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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况不对,早就溜走回去禀告了。 小孩子一看两个比他们高许多的大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挤在一起。 云逸在心里白眼,他又不可能教训他们,这幅样子像是他欺负小孩子一样。 不一会,就过来了几个年轻人,小孩一看来了亲人,顿时哭着就跑过去了。 云逸黑线,说不清了,要让别人家长认为他欺负小孩了,他的名声啊。 安若很不满,“又没怎么着你们,哭什么 。”一没碰他们,二没骂他们,就让他们把哥哥叫过来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云某并没有对各位公子做任何事。” “云公子的为人我等还是清楚的,断不会与智龄小儿一般计较,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云某的弟弟和各位小公子比试,我们为人兄长的,也不能落了下风,诸位也和云某比试一番如何?”弟弟吃了亏,就把他们哥哥打一顿。 云逸和对方几个比试,云斌在一旁满是崇拜的看着云逸自己把对方好几个人都打趴下了,小孩子们也看的目不转睛,不哭了。 回去的路上,云斌一直拉着云逸的手,“哥哥,你好厉害,我从来不知道你那么厉害,我要学,哥哥要教我,我要把他们都打趴下。” 云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太丢人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因为小孩子之间的吵架和对方兄长动手,传出去,真是,呵呵,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出门好了。 “逸哥哥果然是最厉害的,动作帅极了,好几个加起来都比过你,太没用了,就这点水平,还敢欺负我们家斌儿。斌儿,以后再有人敢打你,你就告诉我们,让逸哥哥去把他们兄长打一顿,让他们不教育好小孩。看我们家斌儿多乖多好,从不欺负人。” 安若看向云逸,“逸哥哥,你这样看我干吗?我说的不对吗?” “我们该去吃饭了,你们也该饿了。” “吃饭、吃饭去喽,我要吃好多东西,今天好饿。” 请封世子时,云斌跑到云王爷面前,“父王,世子为什么不是哥哥?” 云王爷气哼哼的,“那是他蠢。你可不许像你那个蠢大哥学。为了个男人连世子都不当了。当初就不该听信他什么权宜之计的蠢话让他们成亲。安老东西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云斌没听完就跑去找云逸了,“哥哥,哥哥。”云斌一叠声的叫着跑到云逸书房,“哥哥为什么不当世子?” 云逸擦了擦云斌头上的汗,“小斌做世子不好吗?” 云斌摇头,“哥哥的,是哥哥的。” “等小斌长大,哥哥就年纪大了,就需要小斌照顾哥哥了,小斌不愿意?” “小斌照顾哥哥,照顾小哥哥。” “小斌是小男子汉,王府的众人需要小斌保护,小斌能做到吗?” 云斌昂头挺胸,“小斌很厉害,小斌可以保护哥哥。” 云逸笑了,这么哄骗孩子,还有点心虚,“我家小斌最能干了。” 云斌虽是明面上的世子,但王府实质上已经掌握在云逸手中了,云王爷年迈,已经无法过问事情了,整天遛鸟看戏,访友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个快穿文,每个世界都要被攻略的万人迷攻,又想写个重生文,小受以为攻是个渣的重生攻。两个都觉得好萌,纠结。。 ☆、倒计时一 云斌一直都是由云逸教导,教他为人处世,督促学习。随着云斌年龄的增长,逐渐把手中的事情交给云斌。 云逸和安若要四处游玩,云斌在后面依依不舍的话别,跟随的小厮被他耳提面命的好几遍。云逸保证玩一段时间就回来,等他下次有空能走开了,就带他一起。 云斌早已懂事,早已明白为什么只有的嫂嫂是男人,也知道他哥哥和小哥哥不会有孩子,哥哥从小把他当儿子一样养大,云斌心里早就有了为哥哥养老送终的准备。 云逸和安若经过一个偏僻的小镇,一个老妪微驮着背,拿着一个菜篮子,手上满是茧子和皲裂的小口,听到他们的声音一顿,背压的更弯了,背对着他们匆匆的离开了。 老妪回到家,看着盆里的水中印出的这个满面风霜的倒影,回想以前种种,只觉得一场大梦,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为何会沦为如今的这幅田地。 当初和高远匆匆离开京都,一路上她衣不解带的照顾重伤的高远,感情越发浓厚,在一处山洞,情不自禁。 高远带她回了高家堡,风蝶舞不知道京都有人给高家堡施压,高家堡的人死活不同意高远娶她,还不许她进府。她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她一个孤身女子,独自在外,幸亏有邻居大哥照应,才艰难的渡过好几天,等到高远来寻她。 高远信誓旦旦的保证,就是高家堡所有人都不同意又如何,他高远只会与风儿在一起,风儿是高远唯一的妻子。 高远为了她,不回高家堡,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很幸福。可家里一无奴仆二无丫鬟,平时的做饭家务他们两个都没有做过,高远心疼她,自己做了几天,之后就不耐烦了。他们又没有什么收入,带着的银钱花完之后过的很拮据。 高远去寻了差事,收入甚微,还不够她以前的一顿饭钱。风蝶舞打听到了镇上的青楼所在,准备用她脑子里的一些点子卖给青楼老板,换一笔大银子。却遇到一个嫖客,拦住她占便宜。 幸亏高远及时赶到,把那个人打成重伤,大厅也砸了大半,之后他们就在这个镇上待不下去了。 碾转去了他地,她一次晕倒之后被查出怀有身孕,高远十分高兴,她也很高兴,她终于有个属于自己的亲人了。 再深的感情抵不过柴米油盐的琐碎消耗,她有时会忍不住想,若是高远那天不出现多好,她现在就是高门贵太太,身后奴仆成群,秦越又理解的她的想法,她可以在商业上施展自己的本事。 高远渐渐酗酒,指责她还念着旧情郎,后悔和他离开,没有给自己想要的富贵生活。 风蝶舞只觉得心如死灰,她为高远付出了那么多,高远怎么可以怀疑她。风蝶舞沉默着不屑于解释。高远却更暴躁了,一次争吵中,高远盯着她的肚子,“也不知是谁的孽种?” 风蝶舞只觉得世界都坍塌了,“你、你竟会如何想?” “我受够了旁人的指指点点,未出阁就与好几个男子勾勾搭搭,离开我高家堡还能与个下三滥的农民笑的情意绵绵,谁知道你的孩子是不是那个时候怀上的?还是你去青楼自甘堕落时怀上的?” “反正我们没有成亲,你去找你的情郎,我不追究你的不贞。” 风蝶舞冷静下来,冷笑道:“你如此诋毁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