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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下肚腹的气势。 一个闪神之间,阿玄败退了。 而败退一旦起头,便是节节后退。 …… 阿玄被他亲的喘息不停,玉肌沁出了一层潮热的香汗。 庚敖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瓣。 “……想我如何待你,向我说来便是,我必应你……” 他和她耳鬓厮磨,不断地柔声哄她,见她始终不应,便低头沿着玉颈往下继续亲吻。 他对身下的人儿简直爱不释口,恨不得吞下去才好,她却始终咬牙闭目,任他怎么亲吻爱抚,向她表达他对她的喜爱,并无回应。 他眸光略暗,下已昂扬自雄,涨的发痛,但他依旧忍着,身上衣衫整整齐齐,连腰带都未曾卸下。 他开始慢慢地剥她衣衫,动作很是温柔,不疾不徐地继续爱抚她的全身。 阿玄全身的力气在方才和他来来往往的控制和挣扎之间,慢慢地流逝殆尽。 她终于放弃了抗拒,因心中明白,此刻无论她怎么抗拒,看起来都更像是欲拒还迎,直到最后,阿玄哀羞至极,挣脱不开,玉腿更是闭合不拢,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由他唇舌在那娇嫩的方寸花蕊之间调弄,渐渐体酥骨软,魂飞魄散,忽便在此时,耳畔传来一阵叩门之声,接着,春的声音响了起来:“王姬,你可还好?” 阿玄大惊失色,花蕊猛地一缩,一股晶莹蜜液涌出,足尖刹时绷的笔直。 她整个人立刻被一阵奇异的快感所吞噬了。 …… 春方才被女梁请去前堂,看过她准备的各色物件,无不妥当,待要回,女梁却又打开一只装了衣物的竹笥,说是请她瞧瞧给王姬路上所备的换洗衣物。 春为人精明,女梁深夜忽然来将自己叫出,本就反常,看过方才那些物件之后,又留自己看衣物,更是引她生疑,她心里便记挂起王姬,再停留片刻,便匆匆回来,看见王姬房中灯火亮着,值夜使女见到她,面露惶色,便知情况不对,逼问几声,得知庚敖竟夜探王姬,心中咯噔一跳,压下心中不快,立刻过来敲门。 阿玄终于从方才身体带给她的那阵极致快感中回过了神,手脚依旧发软,浑身是汗,见自己衣衫不整,模样狼狈,那始作俑者却依旧衣衫整齐,除了神色有些紧绷,目光深沉,看着便跟没事人似的,不禁又羞又愧,慌忙翻身爬坐起来,低头抖抖索索地掩着衣襟。 春等了片刻,听见内里似无动静,再次发问:“王姬,一切可好?” 阿玄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声音依旧发抖,轻的连自己都没听清,正要再应答,庚敖忽朝外道:“孤正与王姬亲议婚事细项,你候着。” 他说完,便帮阿玄一件件地穿好衣裳,系妥衣带,又将她抱至梳奁案的那面铜镜之前,取梳梳理头发,再于脑后绾发。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扯地她头皮有点疼,阿玄终于渐渐定下了神,推开他,自己绾了长发,又以手掌轻轻压了压还有些guntang的面颊,扭头看了他一眼,想了下,对门外道:“我很好,你且去吧,不必候着了。” 第40章 “诺。我候于外, 以恭送穆侯。” 停了一停, 春恭谨的声音隔门再次传入,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不闻声息,应是如她所言,等在了较远之处。 庚敖向阿玄投来一道感激目光,随即匆匆入了与寝屋相连的浴房。 阿玄慢慢地吁出了一口气。 她方才便是瞥见他下头还是如锥在囊,颇不雅观,为免他尴尬,这才出言打发走了春。见他入了浴房,自己两腿依然感到有些发虚, 便慢慢地坐了下去, 等了许久, 不见他出来, 里头也听不到半点的声息,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略一迟疑, 起身来到浴房门前,敲了一敲:“你快些。春在等着。” 门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阿玄的手臂, 将她一把拉了进去。 阿玄猝不及防, 被他拖了进去, 打了个趔趄, 才站稳了脚。 浴房里未燃灯火,光线昏暗,借着从门口投射而入的半扇门的灯影,阿玄看到他背靠在门边的墙上。 他低头望着她,双眉紧皱,神色郁结。 他的手心guntang,阿玄感到被他握住的胳膊上的那块皮肤热烘烘的。 她一把甩开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蹙眉道:“你还没好?” 庚敖闷闷地道:“我释不出,难受……” 阿玄淡淡瞥了一眼他的腹股:“慢慢来吧,不急。”一个扭身要走,却被那人从后一把抱住,转了个身,便将她紧紧地压在了墙上。 他握着阿玄的一只小手,引到了那正折磨着他的万恶之源。 阿玄手心里吃入了一只钝头钝脑的东西,她并不陌生,硬的如铁,热的几乎烫着了她,她缩了缩手,被他包住手背,压了回去。 “吾子阿玄……怎狠心至此地步……” 阿玄的耳畔,响起他仿似极力压抑着的呢喃之声。 阿玄眼睫颤了一颤,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 他终于释放而出,面露舒爽之色,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双臂却依旧紧紧抱着阿玄,和她交颈贴面,耳鬓厮磨,恋恋不舍,状极亲昵。 阿玄推开了他,整理了下自己,撇下他径自而出。 他从浴房里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已经一切如常,精神更是分外抖擞。 阿玄双眸不去看他,早早已经立在门侧,为他打开门。 他走了过来,停在门前,朝向阿玄,望着她的目光柔情似水,低声道:“玄,孤明早送你出城,你回周室后,安心等待,孤尽快娶你入穆。” …… 庚敖去后,春很快入内。 和春相处虽不过数日,但阿玄感觉的到,她是个很精明的妇人,也谨守进退之礼。 庚敖走后,她半句也没问详情,只在服侍阿玄再次就寝的时候,摸到她身上亵衣似带潮意,手停了一下,看了阿玄一眼。 阿玄感到有些羞耻。 春却没说什么,只从衣笥里取了件干爽的新衣,服侍她换了,最后微笑道:“王姬无须有任何顾虑,往后无论何事,只要出自王姬之意,悦王姬之心,春便谨遵。” …… 次日早,阿玄起身,春带着侍女服侍她梳头穿衣。 春从王宫出来时,带着王姬之服,内有一件外出所穿的衣裳,薄若蝉翼的丝绸上印着精美繁复的花纹,金银双线交织勾绣,层层叠叠,华美至极。 阿玄便身披华裳,足踏高底丝履,青丝绾为云鬓,双唇轻染朱丹,耳坠璀璨玉珰,在春和侍女的扶持之下,从传舍大门里缓步出来。 姬跃正立于阼阶之下,庚敖在旁,二人叙话,看到阿玄从里而