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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呢?对面的人,是他的嫣儿啊,这就够了。 我陪着他便是。 贺嫣一把搂过身前僵硬的人,用娄朗的那种霸道,把人狠狠揉进胸膛。 两人皆是身无寸缕,这一紧贴,所有毛孔瞬间被激醒,叫嚣着像要把对方吃掉。 【此处省/略的内容见作者有话要说】 解惊雁抱着送归坐了良久,直到腿上僵得疼了,他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上弦月已经落下,子时过去,已是丑时……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开门。 他想,要不要再叫一次呢?以他方才的叫的动静,里面的两人肯定是听到了,他们若完事,一定会来开门的。 眼下似乎只有继续等下去。 少年的解惊雁头一回有些苍凉地摇了摇头,他蓦然意识到,他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将来的日子。 他一直都是小师弟,只要跟着师兄走就行了,若前面没了师兄,他应该如何走自己的路? 小师兄嫁人了,有一天二师兄可能也会有道侣,大师姐立誓终身不嫁,他倒是可以一直跟着大师姐。 想到这里,他莫名觉得大师姐就像她那把不知何名的绣金刀,藏锋世外,斩断红尘,其实是不甘的吧。 “我也不甘。”解惊雁想,“我一定要把严朔给娶回谷。” 年纪轻轻前程似锦的解惊雁,在人生的第一个路口只茫然了那么一瞬,便义无反顾无所畏惧地选了一条他认为自己应该走的道路。 他又站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的小师兄绝不可能放任他在外面等这么久,会不会是里面发生了什么? 像脑海里炸了一道惊雷,解惊雁蹦地跳起,提着剑大声地喊“小师兄。” 没有人回应,他开始不顾生死地冲击禁制。 冲击禁制引起整个别苑禁制警鸣,解惊雁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叫穿透警鸣蹿进温泉。 先清醒过来的人是杭澈,他一把反按住贺嫣的手,抵着贺嫣,艰难地退出唇舌,轻咳了一声,深深咽了一口。 因他的暂停,贺嫣顿了一顿,脚下突一失力,被人拉倒进温泉。 待两人从泉中破水而出时,总算都呛咳着清醒了。 那种长时间不清醒的状态很危险,乍一清醒,双方皆是灵力混乱,想到长久混乱的惊险后果,二人心惊rou跳。 继而又皆想起最混乱的那段,贺嫣眼眸一垂,瞟了一眼杭澈,有些过意不去,也有些……呃……意犹未尽。 杭澈终于看到贺嫣清澈的目光,他有些难堪地上岸,捡起衣裳。 贺嫣在他身后叫道:“林昀?” 杭澈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的贺嫣脸红地笑了起来,他这时候才觉得尴尬,步子有些趄趔地也离了水,捡起衣裳,道:“我去给小师弟开门。” “我去罢。”语毕,杭澈人已离了温泉阁,一向一本正经坦荡荡的涿玉君头一回步态有些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 贺嫣急切地抚过杭澈每一处肌肤,掌心下的触感带给他的灭顶兴奋犹如高山崩塌,他急切地需要做点什么。 像娄朗的记忆又闯进了一样,他要把对空山君没做完的最后一步做完。 对方已经不再抵抗,而是热烈的回应,双方都是烧了两世的情意,焦灼地想要更多,想要很多,互相索要地在对方身体留下自己痕迹。 贺嫣手指一路往下,当他就要停在某个地方,身前的人猛地将他一推,他被按到池壁上。 正要去捉离开的那人,却见对方不是躲避他,而是更紧地贴近和抚摸,他眼前的人影一矮,温热的呼吸一路往下。 对方呼吸扫过的地方沿途燎原,目的地明确而神圣,在靠近时,贺嫣瞬间瞪圆了眼,战栗地等待那个时刻。 当某种销魂的温度将他含住,某种属于娄朗的怨恨不解与贺嫣两世的情意全部爆发,贺嫣往下伸手抱住正在动作的脑袋。 “杭昕。” “林昀。” “杭澈。” 他神魂颠倒地叫着不同的名字,依照本能的冲动,难耐地爆发出一声喟叹,摇晃了起来。 ----------------------------- 作者说:一是防盗失败,二是怕被锁,所以把这部分内容摘到作者有话要说,影响体验,实在过意不去。 抱抱~ 第55章 五十五 嫁我么 杭澈去开门的一小段时间,贺嫣快速地把温泉池摸查了一遍。 如果说前面“追忆”打开算是巧合,那么后面他莫名的代入娄朗又算什么? 招魂术正本没提过这个。 “追忆”之后那段,到底是贺嫣受娄朗情绪代入做出的行为,还是五十多年前的娄朗真真切切做过的举动,娄朗和空山君两位当事人皆不在,贺嫣已经无从考证。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当时并没有完全丧失支配行为的意识,他有意识地打破“追忆”死循环做出的后续那些事…… 一定有什么古怪。 更让他惊悚的是,为何杭澈分明中间醒过,后来会和他一起代入? 若不是之前方清臣说过进不了别苑,他甚至要怀疑是不是方清臣动了什么手脚。 除了娄朗,还有谁有此能耐? 别苑外的解惊雁已经祭出送归,冒着被禁制反弹重伤的危险,打算以剑强斩禁制。 就在送归剑要落下之时,“吱呀”一声,别苑的门开了。 一身齐整青白儒装的杭澈站到门口,解惊雁一步冲上去问道:“我小师兄呢?” 贺嫣听到一迭声的“小师兄”由远而近,脸上渐渐浮出暖光,同时这个称呼也让他想到一个人。 他们的师父,无良子。 无良子要他还债,无良子与杭家有旧,无良子与方清臣有私交,无良子与连墓岛很可能有关系,无良子默许他修招魂术…… 甚至于当今修真界的诸事似乎多处与无良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师父什么都知道! 在这之前,他不会把这些事与师父联系在一起,因为无良子实在不像一个有城府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