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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谢君棠也和男人睡过,但那些都是风流做戏,睡一觉尝个滋味也就行了,对男人动心,宋上爻还是第一个。 谢君棠爱好戏曲,特别是男子反串旦角,他由其爱好,而宋上爻的长相万里挑一,从前就有人笑称他是“一袭霞衣倾城”,也就是这样一个男子,偏偏让谢君棠求而不得,或许从一个开始他们的相遇和相知就是宋上爻的圈套。 宋上爻一心想获取广州地下汉jian的名单,这个名单谢云棠手上有一份,谢君棠为讨宋上爻欢心,便冒险去谢云棠房里窃取,不料被谢云棠当场抓获,谢云棠以名单诱惑谢君棠,说是他肯让他睡一次,名单就算奖励给谢君棠。 在谢君棠犹豫的时候,谢云棠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很快得逞,第二日谢君棠带着名单去找宋上爻,却被宋上爻的手下打伤,被丢弃在宋家门口,临到昏迷前宋上爻的担忧和伤心谢君棠都听到了,只是醒来后得知宋上爻逃离广州,谢君棠还是有些失落,也有些庆幸。 他一直都很明白宋上爻难以追求,而宋上爻利用他谢君棠也清楚明白,失落是情之所钟,庆幸是相安无事。 因为这次枪伤,谢云棠直接挑明了让谢君棠别再念着宋上爻,趁机对谢君棠表了白,卖国贼已经是谢家洗刷不去的罪名,谢家如此就是孤岛,而这孤岛之上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能相互依靠。 也许就是鬼迷心窍,谢君棠却不得不承认只有和谢云棠依靠才有一些归属感,大概他们真的太相似,时局和命运是最会作弄人的,而做过的事是无法回头的。 他们在一起两年,谢家变得昌盛,和日本人也走的更近些,而这个时候去日本的宋帧突然回国。 谢云棠从见到宋帧开始就变得失去冷静,却固执的欺骗谢君棠他对宋帧早已死心,那夜他们刚温存完,睡梦里谢云棠还呢喃着宋帧的名字,谢云棠嘴里就算说再多的爱,也抵不住这一句呓语。 谢君棠虽能承认自己想过和谢云棠就那样相依为命一生,可他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谢云棠舍不得放手,假如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并不爱他,谢君棠也不会强求,所以他选择离开广州。 轮船出海,他本想到处周游,后来想起来听说过宋上爻在绥远抗日,谢君棠便去找宋上爻,有些话也许宋上爻并不稀罕,但他还是想说清楚,虽是欺骗,但只要他付出,从来都是心甘情愿,而他此生能认识宋上爻这个能一起畅谈戏曲的知音,已是万幸。 就算宋上爻与他不关情爱,也能说出让他放开过往的话,别人都说宋上爻心狠手辣,连谢君棠都恐惧过他的杀人手腕,而在这样的聚散离别里,他却能感受到一份温柔,或许即使今生情无缘,知己却有份。 和宋上爻分别后,谢君棠去了北平,谢清棠见到他也不问他在广州如何,为什么要跑出来,反正打个招呼,给他安排了一个屋子就好酒好rou伺候,而他也无心给谢清棠解释。 他住在北平的时间不长,却是被他那个侄子气的不轻,谢海濂是谢清棠的长子,现在已经有二十来岁了,谢清棠结婚生子早,也不似谢君棠风流,为人较内敛,而谢海濂就不同了,一身的土匪性子,老是盯着谢君棠的一言一行,谢君棠要是稍稍对着美男子看一眼,谢海濂就开始冷嘲热讽了,说他风流成性,出了笼子还不改,还说没钱睡人,就只能饱饱眼福,谢君棠肯定是不会和侄子吵架,但是一口气咽不下去,就和谢海濂开了个玩笑,却被谢清棠看见。 接下来谢云棠就派人来北平把他接回家了,谢君棠左思右想,觉得大哥也许是怕他把谢海濂带坏了,但其实他从去北平开始就没再招惹人了,对谢海濂也不过是言语上的轻薄,但是大哥要防范他也是有因的,当年大哥和谢云棠争家产的时候,他只顾着风流快活,谁也没搭把手,所以大哥后来才会被逼的离开广州,谢云棠手段厉害,而他是蠢到无可救药。 谢君棠睁开眼时,天已经黑的不见五指,屋子里连一盏灯都没有,谢君棠慢慢起身喊人,可是没人答应。 谢君棠下床,突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腔,谢君棠察觉到虚空里有人靠近自己,谢君棠出手攻击,那人用一双粘稠的手抓住谢君棠的手指。 “是我。”声音在发抖,但谢君棠能分辨出这是虞希。 谢君棠立马扶住眼前的人,把他往床上一扶,自己去开灯,转身看床时,虞希整个人就像是要被血浸透,血染红了全身,而他的肩膀上还有一把刀,谢君棠被这幕震撼到,他急切的问道:“虞希,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下的手。” “谢云棠。”虞希费力的抬起头,苍白的脸很吓人,而他口里说出来的那个凶手更是谢君棠两眼发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你来了多久,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你要去医院才行!”谢君棠关心的问道,虞希摇头,痛苦的解释道:“日本人在追查我,我去不了医院了。” “你做了什么,云棠为什么要伤你?虞希,你告诉我实话。”谢君棠眼看着虞希肩膀那里不停的渗血,急的团团转。 “我昨天夜里杀了藤原佐近。”虞希边说边冷汗直流,谢君棠连忙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谢云棠的声音传来。 “君棠,还没睡吧,我进来了。” 谢君棠连忙喊道:“等一下!我有点不方便。” 说罢谢君棠把被子一掩,把虞希往床里面推,挡住他的脸,谢云棠在门外笑道:“藤原先生想看看你的房间,君棠,多有打搅。” 说罢谢云棠微微推开门,藤原武在门外张望片刻,看床上谢君棠半裸着上身便回避,他早已知道谢云棠与他的哥哥关系不简单,藤原武用手捏着刺刀的刀柄,道:“去别的地方。” 藤原武离开后,谢云棠的视线在地上匆匆一瞥便追随藤原武而去,谢君棠把视线投到地上,只见地上散着点点血迹,还好刚才藤原武看的匆忙,没有细心查探,但谢云棠方才那晦暗的眼神无疑已经败露了虞希的行踪。 谢君棠立刻掀开被子,拖虞希下床,道:“你先躲起来,云棠他已经发现你了。” “那你怎么办。”虞希摇头,没被刀刺的手抓着谢君棠的肩膀,“他狠辣无比,不会放过你的。” 谢君棠连忙把虞希藏到屋子里的地下,道:“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出来,你要是出来我就救不了你了。” 说罢谢君棠把掩饰物品放好,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床,可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样不对,连忙找锐器划伤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被子上盖一层被单,把刚才虞希沾到的血迹掩盖,而后他再躺回床上。 门被推开时,谢云棠平静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