀了,以除后患。 “听闻近来有不少散修潜入此处,我等奉命捉拿,不少人手持门派救急令,在下不才,正好得来一块。”宫渚顿了下,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们猜,我若使用门派救急令,布满森林里的弟子要多久才能赶来。” 四人面露凶色,思考着杀死此人的速度能不能快过其使用门派救急令。 “妖兽追上来了。”怀喆低声提醒宫渚速战速决。 宫渚闻言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对面的四人胆寒:“放心吧,你们杀我的速度绝对快不过我使用门派救急令,你们认为没那么点能力,我能得到门派救急令吗。” “你要如何?”四人决定拖住宫渚,趁其不备,杀之。 宫渚不答,算准时机冲到四人身后,快速地说:“实话实说,有一只五阶后期的妖兽追着我不放,我杀不了它,你们帮我解决它,我立马走人,当没看见你们,那妖兽的妖丹另当报酬,这等好事,你们不会拒绝吧。” 真?假?四人思考着可能性,宫渚却悄悄后退,闪身躲在一颗大树后面。 吼—— 妖兽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真的是五阶后期的妖兽,发了!四人狂喜,一致回头:“人呢?” “逃了?不会是去搬救兵吧?” “别管那么多,杀了这只妖兽赶紧出去。” 四人视线一对,意见一致,纵身上前缠上妖兽。 他们配合极其默契,妖兽也不是吃素的,双方混战,宫渚看得眼花便揉揉依旧发胀的脑袋。 “你身体不适?”怀喆轻声寻问。 宫渚摇摇头:“不碍事,看得眼花。” 怀喆挣扎着从宫渚怀里爬出来,晃晃脑袋,一副我理解的表情:“不喜便不要看,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他说着眼睛发亮,绝对要一击即中。 像等待发糖的孩子。宫渚微微一笑,将碎布块撕出一小条认真地给怀喆包扎腿上的伤。怀喆挣扎着不让,宫渚无奈地摇头,温柔地说:“乖,别动,暂时先这样,小心些,别再受伤了。” 闻言,怀喆身形一顿,便安静地任宫渚包扎,他其实要说,那伤根本不算什么,比之更严重的他都受过,可是……好舒服,这种语调从未听过,连娘亲都没这么……温暖…… “无耻小儿竟背后偷袭!” “哈哈哈,此妖兽又非尔等所有,我如何不能得。” 宫渚悄悄探出半个头,只见大战妖兽团里多出一抹艳丽的火红。 那人穿着妖娆的火红衣袍,娃娃脸,半束着长发,像个小正太,手里却举着把大刀轮得虎虎生威。 “散修,四阶,应该快升五阶了。”怀喆特意说给宫渚听,他知道宫渚铁定不会根据气息、灵力波动来判断对方等阶。 “那正好,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宫渚一派悠闲自得,顿了下,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散修。” 怀喆奇怪地瞄了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