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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笑道:“明日再说,今日你须得跟我去帮妹子将她心上人抓来见她!” 吴越总算费力地将塞入口中的粽子咽下,听到小雨说起“心上人”,不由又一阵面红耳赤,可少丹仍是摇头不答应,小雨便又出拳相向。 顿时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两人在梁上拳来掌去地交上了手。 吴越大急,站在地上大声叫道:“少丹哥哥,小雨jiejie,你们别打了!” 两人哪里肯听,又拆三十来招,只听小雨“啊呀”一声,肩上中了少丹一掌,她身子一歪,倒栽葱似地从梁上摔了下来。 少丹一怔,大惊失色,自己手上并未用力,哪知竟将她打了下去,眼见小雨头便要重重落到地上,当下想也不想,飞身从梁上跃下,伸手去抓小雨。 未料小雨将触地之时,手在地上一点,身子已倒转过来,脚稳稳落在地上,她一把揪住少丹,道:“你又输了!” 少丹这才知她耍诈,气得哇哇大叫:“你敢耍赖!” 小雨笑道:“那日我听你师父教你什么‘兵不厌诈’,你没学会,我倒懂了,哈哈!” 少丹又好气又好笑,将手一抄:“随你怎么说,横竖我是不去的!” 小雨气得又一拳打过去,少丹将脖子一缩,退到门口,小雨不依不饶,又一拳挥去,少丹笑嘻嘻地往旁边一闪。 这时门忽然打开,小雨没料到少丹会躲过自己这一拳,那拳头不偏不倚,正打到来人身上,只听“哎哟”一声,两人同时叫了起来。 ☆、谷中誓言 来人正是朱禹辰,小雨并未使劲,拳头砸到他身上,倒也不觉得痛,只听他哎哟一声,笑道:“小雨姑娘,为何又用拳头招呼我?”说着走进屋来。 小雨脸上一红,回头瞧一眼吴越,刚想说:“我正要去拿你!”胳膊却被少丹一把拽住便向外奔去。 朱禹辰一怔,道:“两位为何见了我便走了?” 少丹呵呵一笑,回头道:“咱们有事,先回去了,你和吴越妹子好好吃粽子罢!” 原来他寻思朱禹辰来去匆匆,好不容易来一趟,自己与小雨若留在屋中,自是大为不便,当下拽着小雨便走了。 小雨力气哪有他大,只听她声音远远从巷口传了过来:“讨厌,我才吃了一颗粽子!” 朱禹辰进屋,反手关上门,吴越早已红着脸站起来,屈膝行了个礼,低声道:“公子今日吃了粽子么?” 朱禹辰点点头,走到她身边拉她一同坐下,从怀中摸出一只锦盒递过去,道:“我昨日得的,送给你!” 打开一看,里面是只金镯子,通体乌黑,又用金丝扎了支梅花在上面,吴越叹道:“又让公子破费!越儿只想公子来瞧瞧越儿便已心满意足!” 朱禹辰微微一笑,将她手拉过来,想要将镯子套在上面,却见腕上戴了一只,颜色与自己这只十分相似,不由咦了一声。 吴越莞尔一笑,将自己那只摘下递给他,朱禹辰接在手中,只觉比自己这只轻了许多,才知是用木所雕,当下笑道:“这只镯子旧了,扔了罢!” 吴越连连摆手,道:“这是姨妈所赠,越儿每每瞧它,便会想起姨妈和爹娘,公子别扔了它。” 朱禹辰笑道:“我不知这是越儿心爱之物,是我不对,这两支镯子颜色大小差不多,都戴上吧!” 说完便将两支手镯都套在吴越左手腕上,吴越瞧那镯子,做工精美,不由心中欢喜,转头对朱禹辰嫣然一笑。 朱禹辰瞧吴越碗中只有一张粽叶,便拿起一颗粽子剥了递给她,道:“越儿再吃一只。” 吴越红着脸吃完,朱禹辰问道:“越儿还想吃么?” 吴越摇头道:“已经够了!” 朱禹辰一笑,拉起她便往外走,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打开门,只见门口立了一匹高头大马,见到主人,仰头一声长嘶,朱禹辰将吴越扶上马鞍,自己翻身上马,拉住缰绳,双腿一夹马肚,那马便驮着二人向北面而去。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光化门,此时正是关城门之时,只见那两扇钉着铜钉的大门正由两名守门兵士推着缓缓合上。 朱禹辰见那门眼看便要合上,用手猛地一击马屁股,叫道:“好马儿,快跑!” 那头玉龙白马长嘶一声,飞也似地冲将上去,两名兵士听见马蹄声急,都转头来看,便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马儿驮着两人冲出城门。 出了城门,住家渐渐稀疏起来,偶尔传来三两声犬吠,再奔了半个时辰,只见良田渐少,两旁全是绵延起伏的山川。 朱禹辰勒转缰绳,转入一条饷道,又走小半个时辰,转入一条山路,那马儿便慢了下来,吴越只见两旁黑黝黝的山,似是到了一片山谷之中。 又行了一炷香时分,朱禹辰道:“到了。”说着便翻身下马,将吴越抱下马来,吴越脚一触地,便觉软绵绵的,似踩在一床厚厚的地衣上,她低头一看,脚下是一片草地。 四周悄无声息,只听那虫鸣啾啾,初夏夜里偶有一丝风吹过,拂过周围树林,发出轻轻沙响。 鼻中闻到茜草芳香,吴越不觉唇边泛起笑意来:“公子,这草的香味真好闻!” 朱禹辰淡淡一笑,揽过吴越的肩,轻轻一扯,两人便坐在草地上。 握在手中的肌肤温润光滑,朱禹辰拉着吴越的手,转头瞧她,只见她双颊生晕,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娇羞可人,不觉心荡神驰,轻轻俯下头吻住吴越的唇。 吴越心头一热,只觉全身酥□□痒的,简直不能自持。 半晌,朱禹辰才放开她,仍是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的脸颊,吴越不禁更加面红耳赤,思忖片刻,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竹青罗裙,外面罩了件杏黄簇金绣半臂,她慢慢解开半臂,露出颈下一大片雪白肌肤来。 朱禹辰本来年近二十六,正是血气方刚之龄,怀中拥着吴越柔软身躯,鼻中尽是她少女淡淡体香,不由口干舌燥,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般难以呼吸起来。 这世上男女之情爱本是第一大诱惑,更何况抱着的是自己心上之人,朱禹辰瞧着吴越的手缓缓向下移去,心口呯呯跳动,全身血脉一骨脑地便向头上涌将上去,手也忍不住伸向吴越衣衫,只轻轻一扯,那衣衫便解开了来。 “公子赎了越儿,越儿便是公子的人了,可越儿还没有侍候过公子”,吴越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向朱禹辰怀中又缩了一缩,低声说道,“今晚越儿、越儿——” 朱禹辰觉得她身子发热,正难以自持,却听到她的话,猛然间便像被人喝住,用一大盆凉水自己头上浇下一般,心中一颤,他伸手摁住吴越正要除下罗裙的手,道:“越儿,你若只是想要谢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