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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联系过的。我是花田农场的经理,姓农的!” “啊,农经理,您好。”谷熏笑了,“叫我谷熏就可以了。” 农场经理又让南凭崖、谷熏上了汽车,吩咐司机开车到农场去。 花田农场空气清新、绿草如茵,阳光普照在似锦繁花上。一片一片的花田姹紫嫣红,枝摇香径,农人踏花,景色宜人。 农经理一脸自豪地介绍着有机农场的状况,又说:“这儿的种植完全是符合最严格的标准的,整个种植的过程,都是有机的、绿色的!” 说实话,像南凭崖这样的商人,根本不在乎有机、绿色这些概念,他也不觉得“有机”的就一定比普通产品好。但他知道一件事,“有机”的能卖得比普通的贵——单凭这一点,他就是“有机植物”的绝对拥护者。 “嗯,不错。”南凭崖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斑斓花海,点了点头。 农经理听到南凭崖的赞赏,更是喜不自胜,又说:“这儿大批作物都快可以收成了,随时可以投入精油、香料的生产。不知道集团打算什么时候开发有机植物香水的生产线呢?” “说实话,近来有机植物这个概念很火热,不少商家都纷纷推出了有机植物香水、护肤品等商品。但我们这些走高端的大集团却很少这么做,归根究底,就是因为我们要声誉、出品质,要做到对整条生产线、供应链都把控住了,最后才是推出产品。”南凭崖平时话不多,但讲起工作的事情却是滔滔不绝,“如果不能做到完美,那就没有意义了。” “当然、当然。”农经理点头不绝,脸上摆出了谄媚的笑容,“南总对质量的追求真是让人敬佩啊!” 南凭崖与农经理走在前头谈笑风生,却苦了跟在后面的谷熏。 事实上,这一行人只有谷熏是,体力天生比较弱的OMEGA。他劳顿了半天,又穿皮鞋走泥路,脚板现在是又酸又疼。但谷熏倒不敢抱怨,一则是老板都没累,自己哪儿有资格累呢?更重要的是谷熏是OMEGA,喊累的话容易给人留下“OMEGA果然很弱”的印象,故而他就更不敢抱怨了。 南凭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谷熏,但见谷熏走得歪歪扭扭的。南凭崖便抿了抿唇,转头对农经理说:“农经理,走累了吧?” 农经理愣了愣,说:“报告老板,我不累啊!” 南凭崖脸色微变。 但见老板眉头一皱,农经理的心就猛然一跳,立即改口说:“啊呀,我可太累了!不如先休息吧?” 农经理心想:南总娇气又做作,明明是自己累了不好意思说,怕显得不够A,所以就赖说是我累了? 第19章 筝镇当地最高规格的招待所也就是四星标准,用来招待南凭崖,也算是“委屈”了。农场这边倒是建了几所独栋别墅,平时农经理会住,也用于招待总部来的贵宾。而南凭崖自然就是贵宾之中的贵宾。为了迎接他,农场里最漂亮的一栋小别墅已经收拾出来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摆上了不少新鲜花卉。 二楼有大片玻璃窗连接着室外阳台,阳台十分宽阔,错落有致地摆放着色彩缤纷的花卉盆栽,映衬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也是独具天然美感。 农经理把南凭崖、谷熏二人送到了别墅后,便先离开了。 谷熏跟着南凭崖到了二楼的阳台。南凭崖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坐下,姿态显得比平日散漫,悠闲地看着天空上飞过的白鸟,转头对谷熏说:“你觉得这个农场怎么样?” “我?我觉得非常不错!”谷熏忙回答,“非常绿色、天然!” “你怎么看出来天然了?”南凭崖随手指了指远处的花田,“天然就会长出这么一茬茬的花卉吗?” 谷熏挠了挠脑袋,说:“只要符合有机标准就算天然了吧?” “有机标准是什么?”南凭崖顿了顿,“其实国内还没有制定好这个标准吧。” “是啊,但我们不是按照欧盟标准执行吗?”谷熏以为南凭崖在考自己的“功课”,十分紧张,立即调动起脑子里的业务知识,“毕竟,我们的产品是要在全球销售的。只要满足了欧盟标准,基本上就等于是满足了全球标准。这也是我们公司的全球发展战略……” 南凭崖看着谷熏皮都紧起来了,便笑了笑,说:“别那么紧张,我跟你闲聊呢。” “闲、闲聊吗?”谷熏愕然,“噢……是这样吗?” 南凭崖看了看腕表,问谷熏道:“你饿不饿?” 谷熏想了想:领导怎么会无缘无故问我饿不饿呢?莫非是他自己饿了,想要吃东西? 谷熏忙说:“走了一天,是有一点饿了。您呢?” 南凭崖说:“我也有一点。我让他们来送点吃的吧。” 说着,南凭崖给助理发了信息。 很快,助理便带着两个人送来了忌廉汤和法式面包片,放在了别墅的餐厅里,又摆上了插花。谷熏一看到插花,便立即制止:“这是矢车菊吧?” “是啊。”助理点头,“最尊贵的蓝色矢车菊!” “我们不是说过,南总不用矢车菊吗?” 助理也大惊:“是吗?可这是南总让我送来的啊?” “南总让你送的?”谷熏大惊。 “是我让他送的。”南凭崖的声音在谷熏背后响起,“没关系,放着吧。” 于是,餐桌上放了花,还有食物,助理便功成身退,屋里就只剩下南凭崖和谷熏二人了。 谷熏挺喜欢蓝色的。 也许因为他很喜欢矢车菊。 矢车菊和蓝色似乎有解不开的缘分。 最名贵的蓝宝石是矢车菊色的,而最名贵的矢车菊也是蓝色的。 浅白色的瓷瓶非常素净,更凸显出花瓶里矢车菊蓝的浓郁鲜艳。 矢车菊花形奇丽、色泽纯净,犹如一个大美人,不需要多做矫饰,姿态随意一摆,就是丽质天生。 谷熏看了看花瓶,又看了看坐在餐桌对面的南凭崖,忍不住开口说:“我听妮姐说您不喜欢矢车菊。” 南凭崖说:“我不喜欢在办公室放矢车菊。” 谷熏斟酌一下,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南凭崖说:“好比威士忌,我不会在办公室喝威士忌,但休闲聚会的时候我不介意来上一杯。” “这样吗?”谷熏的心绪微微一跃,“矢车菊对您而言是像威士忌一样吗?” “有些类似,但不太一样。”南凭崖并没有仔细地解释,又说,“你不饿吗?快吃吧。” “哦,好!”嘴上答应着,但谷熏却仍犹豫不决,不敢开动。 南凭崖知道谷熏是在“等领导先吃”,便先从小竹篮子里取了一块面包片。看到南凭崖开动了,谷熏才开始用餐。 谷熏吃了一会儿,手机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