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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着他和何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们……”何曼抿着唇,低下了头。 将花摆放回原位的四人从角落冒出来,刚打算找夏免,看到教务主任都愣住了。 “这么多人,打算做什么呢!”教务主任锐利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过,又问了一遍。 “我们……”细碎的声音从夏免那边发出,他看了眼邓远青,又求助似地看向潘暮言。 怎么办? 小郑强调了很多遍,不许到校长室,因为校长室的花总是被搬到楼下去。 抓到的话,绝对会被处分的! 临毕业前被处分,那就等于……高考再好也没有用了! 深色的眼眸掠过夏免惊慌失措的脸色,他明白夏免在想什么,在担心么…… 于是潘暮言垂下头想了几秒,低垂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深吸一口气,他抬腿朝教务主任走来,低着头,面带愧色,轻声说:“老师……对不起!” 夏免的脸色刷地白了。 “喂,潘暮言……”他刚发出几个不清晰的音节,便被潘暮言的眼神哽住了后面的话。 只不过是轻轻一瞥,饱含着魄力和警告,硬生生地将他定在原地。 “潘暮言那家伙傻啊!”江施赋愣住了,暗骂:“他要一个人顶罪吗?!” 王汉韬也反应了过来,低声说:“反正一起干的,认就一起认!” “老师……是我们!”热血涌到脑袋上,欧翔大声对教务主任说道,“是我们一起……” “对不起!” 潘暮言打断了他的话,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楼道里。 “你神经病啊!演电影吗?”夏免上前拽住他的手,用力用脑袋磕上潘暮言的额头,发出很大声的“嘭”的一声,把自己也撞得头晕脑胀的,骂了一句,“你不是跟我说毕业有话跟我说的么!是我们5个一起……” 明明就是他挑起的头,然后大家才会去搬花的啊! 潘暮言按着他的肩膀,紧紧地盯着他,双瞳中带着异样的情感,他大声朝夏免吼道:“不要说话!” 这次连同何曼也呆了。 叹了口气,潘暮言看也不看愣住的夏免,歉意地看着教务主任,他微微颔首,话语中饱含着后悔和内疚,还有被发现的惶恐,他咬着唇,慢慢地发出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发完第四十七章才想起来这事。 搬花什么的,这是发生在我读高中时候的事情,差不多一样吧。当时望风是男票(以下简称阿波)! 搬花真的非常有趣,而且搞笑呢,不过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意义在哪…… 只记得当时老师让我们看到有谁搬花要举报(我当然没有啦嘿 结果阿波在毕业典礼那天又和好基友把一盆花扔到行政楼外的池塘里了,我那时略微凌乱……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嘭 “对不起……”听见这句,低着头的夏免眼泪刷地流了下来,然后潘暮言沉声说:“我们不应该坐电梯的!” 四楼的校长室外静悄悄的,连同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半秒后,夏免、江施赋、欧翔、王汉韬猛地抬头,异口同声地说:“诶?” 电梯?!什么电梯? 电梯?电梯? 教务主任脸上乌云转晴,露出无奈的神色,拍着潘暮言的背,看向夏免四人外加何曼:“哎,你们高三嘛,我知道你们压力很大,坐一下电梯也没什么……”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潘暮言歉意地赔笑着,诚恳地认错。 “不过,就不要像他们一样去搬花了,有什么意思呢?”教务主任看了眼邓远青,叹息道:“校长室前拢共就几盆花,你们都搬走了,校长回来看到了怎么办呢……” 江施赋、欧翔、王汉韬和何曼低着头,连连称是,努力掩饰着不笑出来。 “我带他们去找班主任,你们帮一下忙,把这盆桔子搬回去吧,啊?”教务主任对知错能改的几人很满意,拍拍潘暮言的肩膀。 “嗯,我们会的!”潘暮言用力点头。 目送教务主任和邓远青四人走远,几人互相看了几眼,大笑起来。 “喂、喂,潘暮言你挺能的啊……”江施赋笑得在地上打滚,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王汉韬竖起拇指,也在抽搐着。 “刚才、刚才以为你要顶罪,吓死我了……” 何曼也舒了口气,笑着看着他,“撒谎前跟我们商量一下啊!” 几个人吵吵闹闹了一阵,没听见夏免和欧翔的声音,疑惑地回过头去,看见欧翔正在紧张地戳着夏免的背,“喂,你……” “干什么?”潘暮言把夏免提到一边护着,目光不善地看着欧翔。 然后就看到正在抽着肩膀的小兔子,眼神更可怕了,死死地盯着欧翔:“你对他干什么了?” “不是我!”欧翔缩到何曼后面,“曼子快保护我!” 扫了欧翔一眼,潘暮言扳过夏免的身子,让他正对着自己,却看见小兔子正抽抽搭搭地掉着眼泪,眼睛红红地瞪着他。 “怎么了?死宅男欺负你了?” 夏免软软地哼了声,嘴硬地说:“才、才没有哭!” “别哭啊……”刚说完这句,小兔子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就算是上次考砸也不见他哭得这么厉害,潘暮言看了愣掉了的其他四个人,摸摸夏免的脑袋,“喂,在他们面前你就不要哭了,待会又要说‘丢人’了。” 捂着脸,夏免大声说:“要你管我!” “……啊啊,我知错了,刚才不应该吼你,我学潘潘叫好不好?”潘暮言头疼地看着他,看见提到“潘潘”时夏免的眼睛亮了亮,暗叹一声,他还是顶着压力,“汪”了声。 江施赋、王汉韬、欧翔、何曼:“……” 正郁闷着的潘暮言,忽然脑袋被按住,夏免的手指滑到他的脸颊处,他低头看着小兔子闪着水光的眼睛红红的,夏免他正闭上眼睛。 潘暮言脸一红,扶着肩膀的指尖微微颤抖,连同微弱的声音也是带了隐隐的沙哑。 “喂,在这里吗……接吻的话还是……” “嘭!” 夏免用头又磕了潘暮言的额头。 潘暮言捂着受伤两次额头,退后了几步,疼得直抽气。 “看在潘潘的面上,原谅你了。”夏免抱着手臂,昂起头,睥睨着蹲在地上的潘暮言,“下次再吓老子,不是这么轻了。” 果、果然傲娇十年不改变啊……其余四人看着似乎很痛的潘暮言,暗暗擦了擦冷汗。 “没想到,你居然会哭啊……”潘暮言见夏免要走了,快步跟上去,讨好地说。 夏免哼了声,“都怪你!说那样的话,我还以为你真的……” 顶着压力,潘暮言还是“噗”地笑出声来,别开脸笑着说:“你当我在拍电影吗?‘你不是毕业之后有话跟我说吗’……我差点忍不住笑啊刚才!” 夏免:“……” 可恶的潘暮言还要故意学他瞪大眼睛,气势汹汹的模样,把他气个半死。 “难道我的话听起来像顶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