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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见少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眼神清澈,并无半点邪念,便对他微微一笑,顿时媚态横生,艳丽无匹。 女子问道:“你是她什么人啊?” 少丹忙道:“她是我妹子。” “妹子?”女子轻启朱唇,问道,“亲妹子?” 少丹连忙摇头,道:“我俩幼时一起长大。” 女子眼里掠过一丝笑意,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丹忙道:“我叫少丹,jiejie帮我个忙,见到她,好么?” 女子漫不经心走到窗前,向阁楼瞥了一眼,道:“你在我这屋里呆上半个时辰,再到一楼去,便看见她了。” 说着便带上门自己走了出去。 屋里少丹哪里坐得住,耳听得楼下一阵喧闹之声,当下将门拉开一条缝,见门外无人,便悄悄溜了出去,伏在楼板上,从一条板缝里向下瞧。 ☆、繁花满楼 此时花满楼已布置一新,地上是新换上的紫檀色地衣,更显得富贵逼人,正对大门是一张花台,背后围着一幅帘帐,两旁则堆满鲜花。 大厅里笙歌鼎沸,繁弦急管,大厅里摆的二十来张桌子边已经座无虚席。 只见老鸨摇曳着走上花台,笑道:“多谢各位官人今晚来我们花满楼捧场,我们花满楼今晚给大家准备了精彩的歌舞,各位官人不醉不归啊!” 台下掌声雷动,一个性急的男子叫道:“快叫姑娘们出来呀!” 老鸨打趣道:“急什么,王老板,玉儿早盼着你来呢,你今晚可别让她失望!” 那男子姓王,在长安做生意,他笑道:“mama,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便少说两句吧!” 众人哄堂大笑,耳听得丝竹声起,四个女子长袖轻舞,走上台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跳了一曲。 舞到一半,帐后缓缓走出一个小生,手执一支玉箫。只见那小生眉清目秀,樱桃小口,玉箫缓缓吹出曲子,正是那曲。 王老板定睛一看,大叫道:“玉儿,玉儿,我在这里呀!”原来那吹箫正是玉儿女扮男装。 玉儿听到王老板呼声,回眸一笑,媚眼流转,王老板大喜,摸出一大绽银子来,一边站立的小丫环忙递上一只小银托盘,王老板将银子放在托盘上,小丫头飞快送到老鸨跟前,一旁茶博士朗声叫道:“玉儿,二十两!” 一曲舞毕,玉儿向众人施了一礼,款款走下台来,到王老板跟前施了一礼,一众人笑道:“好一个美人,王老板,亲一个!” 王老板笑盈盈让过边上座位,拉玉儿坐下,果然搂住玉儿亲了一下,玉儿低头一笑,露出两个小小酒窝,当真娇柔无限,风情万种,王老板还未开口,只觉心便先酥了。 众人又取笑一番,只听得丝竹声起,又是几个女子上了场。 花满楼的姑娘是长安城里最美的姑娘,厅里的客人一掷千金,只为买美人一笑,老鸨瞧着一只只装满银子的托盘端过来,忍不住心花怒放。 这时只听一个客人高声叫道:“花魁婉儿怎么还不出来呀!”当下便有不少人附和道:“快点叫婉儿出来呀。” 平日里见上花满楼里的花魁委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对于只想拿五两银子找快活的客人来讲,今晚是唯一的机会。有人说,只须见花魁一面便要失了三分魂魄,若能让她对你笑上一笑,便是死了,那也甘心了。 只是美人一笑值千金,所以,今晚,见美人的机会不能错失。 耳听得丝竹声又起,出来八个白衣女子,长袖轻舞,飘飘欲仙,个个媚眼含羞,丹唇笑逐颜开。 一众人啧啧称赞,舞到一半,八名女子合拢一处,顷刻铮的一声琴响,八人向后退去,台中赫然站了一位女子,身着红衣,亭亭而立。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一见这张脸,便已猜出十之八九便是花满楼当家花魁婉儿。 东边第二张桌上坐着两个儒雅后生,左边男子长得高眉大眼,身穿淡青挂布袍衫,头戴一顶花鸟图织就的轻纱帽。 右边男子面如冠玉,长相甚是俊美,身穿一件白色宝相水鸟印花绢的长袍,头上戴一顶结丝织成的席帽,中间缀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只听左边那人将手中折扇打开,轻轻吟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城。” 右边那人笑道:“展元兄,今日好兴致啊!” 先前那人应道:“当年我听汉代李延年唱的这支曲子,还道他乱写,谁知世上竟真有这等姿色!” 右边那人笑道:“这首曲子原是唱的汉武帝的李夫人,她若没有倾国倾城的姿色,汉武帝怎能墓中只葬了她一人呢?” 说话俩人正是前科举人前两甲,状元郎楚芷暮与探花白展元,俩人文采风流,被称为“长安双才子”。 楚芷暮已被当今丞相招为东床快婿,官居五品,白展元却是朱门绣户,却无心做官,时时便出远门游历四方。 白展元笑道:“今日是中秋,你我才有此良机一睹佳人风采,芷暮兄,若不是我巧舌如簧,嫂夫人决计不会放你出门啊!” 楚芷暮将折扇打开,轻轻摇了两下,并不答话,白展元知他心意,笑道:“老兄若这等美色也不放在眼里,当真是个千古难得的君子啊!” 楚芷暮仍是笑而不语,白展元心中便有些失落,见一个小丫头端一只装银子的银盘过来,便从怀中取出几锭银子放在里面,茶博士高声叫道:“婉儿姑娘,一百两。” 此时婉儿手执曳地长帛,正踏着鼓点左旋右转。王老板看得心动,伸手向怀中摸去,玉儿拉了他袖子一把,嗔道:“你省省吧,给再多,婉儿也不会瞧你一眼的。” 王老板嘻嘻一笑,把手缩了回去。 只听那鼓声时促时缓,舞姿亦时快时慢。慢时如柳枝摇曳,婀娜曼妙;快时似回风飘雪,漫天飞舞。舞的正是从西域传来最为时兴的胡旋舞。如同黑夜里最绚丽的烟花,夺人心魄。 正道是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振作龙蛇动。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在每一个转身之际,婉儿不由向台下西首那个位置望去,两年前,那里坐的男人带走了她的心。 “一百两!”随着茶博士的高声,婉儿眼神转向白展元,对他甜甜一笑,白展元只觉如沐春风般温暖,正洋洋得意,猛听见茶博士叫道:“婉儿,一千两!” 全场哗然,婉儿刚好一曲舞毕,众人不由向那一掷千金之人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公子哥款款走到西首第一张桌子前坐下,婉儿媚眼含笑,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怔了一怔,在台上行了一礼,飘然而去。 众宾客见婉儿只出场露脸片刻,转瞬即走,也不像其它姑娘一样,下台来陪着自己相好的客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