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书迷正在阅读:十年河西、帝国第一兽医[星际]、[老九门]京墨止血止不住爱你、[综日剧]真命女、浮生香水店、我一定要那个偷我能力的盗贼好看![综]、总裁老沉迷雄白莲精怎么办、沉溺于心、堕落者[快穿]、吃播赢家
一辈子狐狸精! 伸伸爪子,打着哈欠在还算厚实的怀里伸了个懒腰,接着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思考。 能让系统和易清欢都在意的事情,不用推敲就知道很重要,所以他现在想的是到底这丘启是在作什么妖。 把白绒绒的爪子枕在下巴上,沐长生眼前是不断后退的景象,根据这种主角奇遇类的武侠的万能定律来看,主角的运势不是一般人能够能破坏的,有时候即使使坏成功紧接着主角迎来的说不定是更大的奇遇,这才是这类最正确的逻辑。 所以,沐长生耳朵立起,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因为他们的行为很可能受到了这本或者是这个世界的阻碍。 沐长生有些头疼,若现在与自己对抗的只是一个人还好办,毕竟系统有时候还是会做一些实事的,但放在面前的是一些虚无的法则,这种东西就算他是狐狸精也办不到啊。 垂下脑袋,唏嘘不已,原本以为进行到现在一切都还挺顺利,没想到这是有大招在后面等着呢。抬头暗搓搓地垂涎了一把易清欢光洁的下巴,好像当下只能先赶到烙川再说了。 想到被称为炼狱的地方,沐长生不由得再次把目光放在易清欢身上,这个人此时一脸冷漠,白衣胜雪,仿若风都对这个人格外温柔些,柔顺的飘扬在空中的墨发和自己不停挡住眼睛的杀马特发型形成鲜明对比,果然风也是要看脸色行事的。 脸色?拜托,这东西沐长生可没有! 所以活该杀马特咯? 烙川烙川,自己有金缕玉衣,可易清欢……他是不知道烙川的凶险还是有余力对抗之,但看那名看家的表情不像是不知道,如果是后者的话,这易清欢到底是什么时候又留了一手? 沐长生有些迷茫,如果易清欢有这个实力,那为什么还是死在了丘启的手里,难道真的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加持吗?更可疑的是,易清欢似乎比自己这个先知知道的还多,沐长生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剧情这么大的变动根本不是他这只小小的蝴蝶能改变得了的,充其量也就是让两者的力量持平而已,丘启有运势,那么他就帮助易清欢增强实力。 可在后者中,自己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第一个金手指被系统批准后暂时用在了自己身上,第二个金手指时易清欢自己得到的,也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没有被魔族教主所救却习得魔教的功法,还不是一般的功法,再然后就是得到淦独龙的赏识,得到,跨越时间空间把丘启后期重要的金手指也一并消化了。 对了,他好像明白这所谓天道出现的原因了,是!对丘启来说可是最重要的翻身要素,他从淦独龙身上继承这独门秘法,并成为淦独龙第一位且唯一的弟子,不仅功力无人能及,最重要的是他得到的北漠的支持。北漠向来以强悍著称,有了来自战斗民族的支持,丘启在江湖中的地位可谓扶摇直上,权力稳到谁都不能撼动丝毫。 稍微理清了一些思绪的沐长生心中大叹被欺骗了,系统也没和他说有世界法则或天道什么的啊!而且这里的人一个个好像都不简单啊! 沐长生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接触的除了他最单纯的不过是易阿呆了。 【搜索‘烙川’】心血来潮,沐长生好像觉得自己应该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烙川……烙川……不是,都不是……】出乎意料的,页面上出现的关于烙川的字眼很多,但大多数都是来自对话或者文字介绍,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容。 【就是这个!】终于在最后一段,两个关键的名字在一起出现。 【丘启、烙川。】原来丘启在功成名就之后到过烙川,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众人并不觉得惊奇,因为金缕玉衣的功效在那时候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也就只有丘启自己知道,他并没有穿金缕玉衣。 没有穿金缕玉衣,结果不言而喻。 再联想烙川成片的火山,与其相克的只有水,或者是冰。 那么,就是。 没想到姓淦的老头子虽然猥琐,但修行的功法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他虽然知道这个老头厉害,但也没觉得厉害到这种地步啊。沐长生暗搓搓地松口气,还好自己没怎么和他对上。 残暴残暴,太残暴了。 既然两个人都没有了烙川的威胁,那么好像可以在途中舒舒服服地睡个懒觉了。 重新眯起眼睛,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管他天道法则呢,大不了打不过就弃马甲了。 这一路上沐长生吃了睡睡了吃,清醒的时候还有一个免费的按摩师,小日子过得不甚舒坦。 “怎么养不胖了?”易清欢捏了捏沐长生肚子上的rou,随后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眼神微微放空,好像在思索些什么,可是任他怎么想都想不通。也就只有沐长生知道他这只是盗版怎么能长胖呢,系统提供的身体是按照易阿呆的身材提供的,也就是说从它生产出到使用结束都不会有体重上的变化,当然被剪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有了一个怎么吃都不胖的身材,沐长生当然不肯放过…… ☆、第31章 三章 合一 丘惘站在楼台之上,凭栏而望,被岁月侵蚀的脸上留下浅浅的沟壑,再不复当年风华正茂。 白若仪站在台阶下,望着一如既往高大的背影,一时间恍若隔世。当年自己还是个白羽宫弟子的时候,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这个高大俊朗的人一眼,从此便是万劫不复。 初次相遇的小心翼翼,再到之后为他执剑走天涯的执迷不悟,最后她如愿嫁给自己心悦之人,欣喜若狂,心道:原来那人也对自己一片赤诚。 可幸福就好像走失了永远不记得回家的路一般,从此不曾降临白若仪的世界。 他不爱她。 提起裙摆,白若仪踏在木质的阶梯上,一步一步向上走去,单薄的身躯竟然没让台阶发出任何声响,随后她站在丘惘的身后。 整了整有些憔悴的面容,当手继续抬起想要整理纹丝不乱的头发时,却僵硬在了半空中。嘴角扬起自嘲的角度,心叹道:终究还是习惯了,可是再漂亮再年轻又有什么用呢。 自弃地放下手,宽大的袖子瞬间把有些发白的手指遮住,只留一片素白。 很奇怪,从白羽宫出来的女子,对白色似乎分外痴迷。除去大喜之日,白若仪常年着一件白衣见人,四季如此。 “老爷。”细柔的声音盖过风声清晰地传到丘惘的耳中。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