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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笑:“你以为我受伤了就不能把你这废物怎么样?你忘了,我用毒吗?哈哈哈...” “远、远恒,怎么说我们也是血亲,你把毒解了。回本家我向家主求情,饶你一命。要不然,你把庄子毁了,可是交代不了。” 崔远恒看着崔怀义,满目鄙夷。眼前这蠢货竟也能成为嫡系,真是老天不长眼!庄子毁了,药奴的事就暴露了。到时掺崔家的折子多的是,那时家主必也要将他当成替罪羊。出去了谁还傻得回去? 想是这么想,崔远恒面色倒是缓和下来,道:“我们同宗一脉,若不是弟我实在担心兄长抛下我,也不至于下毒。待兄长将我背出去,弟自会替兄长解毒。” “你!”崔怀义压下愠怒,扯了一下笑容,道:“弟说笑了,兄怎会弃弟不顾?那,可以现在解毒,兄绝不会背信弃义。兄向你发誓,必将你背出庄子。否则天打雷劈。” 待出了庄子再一举杀之泄恨。不过是旁支,恁般嚣张! “兄长,弟信不过你。” “崔远恒,你不过一个旁支——” “兄长,此毒三刻一过即刻发作。” 崔怀义心下一急,算算时间竟是耽误了不少,便歇下心,背着他听他所说的如何打开暗门。 待崔远恒说完了打开暗门的方法,谢安韫才走出来。 “庄子既是你一手创下的,不是应当共存亡吗?” 崔远恒和崔怀义两个人猛地回头,一看是谢安韫,颇为惊讶:“是你?” 崔远恒不屑地说道:“谢...什么的,谢家子弟排行第八的那位庶灵子?你是跟着我们进来的吧。嘿嘿,想要我们带你出去,可以。你先让爷爽爽。” 说到最后,他脸上浮现yin/笑,再看清楚了夜明珠亮白光芒之下谢安韫的妖冶之容,呼吸便重了起来。 这人不负他yin/乱放荡之名,世家骨子里的腐朽他全都有了。临到死也不忘yin/欲。 果真变态! 谢安韫盯着他,还是那双死气沉沉的黑瞳,没有半分的怒意杀气羞怯,就是死亡似的冰冷。仿佛崔远恒不过是尸体。 那原先笑着的崔远恒慢慢的就僵硬住了笑,由脚底板猝然升起的恐惧让他开始害怕这个被他踩到脚底下的谢家庶灵子。 “你——” 谢安韫开口:“青玫,崔怀义给你了。” 青玫亮出锋利的匕首,在亮白光芒下,丑陋的胎记遮住了半张脸似的,狰狞犹如恶鬼。 “谢爷赏赐。” 衣衫凌乱,形貌丑陋的八岁小孩抓着锋利的匕首,目光爆发出刻骨的恨意和血腥,把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嫡系崔怀义吓得抛下崔远恒向那暗门方向而去。 青玫追上去,从后一匕首狠狠划下去。她不刺,用划的。让那崔怀义不死,只痛。 崔怀义痛嚎,回身要抵抗青玫。狠戾的青玫手不停歇,扬手再一划向他的胸膛。再反手,便一把割下他裤裆里的玩意儿。 崔怀义倒地痛嚎,青玫慢慢的扬起笑意,痛快到扭曲的、多年夙愿得偿的快乐。 白刀子下,血水冲起,晶莹的rou片扬在空中。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在中庭被剥皮而死的女孩?她犯了错,本是一杯鸩酒了事。偏因你吃了一道水晶rou,看那割的晶莹剔透的rou非要厨师试试削人rou。恰好那女孩犯了错,你便让人剥了她的皮,再吊着她的命,一点点的削下皮rou!你,记得吗?” 一字一句,先头本是轻盈到后头却是恶狠狠的从牙龈里挤出来。青玫恨得眼睛发红。 崔怀义惨嚎:“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会给你钱给你地位,我会脱了你的奴籍——” 青玫充耳不闻,径直削他手臂大腿上的rou,待削成了骨架,便把目光转向他的胸膛上:“那个厨师的手艺不好,我练了一年。如今还请大庄主看看奴才的表演,看好了可给点赏!” 那厢惨嚎由响亮至浅,最后几不可闻。惨白的骨架、猩红的血水、晶莹的rou片,崔远恒吓得失禁。 他想闭眼,但谢安韫撑开了他的眼,叫他看。谢安韫远比青玫高招,青玫那是折磨人的rou体,他是折磨人的心智。 崔远恒喃喃祈求:“你杀了我吧......” 谢安韫看向他,用毫无波动的声调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怎么,会让你轻易的死呢?” “你!”崔远恒狠狠地瞪向谢安韫,待看见他那双恐怖的黑瞳,连忙瞪向崔怀义那处。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比起那厢血rou横飞的地狱,谢安韫的眼才是真正的修罗地狱。 “你竟不怕我的毒?看来你已是成功的药奴...哈哈,想不到我崔远恒一世风光竟毁于低贱的药奴手中!” “不止药奴,还有毒。”谢安韫淡淡的说,然后在崔远恒惊惧的眼神中划开手腕,流出黑色泛着银光的血。 “药毒一体?!怎、怎么可能?那是传说中的...你不过才来半年,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传说中的体质?” 崔远恒疯狂的大叫,蠕动受伤的身体不断后退。 不由得他不恐惧,那药奴炼制之法本是他于古书中得来的邪法,那书里提过与药奴类似的还有毒奴。而最高级的炼制之法便是药毒一体的药人,但那药人不过一笔而过。 他当是传说,却也禁不住心痒查了资料,得知那药毒一体的药人具有世上最毒的血液同时也有医药效果最好的血。 最恐怖的是药人的血滴在人的身上仅只一滴便可不断腐蚀人的身体,一寸一寸,慢慢地将人折磨至死。 崔远恒不知药人的血还有另一层功效,那就是同时将作为药的血底下却可以救治被毒血污染的身体。 只是这剂量如何控制就是个问题了。 谢安韫将毒血滴在崔远恒的脚上,看那霸道的毒瞬间腐蚀掉他的一条腿,甚至腐蚀不断蔓延。然后又滴上一滴药血,阻止腐蚀的脚步。 不过仅仅是阻止罢了,拖延时间,增加痛苦。 谢安韫抬眸看崔远恒痛苦扭曲的面容,轻声说道:“拜你们所赐啊......” 那也是他重生之后才发现的血液的秘密,大概是十九层炼狱一百年带来的后遗症吧。但,也不算坏事。 “杀了我...杀了我......” 崔远恒眼睛暴凸,歪着嘴流涎,囫囵着祈求。因为痛苦,他不会立即死去,按照那不断腐蚀不断痊愈的速度大概还有几天痛苦。 “爷。” 青玫走过来,站在谢安韫身侧。 谢安韫偏头看那厢早已死去的崔怀义,抬起脚迈向暗门。青玫跟上去。 暗门打开又缓缓落下,掩盖住崔远恒痛苦的模样,同样掩下了由远及近的兽奴嚎叫之声。 出了密道,站于山巅,面见阳光,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