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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不怎么光滑的囊袋,抽插打出来的白浆挂在会阴和腿根,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白是我身上的第三种颜色。

    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痉挛,几乎是抽搐着强制射精,我把试卷和书桌都弄脏了,碳水笔写的名字晕成一团,程洹两个字变作黑色小沼。

    射精过后的不应期他也没放过,他改用单臂拖住我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掌揉搓我的yinjing,我几乎要从他怀里弹出去,薄红的guitou针扎一样痛,恐怖的快感迫使我叫出来,我潮吹的时候他那根青筋暴凸的jiba也射在我屁股里。

    剧烈的羞耻又让我没出息地哭了,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口齿不清地骂他:“神经病,大变态,我他妈恨死你了……”

    他的射精持续很久,并没立刻软下来的性器堵着我的屁股,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揉按我的肚子,我就会像实验小青蛙被刺激神经元那样抖一下,他含着我的耳垂笑道:“好可爱哦。”

    “爱、爱你妈逼——”我骂他,声音软绵绵像个纵欲过度的小娘炮。

    黎凯大概从我身上得到足够的快慰,他脸上的表情没那么阴鸷可怕,眉眼间浮现一层满足欣慰的神色,他抱着我温存,像条大狗一样把虾米状蜷缩起来的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肩窝上,尽管我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他也丝毫不介意。

    我问他,好看的小男生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偏偏来cao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和你有仇吗?

    黎凯说,不一样,那些人和我都不一样。

    我心想,是挺不一样的,至少他们没我那么傻逼乱捡路边的男人。但我不敢说,我屁股痛。黎凯埋在我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被他吸得汗毛直立,把淤青的手腕藏在枕头底下,生怕他再发疯。

    “因为有人把我打碎,而你是唯一一个试图把我拼好的人。”他开始舔我的脸,温情脉脉,我依旧毛骨悚然:“而且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同类。”

    我一口叼住他摸到我唇边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谁他妈和你这个强jian犯是同类。”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撑得我微微哆嗦。

    “我是说,你之所以会把我捡回来,是因为你希望当你被人丢下的时候,也同样有人把你捡回家,对不对?”

    他小幅度地就着这个姿势cao我,吻掉我眼尾流下来的难堪眼泪。

    jian诈狡猾的猎手找到浣熊小心藏起来的蜂蜜罐子,他把我那些用心软和贪财掩盖的小心思都掀开了,让我无法反驳。

    他开始温和地插弄,然后对我说,如果我有一天也被丢掉,他会把我捡回家。

    能够洞察人心的黎凯往我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加入数不清的线团,他每周都会有两三次固定到我房间买春的时候,用的理由从“今天有个男的摸你头发”到“隔壁班的女生给你写的情书都要把桌箱塞满了”,总之五花八门,我觉得他八成有占有癖,我多看别人一眼,他就变着花样的搞我。

    他会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插一边教我做作业,做对一题就奖励似的插一下,做错一题就惩罚似的插一下,有一回我死活做不出一道关于电渗析法的大题,简直被他玩惨了。

    我怀疑我的屁股十天有七天都是肿的,肠壁都要被他捅秃噜皮了。

    这导致我有一段时间看见化学题就下意识屁股一痛,脸色扭曲,赶紧抽两张数学卷子压压惊,怎么说呢,黎凯从一定程度上治好了我的偏科。

    我偶尔会听见廉租房楼下传来陌生的引擎声,黎凯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抽烟,他有时会跟着那辆车离开,而回来之后则需要服用更多药剂。

    他在吃药这件事也是我偶然发现的,几粒颜色鲜艳的胶囊从铝皮纸中滚落出来,大概八粒的样子,他把药盒都扔了,我也就无从查证这到底是什么药。

    不过有迹可循的是,他每次跟着车子离开又回来之后,吃的药往往从八粒变成十六粒,我真怕哪天他吃多了暴毙而亡,因为一旦那样,我笑得太大声被人听见也不好。

    三月初,一模前夕,黎凯忽然无故失踪一个星期,校领导给我们换了个化学老师。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包抽纸那么厚的照片,高清无码,主角是我和黎凯,像野狗一样交媾的艳照,照片里的我皮肤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藕白色,过量的润滑剂把我的腿根和屁股糊得像透明果冻一样。

    最后一张照片的主角则换了人,不是我,但正在cao他的人还是黎凯。

    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放下照片干呕起来。

    同天晚上,消失了一个星期的黎凯浑身是血地晕倒在廉租房的门口,他腹部一个贯穿性的弹孔,还在汩汩流血,我发怔地看着他,想起照片背后那句威胁似的话——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就把一万块钱转到xxx这个账户。

    送黎凯去黑诊所的路上,他短暂地清醒了几分钟,我把照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他说了,他敛眉,问我怎么看。

    我沉重地想了一下,说,骗我的身体可以,骗我的钱,不行!

    黎凯重新晕了过去。

    第6章

    概要:焰

    黎凯重得像死猪,我把他拖到黑诊所之后也累得像条死狗。

    莫叔是黑诊所的老板,一个蓄着山羊胡的小老头,黎凯第一次把我屁股弄破之后我就是来这里取的药膏,莫叔看见黎凯的样子见怪不怪,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就是你的姘头?

    他大概也不是真的要我回答,掀起黎凯的衬衫看了两眼,又评价道,居然还没死?

    莫叔的诊所是间不到六十平方的小店,二楼有一张手术床,虽然条件简陋但该有的设备也有。莫叔一边挑剔猪rou似的检查黎凯身上的伤,一边问我,你又上哪儿招惹的这种角色?

    我卡壳了一下,总不能告诉他是路边捡的吧,含糊了两句,莫叔也没再继续问。

    那个弹孔在他右腹靠近第二根肋骨的地方,边缘血rou模糊,不见子弹,莫叔说看伤口的情况子弹埋得不深,可能在这之前已经有什么东西替他缓冲了一部分射击力度。

    他给黎凯打了一剂麻醉,缝合好他血淋淋的伤口,又挂了两瓶消炎镇痛的盐水,就算完事儿了。

    天亮的时候黎凯才慢慢转醒,苍白的脸上挂着因忍痛而冒出来的细密汗珠。这削弱了他身上一部分的攻击性,只剩下一种易碎和茫然,像我第一天把他捡回家那样。

    我守在他床边垫着一本英语书昏昏欲睡,他盯着我看,莫叔过来给他拔针,被他反应极大地单手隔开,那无关乎其他,几乎是本能的防备。

    可怜莫叔一个一米六八的小老头,被他拧着胳膊惨叫。

    我拍了他一下,让他放开莫叔。

    黎凯松开手,神色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