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陆黎回到了府邸之后,又过起了他悠哉的日子,他忽然就发现来刺杀他的人陡然变少了许多,国师府外面巡逻的侍卫也在逐渐增多。 除此之外,嵇水来找他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这一系列的改变让陆黎差点就感动哭了。 但是唯一让他不安的是,就是he度随意涨了两点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系统觉得不科学,但是也没有办法查出根源。 系统迟疑的说:“你要不主动一点,向他示好?” 陆黎很愤怒的回答:“我示好不就崩人设了?我发现你们的程序总是有BUG,我已经忍很久了。” 系统不再说话,陆黎就当他在反思错误来安慰自己。 陆黎表示再也不想理辣鸡系统。 日子在温水中过去,陆黎也逐渐适应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是他发现自己懒癌越来越厉害,几乎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基本上每天都像一只咸鱼一样的躺在软榻上。 没有了总是来刺杀他的人,并且季清欢也总是陪在他身边,陆黎心情很爽,所以他也找不到理由杀人。 虽然国师有可以不去早朝的自由,但是在白汀歌以前的每任国师都很准时的去签到。因为国师有最高的裁决权,往往都渴望手中握有更多的权力,左右整个国家。 但是白汀歌就不,他对国家大权没有兴趣,倒是对怎么杀人有趣。 不愧是个变态,陆黎永远搞不懂变态的思维。 这个国家以蛇作为神在人间的分身,但是除了祭天的那些蛇之外,流落在民间的蛇几近没有,蛇在这是很稀少的物种。 许多人一辈子都追寻着想要供奉一条蛇,但却总是无疾而终。 但是让人捶胸顿足的是,白汀歌却养了有一屋子的蛇,而且那些蛇都乖乖的做了他的耳目,控制着王宫里位高权重的大臣们。 陆黎并不喜欢这种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想到它们身上光滑的鳞片和金黄的竖瞳,陆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头一次庆幸自己看不到。 三年的时间其实不长不短,但于陆黎来说却是非常的痛苦。虽然被人照顾的很舒服,但陆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混吃等死的咸鱼,或许他会被永远困在这个奇葩的世界也不一定。 因为原剧情的时间也是三年,嵇水和白汀歌相爱相杀了三年,然后两人就两败俱伤而死。 转眼间就到了冬季,到了过年节的时候。这天乌云遮月,大雪纷飞,怕冷的陆黎哪都不想去,就每天在点着熏香和地龙的屋子里浪。 他真没想到白汀歌武功那么高,竟然抵挡不了寒气入侵。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冬天一年比一年冷,陆黎也变得越来越怕冷。 陆黎正半躺着听季清欢给他念书,就算陆黎看不到也能感受到,这小姑娘每天都向他投来的热切视线,但是她人还是不错的。 陆黎手里握着一个手炉,张嘴把递过来的一块梨吃下去。 忽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接着道:“大人,王昨日请您去王宫共祝年节,您该为启程做准备了。” 人一懒脑子也不好使,陆黎昨天特意让人通知他。 年节其实就是除夕,这天所有的大臣们都要出席,和君主一起举杯欢庆,他作为国师当然不能缺席。 陆黎不想去也得去。 季清欢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她就是仗着国师看不到,那眼神是特别的奔放火热,像要把清冷的国师扒光再舔光。 陆黎在更衣的时候拒绝她服侍,季清欢只能放下了书退了出去。 说起来陆黎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嵇水了,看来这小子对他逐渐就不那么上心了。 在把银月般的长袍披在身上,又把银狐的大麾披上以后,出门的时候就算寒风凛冽,雪花哗啦啦的往下飘,陆黎也没觉得冷。 等马车到了王宫的大殿,陆黎下了马车,那一片嘈杂之音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然后众人就像才反应过来之后,往地上跪了一片。 自从七星节那天国师召来了七星连珠,不管是谁,尊敬崇拜国师就像崇拜神明一样,他脑残粉的数量更是急剧增长。 如果是以前的白汀歌,见到这样的景象的话肯定会很满意,因为那就代表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虐杀,而没有人可以诟病他。 身着黑色华服的君主也迎了上去,向陆黎行了个礼,道:“先生。” 陆黎示意性的点了点头,随口道:“王。” 嵇水说:“孤带先生入殿。”又凑近了陆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说,“先生今天真好看。” 陆黎又是忍着才没去扇他的脸。 那还在跪着的人们都还低着头,默默等待着他们的君主带国师入座。 陆黎又坐到了久违的座位上,他用手摸着印上繁复花纹的酒樽,在想上面的花纹到底画的是什么。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嵇水的声音:“酒樽上印的是先生祭祀时候的浮雕。” 陡然听到这声音陆黎吓了一跳,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地上。 不过他还是面沉如水的继续装逼,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陆黎装作没听到不搭理他,静静听着弹奏着的流水丝竹般的乐曲。 酒席过半,又有几个老不修开始推荐自家的女儿,这次面对几个大臣的提议,嵇水却犹豫了一下,踢皮球一样的问陆黎:“先生以为如何?” 陆黎刚才在走神,被问到的时候一阵懵逼,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可。” 王座下的大臣们立刻就激动起来了,纷纷站起来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 陆黎这才听明白他们刚刚在讨论什么,心里囧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说的话收回来。 幸好嵇水说道:“孤今日疲倦,此事再议。” 陆黎心下才松了口气,他还挺怕嵇水真的娶妻。 那样he度就更难刷了。 等到年节的宴席终于散了以后,陆黎前脚就想走,后脚就被嵇水派来的人叫住了。 “国师大人,王在寝殿等您。” 陆黎本来是想拒绝的,但又想起那可怜的he度,他还是接受了邀请。 宫人提着橘黄的纸灯笼在前面带路,陆黎就听着他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摸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黎感觉他的听觉在一点点的被削弱,从前他能从人的呼吸中判断出有没有人接近他,而现在却完全察觉不到。 所幸现在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