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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对上她的眸子,她眼中像是旋涡,把他吸了进去:“千龄……” 他唤她,微微一仰头,唇瓣便触到了她的唇瓣,她轻嗯了一声,那股醉意仿佛传染到了他身上。 他轻吮她的唇瓣,那唇瓣软绵似棉花,惹得人愈加想用力去侵占,不知不觉间便与她唇舌纠缠在一起,品到她口中残余的酒味。那是带着清甜的酒,令人迷醉沉沦。 她的身体缠绕着他,惹得他浑身颤粟起来,火烧火燎一般的热,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衫,又摸上她的衣带,喘着粗气吮了下她的唇:“千龄。” 俞千龄应他一声,是轻恩,尾音带着婉转,说不出的勾人。 时怀今手指一颤,将她衣带解了下来,里面是丝滑的小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他伸手去解她后背的带子,不小心触到了她的肌肤,温热细嫩,像是上好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 这次时怀今是做了功课的,他势必要把上次的失败找回了,绝不能输给她外面的男人。他的吻向下去,听她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到难以自制。 “我想要你……” 时怀今重新吻上她的唇,吻得有些重,他也早已等不了了,摩挲着去找那入口,似乎找到了,喘着粗重的气息道:“是这么吗?” 俞千龄闭着眼睛,眉头轻皱:“不是,再上面一些。” 时怀今又有点急了,挪了挪位置问她:“这?” 俞千龄扭了扭身子:“靠上了。” 时怀今也皱起眉头,怎么找不到呢?不就是这吗? 俞千龄被他戳的难|耐,心急替他找对了位置:“这里。” 抵达城门,时怀今攻了进去,城门难入,他蹉跎了好一会儿,等彻底进去之时,城门猛地闭合,他大惊失色,退不能退,进不能进,片刻后溃不成军,再一次输尽了脸面…… 退出来时,时怀今可以说是很没脸了。俞千龄闭着眼睛,眉心轻皱,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他没敢重振旗鼓,起身拿了手帕给她擦拭,擦干净以后,他正想拿去洗,看到雪白的手帕上刺目的红,一下子就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俞千龄:呵呵,好惊喜哦,这次不错,起码被戳了一下。 时怀今:……人家是第一次。 俞千龄:娘的,我不是? 第26章 第二十七章 俞千龄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隔着厚重的床帏都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光。宿醉以后,她有点头痛欲裂,抬手想捏太阳xue,触到旁边有个人。她转头一看,时怀今睡在她旁边,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像把浓密的小扇子,白皙的面颊睡出淡淡的潮红,看着就秀色可餐。这赖床也有好处啊,能看一副现成的美人睡卧图。 不过……昨夜她怎么睡在这了? 俞千龄回忆了一下,她似乎是被时怀今抱回来的,好像还喂她喝了什么,再后来她好像和时怀今亲热了一番,但至于有没有行|房,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她掀开被窝看了一眼,她和时怀今都穿的整整齐齐,也没什么沐浴更衣的记忆,应该是什么都没做吧?真是可惜,她怎么不趁着酒后乱|性把他给办了呢?都怪她这个人太君子风范了,这可要不得啊。 俞千龄欣赏了一会儿时怀今的俊脸,小心翼翼坐了起来,腿间有些酸涩的疼,她也没当回事,正要迈过躺在床边的时怀今去,时怀今动动身子醒了过来:“千龄?” 俞千龄听见他叫她名字,心头一动停了下来,顺势压到他身上,在他额间亲了一下:“醒了?再睡一会儿,礼部那里我叫人过去给你告假。”今日的早朝虽然免了,但还是要去当值的。 晨间的旖旎最是叫人心猿意马,时怀今对上她调笑的眉眼,当她是记得昨夜的事,脸上羞愧的涨红起来,支吾道:“我没事的……我还能去当值。” 瞧她驸马这娇羞的小模样,真是太撩人了。俞千龄蹭蹭他的鼻尖:“你是我的驸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也难为不了你。”他昨夜照顾醉酒的她一定辛苦了,她怎么能不表示下体贴? 时怀今当她以为他昨夜的短暂是因为身子还没好,急急辩解道:“我昨夜只是喝了点酒,身子没事的,还能去当值……” 哎,怎的这么敬业呢。 俞千龄直起身子,下了床:“那就起来吧,怎么也得用了早膳再去,正巧我要去吏部,一道送你过去。” 时怀今松了口气,应了一声随她坐了起来。 外面宫女听到动静,鱼贯而入,伺候两位主子洗漱。俞千龄大大方方让她们伺候,时怀今还是不假人手,自力更生。 俞千龄瞧见了问他道:“若是不习惯宫女伺候,我调几个太监过来伺候你吧?” 时怀今摇摇头:“不必了,我不习惯有人伺候。” 俞千龄也没坚持:算了算了,随他高兴吧。 临出门时,俞千龄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道:“你身子如今已经好了,今日起我就搬回主院吧。” 两人昨夜已有夫妻之时,时怀今得知她还尚是完璧之身,更属意外之喜,想来之前是他对她有误会,如今自然没有再分开睡的道理:“我一会儿吩咐人去收拾。” 俞千龄很舒心,这就对了嘛,她迁就他这么多日,也该回来住了,夫妻之间总分开像什么样子? * 时怀今跟着俞千龄一同入宫,俞千龄一直不紧不慢的,等到了宫门口已经比平日上值的时辰晚了半个时辰。宫中上值对官员迟到早退是有严格要求,可俞千龄是谁啊,去哪都如入无人之境,她的驸马自然没人敢指手画脚,老实巴交把时怀今的门籍挂上了。 迟到是什么?不知道啊。 俞千龄挺心安理得的,可时怀今不习惯这种特权,劝慰她道:“千龄,我以后还是准点上值吧,宫中有宫中的规矩,若是人人都是如此,何以成方圆?而我身为皇亲国戚,更要以身作则才是。” 俞千龄不是没规矩,她只是想让他驸马娇惯一些,不过她驸马都这么说了,她点点头:好好好,行行行,你要怎样就怎样。 进了宫时怀今也不坐轿子,就那么走着去了礼部,俞千龄无所谓,陪着他一路走到礼部门口,看他进去才转而往吏部走。 沿路的官吏瞧见了不禁咂舌:能被媳妇护送上值的,整个朝野也就驸马独一份了吧? 时怀今进了礼部,去找礼部侍郎告罪,礼部侍郎客客气气道:“驸马言重了,谁没有个不便的时候,晚那么半个时辰无妨的。对了,听夏国使臣说,驸马与使臣私交甚好,以后使臣那边还要麻烦驸马多费心。” 负责使臣入京以后一切事宜的本是别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